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了?”
“啊,我也有這種感覺。”
河原崎說。瓜生點點頭接著說:“換上‘靈袍’後,江南先生與小早川先生、內海先生三人確實走出大廳,去卸貨車
上的行李了。這時,麵具少了嗎?”
“啊,這個!”江南扭頭看了看小早川。隻見他沉默不語,隻是一個勁地輕輕搖頭。
“總之,大家去‘舊館’時,假麵具是不是已經少了?”瓜生強調了一句,把杯子送到嘴邊。
“問題是那個假麵具什麼時候被人拿走的?有機會去拿的那個人又是誰?”
“誰都有可能。”河原崎說。
“如果是在到達時計館之後至進入‘舊館’之前這段時間,那麼大家都有機會單獨去走廊。特別是在換衣服和換好衣服後,正好是亂糟糟的,去廁所時也又可能順便去拿。”
“是啊!從牆壁上取下假麵具是需要時間的,至少需要幾秒鍾。如果是在換好衣服之後,那麼藏在衣服裏麵也是很容易的。”
江南想,不管怎麼說,那個人肯定是懷著某種目的偷偷把假麵具帶了進來,一定是想利用假麵具來幹壞事。
早晨六點的時鍾敲響了。抬頭一看天花板,鍾表盤形狀的十二個小天窗已經發亮了。
“民佐男,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河原崎叉著雙手使勁伸了個懶腰說。瓜生精疲力竭地靠在椅子上,歎了一口氣也接著說:“該怎麼辦呢?”
河原崎則撓著扁下巴尖說,“還是在房間裏找一找吧。既然光明寺美琴不是凶手,那麼大概是有人把帶血的衣服和假麵具藏起來了。一旦找到這些東西,就可以認定使用這個房間的人是凶手。”
“這麼危險的東西凶手怎麼會放在自己身邊呢?如果是我絕對不會這樣做,一定會藏到別的地方。由於有配好的大門上的鑰匙,趕快扔到鐵門之外最為安全。所以,我建議在大門上用膠帶貼上封條。”
“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這樣一來,至少就成了今後了解凶手動向的線索。因為如果使用配的鑰匙開門和關門,膠帶就會被揭下來或者被撕壞。”
“我想睡覺!”小梢突然喊道。她放下抱著頭的受,交替地看了看瓜生與河原崎。
“是在太困了,而且總覺得渾身無力。”她抽泣著訴說。
“想睡就去睡吧!”瓜生爽快地說。
小梢則象一個撒嬌的孩子一樣搖搖頭,“可是——”
“是害怕嗎?”
小梢畏懼地微微點頭。瓜生見狀便溫和地說,“你把房門從裏麵鎖上,這樣誰也進不去了。如果有人逼著你開門,你就大聲呼救。”
“不過——”
“不要緊的。而且無論凶手是誰,要想殺你早就動手了。也許在殺了渡邊和早紀子之後就已經行動了。故意把你叫醒,讓你看到而又不傷害你,這本身就說明罪犯並沒有殺害你的意思。”
聽了這些,小梢似乎才漸漸放心了。她蒼白的臉上少了幾分憂慮。
“那麼,我……。”
她小聲說著,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搖搖晃晃地離開了大廳。不一會兒,便傳來了關門聲與鎖門聲。
瓜生開始實施自己的方案。他們從倉庫找來紙製膠帶,在大門的兩扇門之間貼了三處。然後四個人又回到大廳,圍圓桌而坐。
時間在陰沉憂鬱的氣氛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四個人之間沒有任何促進事態好轉的對話,隻有無數個長歎填補了寂靜。
他們誰都清楚,隻要能找到一絲線索,事態就不會朝更壞的方向發展。但是,如果這樣一直持續下去,那麼留給他們的時間也太多了。這樣虛度光陰,隻能使各自的內心增加不同的不安與痛苦。當然,這種僵局很快就會發生變化也是必然趨勢。
幾點了?瓜生看著圓桌下麵的大鍾指針,慢慢地離開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