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不在屋裏
外邊開始下雨
車胎爆裂
由季彌回屋
散會
S、福西起床
S、福西、紗世子在大廳吃飯,由季彌起床,但不來大廳
委托田所修車胎
S、福西、紗世子去骨灰堂
S、福西離開時計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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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早川在大廳中大發雷霆,小梢離開房間,不知去向,瓜生去“鍾擺軒”
K去“鍾擺軒”
發現瓜生屍體,K遭襲擊昏過去。
被關進洗臉間
S、福西到達極樂寺“綠園”
同馬淵見麵
S、福西進入咖啡店“A”
S、福西回時計館
同紗世子、由季彌一起在大廳吃飯
由季彌被紗世子帶回屋
紗世子回房間
S、福西、紗世子去鍾塔觀看機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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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
最初預定出“舊館”的時間
S、福西、紗世子去書房
S發現倫典日記
S、福西、紗世子回大廳
各自回去
S被紗世子叫起來
福西不知去向
S、紗世子、田所,進入“舊館”
“所謂時間是什麼呢?”鹿穀說著,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後扭頭注視一下大廳周圍的深褐色大理石牆壁,最後將目光移向天井。
江南從口袋中掏出懷表,看了一下時間:上午十點三十分過一點兒。
“時間究竟是什麼呢?”鹿穀重複著這一咄咄逼人的提問。
“毫無疑問,我在此並非想要就物理學上的時間論講什麼課,我要說的是作為一種社會性製度所規定的時間,同語言、法律一樣,時間不外乎也是我們人類社會產生的一項製度。自然,就其性質而言,不是一成不變,而是隨著時代和地區的不同,經過了各種各樣的演變。
不妨舉一個明顯的例子看一看。在中世紀以前的歐洲以及到江戶時代為止的日本,時間是按照人們的生活節奏而定的。這就是所謂的‘不定時製’,亦即單位時間的長短是根據晝與夜、季節與地區的不同而有所伸縮。這種時製隨著歐洲機械鍾表的發明過渡到了‘定時製’,將一天劃分為二十四個等分。日本實行這種時製則是在明治時代,打那以後,生活和時間的關係顛倒過來,時間按照一定的速度運行,人們的生活則嚴格根據時間加以安排。
啊,看來我沒有必要絮絮叨叨地請這麼多廢話,對嗎?
總而言之吧,如果您問我所講時間的本質對您來說到底是什麼時,我將不得不略經考慮,並且可能帶著自嘲的心情作如下回答,即鍾表的轉動。我們現代人靠著鍾表裝置才能明確地捕捉住‘時間’這種形式。我們本打算通過鍾表來計算時間、支配時間,實際上恰巧相反,我們的禸體和精神受到鍾表轉動所創造出的時間的束縛和支配。如此而已。”
鹿穀談到這裏,喘了一口氣。紗世於木頭人似地同鹿穀相對而立,毫無表情的眼睛一直盯在作家的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