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抵擋身上的寒氣,舒言閉上眼睛絕望的想,比她漂亮比她溫柔的女人何其多,他何必,何必這樣糾纏不休。
她想要的,不過就是回家而已,如此簡單,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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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上Q看見編輯的簽名:吃素吧姑娘們,禁肉,曖昧也不行。
BUT,福利會有滴,咱偷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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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車子是回的齊貝川市中心的公寓,直接開到車庫,停穩後齊貝川並沒有立即下車,他抱著雙臂,偏頭看著她。車廂裏的光線並不明亮,她和他對視,卻很快敗下陣來,縮得更緊的往車門邊躲去。
齊貝川的視線如影隨形,舒言抱著雙臂的手指幾乎發白,這樣□的側身完全展現在他麵前,她覺得屈辱,難堪,更覺得悲憤。“你看夠了沒有。”她揚起頭,憤憤的罵他。
虛張聲勢的模樣讓齊貝川覺得好笑,勾了勾嘴角,慢幽幽的把視線移遠了些。
有人敲車窗,是阿修的聲音。“先生,電梯裏並沒有人。”
“知道了。”齊貝川回道,說完朝舒言伸出手,舒言一手打掉她的手,他再伸過去,舒言再次打掉,他第三次伸過去,這次舒言手才抬起,他更快的朝她打了下去,打在她的手背上,有些疼,舒言所料不急,啊的叫了一聲。他低低的笑,愉快的說道:“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的話,說得一點也沒錯。”
舒言憤怒的瞪著他。
他笑得更開心,完了又上上下下的看著她,說:“阿修,把你的外套遞給我。”
衣服很快遞了進來,他包在她身上,然後抱她出去。他的力氣很大,又抱得緊,幾乎有些勒著她了,中途的時候幾次抖了抖手,似乎要把她扔在地上似的,舒言下意識的抱著他的脖子,鼻間都是他的氣息。舒言厭惡那樣的味道,更厭惡他這樣舉動,愈發襯出她的無助與悲哀。
那時他們已經進了電梯,她要下來自已站著,他不讓。“放開我,放開。”舒言不甘心的掙紮,幾下之後他惱了,道:“再動,就讓保安室的人全看你沒穿衣服的模樣。”
舒言抬眼看著頭頂的攝像頭,終是安靜了。
許久之後舒言聽到他說:“我看張蘿芙是假倔,你是真倔。”
舒言並沒有回應他,隻想他突然提蘿芙做什麼,隨即又在心裏冷冷一笑,問候了齊貝川家的祖宗一遍。
齊貝川的公寓是一套躍層,極大,齊貝川住樓上,阿修住樓下。這阿修平日雖然木訥,但今天卻也是極有眼神的,進了屋之外便躲進了臥室再也不出來。
齊貝川抱著舒言上了樓,推開房門把她扔在床上。舒言被扔得有些頭暈,瞪了他幾眼抓過被子把自己遮上。他並沒有立即退遠,雙手撐在床上看著她,舒言防備的盯著他,又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蓋在身上的絲被隨著她這個動作往下滑去,胸`前一片白膩的皮膚便露了出來。
舒言伸手去抓那絲被,誰知齊貝川的手更快,他把她兩隻手都摁在床上,視線流連在她的胸`前不肯移開,他埋下頭,嘴咬上那絲被,叼開。“有什麼好遮的,你身上哪處地方,我沒看過,沒摸過,嗯?”頗為不屑的語氣。
舒言被他露骨的話刺激得心跳加快,更似乎能感覺到他身體發出來的熱量與欲-望,她罵道:“你變態。”
“你就不能有點新鮮的詞兒嗎?”他頗為失望的模樣,又說:“馬六那兒有更多更變態的玩法,你不知道嗎?要不,我帶你去體驗一下。”
舒言抓起一旁的枕頭朝他扔過去。
齊貝川起身躲過,脫掉下-身的褲子,他的褲子已經幹了水氣,但仍貼在身上讓人極不舒服,他把褲子隨意的扔在地上,又把內褲一起脫掉。“你先洗還是我先洗,或者,一起洗?”
麥色的肌膚大方的展現在她麵前,連語氣也仿佛情侶間的邀約,舒言臉一下紅透,她在心裏罵自己沒用,又狠狠唾棄了齊貝川一頓。
齊貝川似乎能讀懂她的心思,慢幽幽的轉身,一針見血的道:“你在罵我。”
舒言不做聲。
他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過去,舒言抓起另一個枕頭扔過去。“你別過來。”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心想反正都這樣了,再壞也就這樣了,何必還小心翼翼的委屈忍讓,既然走不掉,幹什麼不痛快了再說,她現在就見不得他隨心所欲的模樣,他想上她,她偏不如了他的意。
齊貝川挑挑眉。“我偏過來。”
齊貝川每走一步,舒言就朝他扔一樣東西,可能扔的東西也就那麼多,枕頭沒了,靠枕也沒了,手伸向床邊的台燈,可台燈是固定的,她拿不起來。看著他臉上得意的笑容,舒言跳下床的就朝門邊跑。
齊貝川不緊不慢的過去時舒言仍然在和門把奮鬥,他越來越近,舒言索性放棄,逮著機會又朝裏麵跑。齊貝川長手把她撈回來,她的皮膚很滑,肌膚相貼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本來呢,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咱們洗了澡就可以睡了,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想……如果不做,我今晚會睡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