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咬牙切齒地問:“什麼伸縮丸?”這種時候了她還妄想臨陣脫逃,實屬罪大惡極,輕饒不得!

“像金箍棒那樣能讓人伸縮自如的——藥。”程諾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熱燙的一張小臉整個兒埋在他頸窩內。鬼才知道那東西存不存在。

“如果沒有呢?”靳聖一個轉身又將她壓住,大手用力捏住她一側豐盈,眼睛裏閃爍著的笑意有些凶殘。

“讓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她被揉捏得痛煞,很識時務地示弱。

靳聖暗惱,這分明是她的緩兵之計或金蟬脫殼之計。

“沒完成任務前你隻能在床上呆著!”他覺得再不對她狠些,死的或許是自己,而且就在今天。

電話恰在這時候響了,程諾側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善善。”然後朝上方一臉欲求不滿的男人投去征詢的目光。

靳聖笑得痞氣四溢:“接唄,不是還要問她伸縮丸麼?” 長臂一伸,話筒撈到手,再塞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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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噠,我已經在路上了,可是我好緊張,你說你三哥他一定會去麼?萬一他臨時有事去不了我肯定要傷心的,你大嫂一定會看我笑話,嚶嚶嚶。”

“哪有那麼巧?對了,你千萬別讓我大嫂看出來你是為了我三哥才去看她的。她一心想生個丫頭,生出來的卻是個小子,她很不開心。你貢獻些愛心好吧,就算我三哥不出現,你也要坐滿半小時再走。我侄子很可愛的,你實習一下怎麼抱嬰兒也是好的嘛。”

“橙子啊,我真的很緊張。你鼓勵我兩句動聽的話好不好?性感十足,魅力無雙就不用再說了。”

“嗯……啊——”程諾失聲尖叫。就在她分散注意力時,靳聖狠狠地撞入她的身體。尖銳的痛感迅猛襲來,叫喊聲卻被靳聖悉數吞沒,他一邊吸吮她的舌,一邊溫柔而堅定地挺進,心底無比雀躍這一關鍵性的勝利。

對他來說,伍思善這個電話來的太及時了。無論他還是她,都必須過一這關。

“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程諾流著淚,含糊不清地埋怨搞偷襲的家夥,話筒也高舉著,作勢要砸人,卻遲遲沒落下。話筒內伍思善還在大喊:“橙子,你怎麼了?怎麼了?”

“總要過這一關的,我的後。”他極具誘惑的聲音在她唇邊低低的重複,他發絲上的水珠和臉上的汗滴時而墜在她的額頭,時而墜在她的腮邊。

“嗚嗚嗚……你壞死了……疼死我了。”

“善善,自己的事情必須自己解決,祝你成功!”伍思善正在為死黨的口齒不清著急,陡然聽到一個似曾熟悉的男聲對自己說話,嚇一大跳——這什麼狀況?待啪的掛機聲響起,她才陡然驚覺是靳聖那廝!他喘氣聲好大……哇靠,今天起橙子要當真正的女人了!

伍思善不知道該替死黨高興還是默哀,第一次對大多數女人來說都是慘烈的,因為男人一旦性起,往往隻剩下原始本能的衝動,如何還顧得上控製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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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聖算是相當溫柔的男人了,他竭力克製著橫衝直撞的衝動,將自己一點一點的推送到她身體的最深處,那種被溫潤,柔嫩緊密包裹住的感覺美妙極了,身體似要飛起來,腦中也一波波的晃過白亮的光,光芒裏,珍藏在他心底最深處的記憶都被勾纏出來,似乎到處彌漫著她甜蜜歡樂的氣息,一切好像就在昨天,與此時此刻串聯成一幅完整的畫麵,沒有猜忌,沒有離別,沒有傷痛,完美的令人忘乎所以。

他發現她呼吸急促起來,便稍微直起身子,待她的呼吸漸漸平穩,才又低下頭,含住她的唇,細細地品味她帶來的令人眩暈的美好。

她的臉頰還泛著羞澀的紅暈,握成拳的手卻在不知不覺中舒展開了,她抱住他,發出低低的呻,吟,仿佛這世間最美妙的音樂,令他的目光輕柔得如同薄霧籠罩下的月光。

“喜不喜歡,我的後?”他將手貼在她的心口,感受她充滿活力的心跳。

“隻要是你給的,我都喜歡,哪怕是痛。”她柔情似水地望著他,似乎沉溺在他溫柔的氣息裏了,再也尋不到一絲先前的抗拒與掙紮。她撫摸著他堅硬而光滑的背脊,挺起腰肢,以更加方便對方進入的姿勢體驗火辣的痛意。她甚至低啞地喊:“給我,全都給我,我的王!”

她已經適應了他帶給自己的各種各樣的痛,無論曾經的,還是正在進行中的;無論心靈上的,還是禸體上的。這些痛都真實地證明了一件事:她還頑強地活著,充滿激情地活著!

經曆了所有的痛,剩下的唯有甜蜜和幸福了。

她緊緊抱著他,熱烈地配合他身體的律動,讓他每一次的挺進都直抵自己身體的極限。

“程程,調整呼吸,別那麼急。”盡管自己的呼吸急促得像風箱,靳聖還是及時停下,將她揉入懷中,輕輕拍她的後背,像對待一個初生的嬰兒。

其實他多想一直這樣霸在她的體內,分分秒秒都不與她分開。尋尋覓覓了那麼久,期間經曆了無數個寂寞疲憊的白天與黑夜,卻在他最覺寂寞,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刻,她出現了,輕輕一笑已然解除他所有的煩擾,輕輕一吻,已然成為他一世不變的責任。如今,他與她密密地嵌合為一個整體,誰也不能再離開誰,唯一能將他們分開的,隻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