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了,剛鬆開腿,他一下便抵至她身體極限處,似是無限舒暢,昂起頭閉上眼睛,狼一般嗷了一聲。
俯首,他朝她露出感激而饜足的微笑,程諾頓時看癡了,她的王真是俊得翻泡啊,於是不等他開疆僻壤,勤苦耕耘,她渾身的火焰就噌的燃燒起來,自然敗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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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歡到天明,程諾像一尾被海浪衝上岸的魚,蔫耷耷的躺在炙熱的沙灘上,靳聖就是她的沙灘,幾乎吸幹了她的水分。眼見到了早餐時間,肚子也餓得不行了,靳聖卻霸著她的身體,任她軟硬兼施就是不肯出來,還強詞奪理地說不多加耕耘,土地板結,不肥沃種不出好莊稼什麼的。
她羞惱地擰他耳朵,罵他貪得無厭。
再次聽見她饑腸轆轆的聲響,靳聖終於善心大發,笑著退出她的身體,抱了她去浴室,沒等他做什麼便被她去轟清掃一片狼藉的小臥室。
程諾洗完澡出來,最負盛名的錦記雞汁湯包外賣也送到了,靳聖衝了一大碗薏仁麥片粥,讓她枕靠在自己臂彎裏,拿瓷勺吹涼了喂她,每喂一口粥再喂一口雞汁湯包,還不時親親她香噴噴的臉蛋,歡喜得不行。懷裏的人卻沒他那麼鬆懈,為謹防他狼性再起,一再警惕地回避。靳聖終於忍不住笑起來。“我都說了今天一定不那個你了,你給我點兒信任好不好?不然怎麼一致對外?”
“你把老唐看做敵人?”程諾斜睨著他。
“你爸他——忒氣人,我說出來你都不信,他給我設了三道坎兒,一道比一道殘忍。
“嗯,這才符合老唐性格。”程諾局外人一般評議。 “說吧哪三坎兒,讓我也被殘忍一下。”
“第一,必須得到曾求實的同意;第二,辭去市政一切工作;第三,拿出五億元參股投資他名下的地產。”
程諾很不地道的笑了:“夠血腥的哈!你答應了?”
靳聖將懷裏的人勒緊,堅定地點頭:“讓咱闖刀山火海也得答應啊!現在不光事關捍衛愛情,還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
“你打算搶銀行麼?”程諾笑著將他好看的眉按摩一番。
“我挖地道。”靳聖胸有成竹地調侃,“挖個三年五載,一定能弄走金條。再把你未婚夫捉去刑訊逼供,直到他簽字畫押,同意解除婚約為止,再然後——”
“笨呐。”程諾捂住他正在喋喋不休的嘴。“我們可以學尚涔,遠走高飛啊,硬碰硬弄得兩敗俱傷多不劃算。”
“私奔?不行不行,就算你願意,我還舍不得你顛沛流離呢。再說了,我已經接受你爸的挑戰,臨陣脫逃可不像男人幹的事兒。”
程諾夾了一隻湯包塞進他嘴裏:“嗯,咱們輸得起。”
“誰說我會輸了?”靳聖傲氣十足地說。
看他不像在吹牛,程諾急於知道他的對策。
“該你喂我了。”靳聖偏偏拿喬裝大爺。
在嘴對嘴喂飽靳大爺之後,他才不慌不忙地說出此次北京之行的重大發現。
“萬能的上帝啊,你是說我幹媽的女兒,那個輪廓像我的女孩冒充我、把曾求實給騙上床了?”程諾不可思議的捂住兩頰,仿佛聽見有異形進攻了人類。
“沒錯。”靳聖酸秀才一般捋了並不存在的胡須。
“什麼沒錯?!天大的錯!可怕的錯!”程諾急得拍靳聖腦袋。“她是你幹媽的親閨女,可不就是你和曾求實的表妹麼?她昏了頭啦,這是亂倫!”
“曾求實這下完蛋了!”靳聖笑得肩膀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