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何所懼?如果注定他的一部分會死去,那麼請帶上他,一起死!

62.愛的代價

程諾終於明白自己招惹了一頭獅子,靳聖身下的動作在加快,也剛猛起來,她破損的嫩肉在他進進出出的劇烈摩攃下,鈍痛得已有些麻木。

她擔心的是他分明已經控製了力道,若失控了,會被撕裂麼?

愛,必將經曆痛——這便是愛的代價?

她想起善善曾經請逃課三天以修養初次愛愛被“殘害”了的身子,她當時還嘲笑她太嬌氣,如今輪到她嘲笑自己了。

不過,她一點不後悔。她已經得到了一個女人最想得到的最好的愛情,即便每次奉獻自己都會痛一遍,也心甘情願。比起那些身心俱焚,付出所有依然無法獲得真愛的女人,她有多麼幸運?

“嫁給我吧,年底之前怎麼樣?” 靳聖急喘著,伸手撫了撫她汗濕的額頭。程諾給他撞得連連倒抽氣,幾乎說不出話:“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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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求婚麼,還這麼急?她不禁又喜又憂,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性,她是盼著做他的新娘的,但是,她的身體狀況還沒樂觀到可以履行妻子義務的那一步,無論對他還是她,都太冒險,畢竟結婚看似隻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實際運作起來不那麼簡單,僅她父親那關就很難通過呢。

一想起老唐那張臉以及他的警告,程諾的心情忽然就沮喪了。

“先放開我好不好?”她的語氣聽起來挺無可奈何,因為靳聖那副亢奮的樣子似乎沒法停下來——進入衝刺階段了麼?

書到用時方恨少!果然,她隻等來上頭那人堅決的搖頭,不僅如此,還變本加厲了。他端起她的臀,讓她與自己的身體交合得更為緊密,狠狠頂撞了十幾下才猛地撤出她的身體。

一股白濁的水柱瞬間射出,高壓水龍頭一般,嚇得程諾伸手阻擋,卻沒能幸免,頭上,臉上,身上……一塌糊塗。

舉著兩隻粘膩的手的女人像被毛毛蟲蟄了般邊甩手邊驚恐地叫:“你怎麼這樣啊?有你這樣亂噴的麼?”

男人呼吸依舊急促,卻被女人狼狽的樣子逗樂,哈哈大笑起來。“不這樣怎麼樣,你還沒答應嫁給我,我哪敢增加你的負擔?再說你也沒告訴我是不是安全期,萬一有了,你又要恨死我了吧。”

搞破壞的家夥還很有理了?!

“你一定是故意的,壞死了!”程諾皺著小臉,一雙手往他身上亂抹,不想這反而激發了靳聖少年心性,竟然痞氣地歪了歪嘴,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反轉過去往她臉上抹去,嘶啞著喉嚨喊,“答應嫁給我,立馬饒你不死。我憋了太久,內存過大,提前跟你打個招呼,沒準我到明早上都停不下來。”說罷,眼睛不懷好意地往她兩腿之間瞧去。

“你別這樣別這樣!”程諾嚇得一呆,急忙並攏了雙腿,縱然牽扯到痛處,卻比先前好了許多。近千元的止痛膏果然效力非凡,說明書上注明質地極溫和,可用於治療潰瘍,全身肌膚酸痛等,原本她專門用來遏製頭疼的,不想妙用多多。

“好了好了,逗你呢就被嚇成這樣!我保證二十四小時內再不碰你一下行了吧。”靳聖將她輕輕抱起,站到地上,回頭看了眼淩亂而血腥的戰場,歎氣。“等會兒洗完澡,你去樓上睡吧。這裏由我負責清理幹淨。”

程諾將臉埋在他胸口,指尖戳了戳他鎖骨。“餐桌也沒收拾呢。嗯,廚房裏也是。”

“表現好是不是可以正式加冕?”靳聖貼著她的耳朵問,一邊往浴室去。“已經跟我做完全套了,再拒絕說不過去吧。”

“你都沒陪老唐賞過唐苑的白梅呢,急也急不來。”程諾委婉地拒絕,今年肯定不行了。“還有,你跟你爸關係搞好了麼,怎麼每逢節假日都不見你回北京過?”

靳聖蹙眉,他爸那兒倒不是大問題,大學那四年,父子倆溝通得挺好,沒啥罅隙了,關鍵是那個女人……丫的,他連讀研都放棄了,不惜去農村當村官,不就為了避免擴大矛盾麼,他這麼急著跟程諾把婚事定下來,也是怕夜長夢多……

“靳聖,”程諾將他好看的濃眉往兩側舒展開一些,“我們會麵臨很多壓力。我跟你表哥訂婚,不光是迫於父親的壓力,也是為了回避不必要的麻煩。看中我父親的財力,覬覦唐家女婿之位的男人不少,如果沒有曾求實這塊擋箭牌,勢必出現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局麵,我父親的日子會很難過,所以不難理解他為什麼不希望我跟曾求實之間出現第三者。對他來說穩定壓倒一切。即便曾求實這樣的背景,還有人在背後毀謗他是吃軟飯的,唐家女婿可不好當啊。”

“誰敢這麼說我我斃了他丫的!”靳聖笑起來,抬起右腿架到浴缸邊上,讓程諾倚靠著他肩膀坐他腿上,然後左手擰開水龍頭,調好水溫和噴水強度,這才將花灑降到與腰部平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