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後,耶律宏溫柔的將慕海笙放到床上。
慕海笙麵色緋紅,隻覺得自己被他這麼一抱,頭變得更暈了。
“王爺,您能不能......能不能不這樣?”
耶律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不這樣?那哪樣?”
慕海笙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他道:“王爺,慕海笙是個平凡而普通的女子,我所想的,不過就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王爺這樣的男子,慕海笙高攀不起。所以,也請王爺注意和慕海笙保持距離,不要,不要這麼曖昧。”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變得小小的。
耶律宏含笑,回味著她的那兩句話:“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嗯。”慕海笙應道:“所以,王爺還是不要來招惹慕海笙的好。我要的,你給不起。”
“癡人說夢。”耶律宏毫不留情的說道:“你想要的這種東西,不光本王給不了,恐怕天下間就少有男子能夠給的了。從古至今,你見過幾個能納妾而不納妾的男子呢?”
慕海笙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我知道王爺一定要笑我。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隻要有夢就好,管他是不是癡人說夢呢?這段時間,多謝王爺對慕海笙的照顧,不過如果王爺繼續這樣做的話,慕海笙很可能會誤會王爺對慕海笙有意,所以,有些話還是提前說明白的比較好。”
“哈哈哈!”耶律宏大笑:“慕海笙,莫不是你以為人人都和太子一樣,對你這個祈國第一美人一見鍾情?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本王的眼光向來不低,雖然你不醜,可是離本王的欣賞水準還有一段距離。”
慕海笙並沒有被他這番話打擊到,反而笑道:“是嗎?那既如此,就請王爺和慕海笙保持距離吧,想來王爺也樂意的很。”
耶律宏的臉色有幾分不好看,不過很快,他就遮掩過去了:“先不說這些。如果本王告訴你,有法子可以讓你不用嫁給太子,但是要你付出一些代價,你願意嗎?”
“什麼樣的代價呢?”慕海笙很心動。可是如果代價是她付不起的話,她也沒辦法答應。
耶律宏一笑:“別擔心,不過就是給本王做幾天奴婢。每天端茶遞水,收拾屋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啊?”
“就這樣?”慕海笙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就這樣!”耶律宏肯定的答道:“你放心,本王絕對不是在耍你。隻要你答應了,本王保證,你絕對不用嫁給太子!”
慕海笙猶豫了一下,問道:“真的就隻是端茶遞水,收拾屋子這些粗活嗎?”
耶律宏點了點頭:“不錯。”
“你不會趁機耍我?”她對耶律宏這隻大尾巴狼心有餘悸。
耶律宏笑得像隻狐狸般狡猾:“這個嘛,不一定。看本王的心情了。不過,本王可以保證,就算耍你,也絕對不會很過分,絕對能在你的忍受範圍之內,如何?”
“這樣啊!”慕海笙很心動,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好!我答應你!咱們成交。”
“成交。”耶律宏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於是從第二天開始,慕海笙便跟在了耶律宏身後,做起了他的貼身奴婢。
早晨他還沒起床的時候,慕海笙就要早早的過去。等他起來了,幫他穿衣疊被,洗漱梳頭。
用膳的時候,她更是要一刻不離的守在他的身旁,看著他喜歡哪道菜,就將哪道菜夾到他的麵前。
說實話,他這個人很挑剔,而且非常的不好伺候。
“慕海笙,本王想吃的是西湖醋魚,你怎麼把糖醋裏脊給我夾到碗裏來了。”耶律宏不滿的衝著她說道。
“啊?”慕海笙一驚,她明明覺得他看著的是糖醋裏脊啊:“王爺,對不起。那奴婢給您換一個。”
說著,她就要換碟子,重新給他夾西湖醋魚。
耶律宏卻看著碟子裏的糖醋裏脊,皺了皺眉頭:“那這豈不是浪費了?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你怎麼可以這樣?”
“那怎麼辦?”慕海笙苦著一張臉,她現在幾乎可以斷定,耶律宏就是故意的在整她了。可是偏生她一點兒應對的辦法都沒有。
耶律宏夾著那塊糖醋裏脊,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張嘴。”
“幹什麼?”慕海笙不解。
“張嘴。”他的語氣嚴厲的一些。
慕海笙無奈,隻好張開嘴巴,然後他就把那塊糖醋裏脊塞到了她的嘴巴裏。
她吃了一驚,可是隨後就淡定了。既來之,則安之,不就是吃他的剩菜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謝王爺賞賜。”她嘴裏嚼著糖醋裏脊,含混不清的說道。
耶律宏一扯她的手臂:“你不是也沒吃呢?坐下來一起吃吧。”
慕海笙一愣,小聲道:“那怎麼好意思?奴婢還沒伺候您用完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