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應該是喝醉了。
會所?
不就是在這裏?
“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有要事兒——”她連忙著收起手機,直接地衝向包廂的門口,一個勁兒地跑出去,衝著電梯,奔向13樓的客房。
一間一間地過去,她跑過去,一間一間地挨間地尋過去,看著房門號不對,換另一間,從走廊一直跑過去,邊跑邊找。
1356.
就是這間房!
房門給緊緊地閉著,她按向門邊的鈴,很沒有耐心地等五秒鍾,見沒有人來開門,就一直狂按著那鈴,已經急得不行,卻不能喊出聲。
這裏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她最清楚不過,就怕著有人是喻厲鏡的對頭,若房間裏真有事兒,她怕成為別人攻擊他的利器。
她急得一直按,一直按,房門終於打開,明明隻是兩三分鍾的時間,她覺得在門口足足有等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長得她心神亂得很。
門後的人,讓她瞪大個眼睛,烏溜溜的眼睛裏都冒出火來,不是別人,正是省衛視裏那個知性的女主持人——薑天娜,此時的她,完全是另一個樣子,身上穿著將她的身材凸顯無遺的黑色長裙。
她麵上似乎有些慌亂的樣子,任由著大膽直接地把門推進去,連同著她一起關在房門裏。
門裏,兩個女人麵對著麵。
“陳姐,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薑天娜先開的口,她那身黑色長裙的肩帶已經滑落在臂間,胸(前)大片肌膚露在空氣裏,難掩著曖(昧)的姿態。
當有一個女人衣衫不整地與你的男人出現在同一個房間,還跟你說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你會有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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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
大膽真不想給人臉色看,她一把著抓住那個試圖在她麵前把自個兒給撇清的薑天娜,拉著她就衝著裏邊進去,一見著喻厲鏡軟軟地倒在床裏,身上的襯衫扣子已經解開著,袒(露)著他的胸膛,還有那映著暗紅的唇印。
這個顏色,當然不是大膽的,別看著大膽,她一般都是不化妝的,除了上電視,才讓著化個淡妝來的,再說,就算是上唇色,這種暗紅的色兒也不是她喜歡的。
她回頭一看薑天娜,唇上的不正是那個暗紅的色兒,“薑天娜,你到底想幹嘛呢?”她拉著她到床前,也不知道自個兒突然哪來的力氣,把個子比她半個頭的薑天娜給拉得順風順水。
薑天娜有些個心虛的,到底是出身太好,她也落不下臉來去做小三,至少她得到的那個人,得離婚了才行,如鄭美琪那般姿態終是做不出來的,她的唇印留在喻厲鏡的身上,那樣子的暗紅,就如同她心底裏那些年積累著的晦暗心情一般,終是這般的暗,得不到陽光,一絲一毫也得不到。
她到底想幹什麼?
一起吃飯,再正常不過。
他喝多了,她敬的酒。
他要走,她也跟著出來。
帶著到這個房間。
她的心在狂跳著,仿佛著可以跟多年來的夙願一下子能夢想成真。
扶著他躺在床裏,她還去洗手間,洗了下,那溫熱的水,讓她倏然間有些清醒,更清醒的是聽到外邊傳來的聲音,他沒有喝醉,在打電話,曾經令她著迷的嗓音,把她推入無邊的黑暗裏。
他清醒著,在打電話給那個女人,他的老婆,讓她來救他。
那一秒,她真想笑,這就是她看中的男人,她想使的手段兒,落在他的眼裏,根本不值一提兒,她的舉動,不過是他們夫妻之間耍花槍的樂趣。
門鈴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