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毛巾開始認真清洗懷內的小人兒。

程諾環住他的腰,借助水花,也幫他清洗身上。

“請仔細點兒,別漏了地方。”上方那人搖了搖膝蓋,腰下軟塌塌的某物也晃了晃。

“我困了,麻煩你自己洗幹淨吧。”臉又紅了,程諾收回手臂,頭一歪,閉上眼睛裝熊。那兩隻原本兢兢業業做清潔工作的大手立即不規矩起來,丟下毛巾,先是在她腰肢,胸口流連地揉捏,撫觸,後來唇也貼了上來,吸吮,咬齧,酸脹微痛的感覺引發程諾的抗拒,豈料上身還沒擺脫糾纏,□敏[gǎn]處又被覆上一隻大手,貌似在幫她清洗,實則動作充滿邪念。

“別亂動。”嘴裏還在勒令她別抗拒。

兩個濕淋淋的人貼在一起各自為主權較勁兒,身體很快又產生了化學效應,呼吸再度急促起來。

“還疼麼?”他含住她辣椒色澤的耳垂,柔柔地問。

“你說過二十四小時內不碰我一下的,這麼快就忘了?”閉著眼睛的人蹙眉嘀咕道。

立即得到一個很痞很無賴的回答:“沒錯,我說過不碰一下,但是碰兩下,三下我並不介意。碰一下麼好像是太少了。”

“呸!”程諾猛地睜開眼睛,啐他一臉溼潤。

正在變硬的某物又抵在她大腿上,“我明天打算回北京一趟,你好好休息幾天,嗯?”誘哄之意明顯。

“不要!”

“不要我去北京還是不要我好好愛你?”

“……”似乎哪一種回答都會中計。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你根本不愛我。”她避重就輕的回他,狠狠掐了他一把。

“止痛膏不是止痛的麼,我把昨晚上踢門受傷的幾根腳趾頭也擦了點兒,現在一點兒不疼了,你那裏應該也不疼了吧。”男人據理力爭。

“你腳趾頭那麼硬,怎麼能跟我那裏比?你出去幹活啦,我洗好了上樓睡覺。”女人推開她跳進浴缸裏。

“我摸一摸就走。摸一摸總可以吧。”那個人一臉誠懇地站在那裏,腦袋幾乎碰到吊頂的他有種頂天立地、正氣凜然的範兒。

程諾閉上眼睛點了點頭。身體一輕,被人打橫抱起來,不等她睜眼,身體被擱置到流理台上,上麵還放了塊大浴巾。

比較流氓的摸法,一手摸向她柔軟的胸口,一手就直接摸到她下麵去了。

“放開!”她夾緊了雙腿拒絕他的入侵,他一沾上,那裏舍得放來,頂著阻力撥弄一番,待抽出手來,指尖沾著血,還有亮晶晶的粘稠的東西。“身體從不會說謊。”他抵住她的前額,露出壞男人才有的惡劣表情。

“是你沒把人家洗幹淨,滾走啦!”她想逃,臀剛滑下流理台就被他頂住。他忍不住湊上去狠狠地吻她,擠進她的唇齒中,咬住她的舌不停地追逐糾纏,身體在彼此急促起來的呼吸中變得燥熱,他穩了穩呼吸,輕輕銜住胸`前的柔軟,吸吮起來。欲望快速複蘇到進攻的臨界點。

“我還想要你,讓我進來。”他略蹲了身子,撫摸了會兒她平滑的小腹,然後掰開她雙腿,自下而上頂了進去,又回到他剛剛熟知的她身體的敏[gǎn]處。“它很歡迎我再來。”他喘著粗氣把牢她的臀,再次聳動起來。

她嬌軟的低呼,抓住他的肩膀,可憐兮兮地瞪著他。

“你放鬆點兒,別夾那麼緊好不好?”他啄了啄她的唇。

“你……你丫的太貪婪了!”程諾氣若肉絲地咬著下唇。她雙腳不沾地,唯有後腰抵著流理台能攢些勁道,卻被他一頂一頂的不時處於失重狀態,不得不抱牢他的脖子。

“我喜歡聽你呻、吟,動聽極了,別忍著,喊出來。”他壓抑著喘熄托住她光裸的背脊,目光在她動人的曲線上流動,真美,太美了……

程諾卻低低地哭起來:“靳聖……停下來……我抽筋了。”

“傻丫頭,沒什麼好害羞的,我讓你很舒服,嗯?”

後背被人狠狠敲了幾下,咚咚咚的響,他悶悶地笑,肩膀一抽一抽的,然後很不怕死地貼近她滾燙的臉頰,欣喜若狂地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嗯?其實是……高——潮——”

63.為愛打拚

沒能騙過靳聖,程諾羞得要死,心慌慌地避開他異樣溫柔的目光,繃緊身子往後縮,卻被狡猾的靳聖摁住。她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身體,稍稍一動,便在他體內引起一道電流,令他血液沸騰,欲望洶湧……

他整根沒入她體內,抵得死死的,間隙不留,她完全沒了逃離的機會。“再這樣,我就不出來了。”他溫柔地說著霸道的話,在她體內凶狠地連連撞了好幾下。

懷裏的女人嗔惱地抬頭看他,雙頰暈紅,橘色的柔柔的光線襯得她肌膚分外的柔膩,也襯得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串串草莓印記分外的清晰。

小小的空間裏,彌漫著荷爾蒙[yín]靡的氣息,彼此隻聽見自己混亂的心跳和呼吸。

靳聖眩暈了,在她溼潤潤的粉唇,眼角,眉梢,挨次吻了又吻,縱然身體一直以情[yù]最為強烈的方式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卻依然覺得無以表達自己濃烈到無邊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