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通關,每次都能挖些好用的卡片回來,比如現在在伺候旋律的侍女熊貓,對女性來說不能拒絕的美肌溫泉,現在還戴在我和酷拉手上的彩虹鑽石……等等,我忽然想到一個很囧的可能。
“喂,小伊,不會是那個吧。”微顫顫地舉起一根手指,用念寫的文字在我們之間飄啊飄的。我親切地看著伊爾迷,左手卻已經放在肚子上。
麵癱伊很配合地緩緩地點了下頭。
“哇哈哈哈哈……”我揉著肚子蹲在兩尊大神麵前。雖然知道很失禮,不過請讓我笑夠再談風度問題吧,很好,很強大啊。
聞聲趕來的酷拉又好氣又好笑的把我拉了起來,一邊幫我揉著還在抽搐的胃,一邊抹去我笑出的淚花。
“布羅羅……”我的丈夫難得帶著有些責怪的口氣看著我。
“抱歉抱歉。我知道了。”深吸一口氣,閉眼睜眼,我看向走廊轉角,“喂,你們兩個,誰要用?”
兩顆紅通通的蘋果耳朵冒出更多的煙。貌似事不關己的兩個大神也僵了一下。
“布羅羅。”酷拉無奈地捂住我的嘴,抱歉地向在場的兩對點了點頭,半拖半帶地拉著我離開。
我隻好哀怨向眾人揮別,看著旋律還手忙腳亂地揮著尿布還禮,忍不住又要失態。哎呀,還好雷歐力還在喜得貴子的醒醒暈暈的循環中沒醒過來,不然這麼刺激的事情,他說不定又要暈上一次了。
之後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先的軌跡。雷歐力漸漸對自己的孩子有了免疫力,雖然還是一天到晚掛著一副傻瓜笑臉;米特回去了鯨魚島,和婆婆一起繼續過普通平凡的日子;揍敵客家工作的工作,宅男的宅男,偽娘的偽娘,尖叫的尖叫,似乎從來沒這麼一個插曲;西索也照樣經常賴在山穀不走,致力於他栽培蘋果或者說栽培惡魔的工作……
當然,有些變化還是很顯著的。
比如奇犽和小傑去了某個地方,拿了某張卡片。李斯特他們發信來抱怨說G.I快成為我們私人的遊樂場了,這些年都沒什麼好苗子去玩,我們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們就學金關閉遊戲收拾包袱走人。不過信的最後一句還是泄露了G.M的真實心思。
可是,我要是知道是奇傑還是傑奇,還需要事先拜托你們多觀察嗎?
算了,這也是八卦的樂趣所在。
不過,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這個八卦,居然讓我們持續了七年。
當聽說那張卡片終於開始發揮作用的時候,我和酷拉正在擔任獵人考試的考官。
也許每個父母都是溺愛自己的孩子的,我和酷拉也不例外,所以當賽斯和卡加把《獵人考試資格申請表》放到我們桌上時,我們從彼此的眼裏不約而同地看到“今年就答應尼特羅爺爺的邀請吧”的信息。
12歲的賽斯和卡加讓我想到當年的奇犽和小傑,當然看上去拽拽但是其實有些脫線的賽斯和看起來很天真卻是個腹黑的卡加和那兩隻完全不一樣,兄弟合心的結果是當輪到我和酷拉那關時,合格的考生隻剩下站在我們麵前故作靦腆的笑的小惡魔了。
於是尼特羅爺爺大手一揮,我和酷拉直接卸下考官的身份,一家人開開心心把家還。
然後看到……額,大著肚子的某隻正羞得不得了地躲在他的房間裏,另外一隻得意又害羞地在門口朝我們打著招呼。
背景是又開始抽風抓頭手足無措到處亂翻醫書的雷歐力、一臉好奇問著旋律“為什麼男生也能生孩子”的雷家三隻小小動物、苦笑著應付直接孩子的旋律。
沉寂了幾年的山穀再次兵荒馬亂起來。
十月懷胎過後,這個備受眾人關注的孩子終於從他爸爸的肚子裏爬了起來。
因為要繼承揍敵客的緣故,當初兩人選了一張男卡,幸運的是,當孩子出生時,柔軟泛著銀光的頭發意味著某人不用再辛苦一次。
換句話說,另外一隻也不用重蹈雷歐力的覆轍兩次了。
席巴叔叔再次從枯枯戮山過來,麵對很可能是唯一的下一代的家主繼承人,席巴叔叔難得地笑了一次,雖然麵對奇犽的時候還是板著一張嚴肅的臉。
金也破天荒地過來了,畢竟這種特殊生產需要專業人士指點,不過因為由此揭開的一樁辛秘,富力士家主在他的孫子出生後就“咻”地離開了。留下一堆竊笑的後輩和越發不好意思的可憐小傑。
我看著這個被取名叫做“Telugu.富力士.揍敵客”的孩子,雖然還沒長開,但還是能隱約從他臉上看出奇犽和小傑的影子,奇犽的發,小傑的眼,奇犽的鼻,小傑的嘴……生育、繁衍,人類就這麼一代代把自己的希望和期望傳遞下去,生生不息,綿綿不絕。
“在想什麼?”酷拉從身後抱住我,已經30歲的酷拉,正是開始有成熟男性魅力的時候,而已經33歲的我,卻是開始擔心自己年紀的時候了。
“不,沒有。隻是感慨時間的流逝罷了。”我把小揍敵客安置好,拉著酷拉離開嬰兒房。
賽斯和卡加已經12歲了,雷歐力家的三胞胎也7歲了,現在又有了小Telugu,我們這些人,不知不覺間,居然都已經是長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