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上酒!”
何等霸氣的話語,凸顯著秦楚的狂傲不羈。經曆了方城大比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之後,他清楚的知道,不論在哪裏,隻有強勢,不羈,才能夠換來人們的懼怕與尊敬,拳頭,在這個世界,永遠都是硬道理!
這,也正是他要遊曆方城境,努力提升實力的根本原因。
此時此刻,他單手捏著這群惡棍帶頭人的手腕,接過了酒樓老板端來的一壇酒,仰頭喝了一口,緊接著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一碗酒水就潑到了大漢的臉上,喝道:“這裏的老板爺孫兩相依為命,還不夠可憐嗎?你們還有一點點,哪怕一點點良心麼!”
秦楚的表情很嚴肅,清秀的臉龐在壯漢的眼裏卻變得那麼可怖,此時此刻,他感覺到對方有一種氣勢,將他折服了,盡管先前他自以為有一萬種方法能夠製服這個少年,但在此刻卻完全生不起抵抗的心。
同樣,周圍的一群壯漢在這一刻都被秦楚震懾住了,那是一種無形的氣勢,讓他們都生不出抵抗的心理。
“滾!”
秦楚一腳踹出,將壯漢踹得飛了出去,他自然收住了力道,不然這麼一腳,足以讓這壯漢臥床不起了。
隻是,這一幕,卻足以震驚了這場的全部人。一個少年,竟然一腳踹飛一個重達兩百斤的成年壯漢,這還是人嗎?
“難道他是武者!”有人猜測。
“走!”帶頭的大漢連滾帶爬的起來,嘴角溢出了鮮血,帶著一群惡棍,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人們圍在外麵,許久許久,才有人忽然鼓掌。緊接著,掌聲如雷,上百人鼓掌,人們歡呼。
秦楚今日所為,讓附近許多人都出了一口惡氣,平日裏這群惡棍狗仗人勢,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人們吃虧,卻都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終於有人敢站出來,給那群惡棍一個教訓了。
“小哥,趕緊走吧,在西岩村,朱財主是人們得罪不起的,你教訓了他的走狗,等於敷了他的麵子,他不會善罷甘休的。”酒樓老板匆忙敢來,善意地提醒道。
西貢白發蒼蒼,話語樸實,一看就是個老好人。
“沒錯,小哥,你讓那群狗崽子吃癟,已經讓我們大為暢快了,隻是朱財主勢大,更是與方城的一位武師強者交好,稱兄道弟,要是他趕來問罪,可就麻煩了。”圍觀的人,也有不少人開口提醒,這裏的人雖然都隻是凡人,戰鬥力薄弱,卻都很淳樸實在。
秦楚拱手相謝,一點都不緊張,平靜地說道:“無妨,慢慢來。多謝諸位提醒。”
說完,他轉身,攙扶著酒店老板,說道:“老板,走,回酒樓,你這裏的酒香,我還沒喝夠呢。”
西貢來不及再勸什麼,就被秦楚回了酒樓,無奈地歎了口氣。
“老板,跟我說說吧,這都是怎麼回事。”秦楚安然坐在那裏,獨自飲酒,而西貢,反正酒樓也沒多少客人,也在秦楚對麵坐下了,閑聊了起來。
經過一番交談,秦楚了解到,酒樓老板名叫西貢,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西岩村人。他自從爺爺輩起,就經營一個小客棧了,直到他這一輩,幾乎是百年時間,生意紅火,店麵也越來越大,才有了今日這偌大的酒樓產業。
西貢已經八十歲了,現在隻有一個孫子,才五歲,名叫西童,爺孫倆相依為命,酒樓生意越來越差之後,幾乎都是靠老本吃飯。當談到那名孫子西童的時候,西貢老頭子心懷惆悵,忍不住歎氣:“哎,本該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卻飛來橫禍,讓他的生活從此變得拮據,童童他很懂事,從來不鬧吃鬧喝,總為我著想……”
不知不覺,西貢說了許多辛酸事,諸如朱財主怎麼霸淩惡毒,怎麼欺負他家,西童尚小,未來堪憂之類的。
“是啊,對於凡人而言,衣食住行或許就是他們生命的全部……”秦楚心中感歎。這個世界上,總會存在那麼多的不公。
有些人,含著金鑰匙出生,一生下來就是某大門派某大長老的子嗣,不說衣食住行,就連修行所需的物資都一應俱全,他們永遠都是呼風喚雨的存在,永遠的高高在上,俯瞰眾生。
而有些人,卻似乎曾遭罪過上天,生活的無比艱辛,一頓飯或許要要讓他們愁斷腸了,更遑論修行之事了。
民以食為天,在這些凡人的眼裏,衣食住行是那麼的重要,甚至成為他們一生的追求。而對於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武者來說,衣食住行不過都是身外之物,他們所追求的就是武道極致,不斷的增強自身實力,甚至企及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