這幾個人,他隻一臉錯愕的看著沈無憂道,“怎麼會……為什麼你會沒事,明明你並沒有躲……?”

所以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麼該死的人沒死,不該死的幾個人卻被電的去了半條命?

這下子,徐彪得罪的不隻是沈無憂身後的江獨秀,竟是連與他一起來的這幾個人也一同給得罪了,這種結果,徐彪怎麼能接受的了,眼中的狠意閃過,於其被這幾個人回去報複,到不如讓他們結果在這裏,反正這個房間裏隻有他們幾個人,誰知道發生了什麼,到時候他回去怎麼說都行,那些人就算再如何震怒,到時候隻怕也會將帳算在沈無憂與江獨秀的身上,與他半點幹係也無,豈不正好?

越想越覺近個辦法可行,徐彪在下定了決心後,半點也沒有遲疑的再次摸出了幾張雷係的符籙來,這已經是他剩下的全部雷係符籙了,那怕再肉疼,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動作也半點沒耽誤。

曹令德他們見徐彪不但沒有任何愧疚之意,竟再次加大了靈力的輸出並激活了更多的雷係符籙,一個個臉色白的跟鬼一樣,心中的恐懼已經突破天際,這個時候那還不知道徐彪的所思所想,咒罵他的同時,他們竟是無奈之下隻能向著沈無憂求救了起來……

沈無憂低咒一聲,沒想到這徐彪倒是個膽大之人,當著她的麵就敢殺人栽贓嫁禍,這是料定了她攔不了嗎?嗬,那可真是要讓他失望了,在沈無憂的決對領域內,徐彪就想殺人……想的美!

一開始她不攔著,不過是想讓那幾個人好好的受點苦頭而已,必竟他們剛剛那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樣和說的話實在是太讓人不爽了,但是再不爽,這幾個人教訓一頓可以,但是卻不能真的在他們這邊出事,要不然他們身後的那些人就更有理由針對她與江獨秀了,可以說,徐彪這一舉動徹底的觸怒了沈無憂的神經,直接一揮,將曹令德等人扔到了地上,讓其遠離水域,而她自己,則將水龍一收,手持著黑色的匕首就向徐彪攻了過去,法術遠戰什麼實在是太他麼的不過癮了,果然還是要親身近戰,才能讓她全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

徐彪見沈無憂收起了自己最擅長的術法,反而要與他近身決鬥,這心裏還來不及高興,便被沈無憂一波接著一波淩厲的攻勢逼的差一點哭出來,也不知這丫頭修煉的是什麼功法,明明手中的匕首並不是什麼靈器,可是偏偏力氣大的狠,竟能將他逼迫的不敢硬抗,不過數十招而已,他便再無還手之力。

徐彪心中暗恨,咬牙向左疾退,欲躲過那迎麵一擊,卻不想對方原是虛晃一招,剛才的那一擊不過是幌子,也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就見又一把黑色的匕首帶著殺意自背後破空而來。

徐彪心中一沉,下意識的扭轉身影,想要避過這雙麵夾擊,卻終究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對手,右肩猛然一沉,身體已向側後方狠狠摔倒。

在倒地的那一瞬間,背後突如其來的尖銳刺痛感令徐彪眉間褶皺愈發深刻,扭過頭來,正想將那暗器拔出,卻在瞥見那物的刹那間,臉上血色盡退,麵若金紙,深深的恐懼感席卷全身,竟是不可自抑的發起抖來。

竟然是攝魂釘……

這東西與那剛剛打向沈無憂的攻擊神識的符籙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比那個更好用,威力也更大,最重要的是這東西他在張憶的手裏見過……

誰也沒有想到,最後給予他這最後一擊的是自己的夥伴,而不是沈無憂,徐彪在滿心的不甘與不平中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尖銳的疼痛襲來,那種由後背蔓延到神識被侵蝕的感覺太過痛苦了,徐彪甚至連一分鍾都沒有撐到,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臨失去意識前,他隻恨怎麼剛剛沒電死張憶他們幾個,卻從來沒有想過,是他先不仁,別人才會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