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狹隘的男人……尤其是身旁這個!
他們會對夏溪見下手嗎?雖然不死,但有時候折磨人比死還痛苦。
淩澤冷笑:“你以為你的口才很好嗎?你以為單憑你的幾句話,竇良之就會為此動容而改變計劃?你想得太美好了。”
“至少我有心有肺,哪會像你一樣沒心沒肺的白眼狼,沒血沒肉。”
“白眼狼?”
“他至少把你當作好兄弟,你竟然如此背叛他,你真叫我惡心!”彥雯婷朝他“呸”了一口,坐到原本是竇良之坐的位置,大刺刺地抓起一粒蘋果啃起來。
被她吐了一口口水的淩澤氣得七竅生煙,但又不想和這臭丫頭計較,憤怒地擦了擦衣服,然後坐到了她身邊。
兩麵抉擇(3)
彥雯婷如今雖是一個被綁架的對象,卻過著比在現代還愜意的生活——吃吃睡睡,睡睡吃吃。
瞥了一眼身邊的帥哥,她不屑一哼:“你的心和你的麵貌簡直成了反比。”
“彥雯婷!”
“嗬嗬嗬嗬……”彥雯婷沒精打采地幹笑。
“還好你是個女的,否則我猜不準會不會把你的肉燉了給狗吃。”淩澤眯著眼,冷聲道。
彥雯婷大口咬了一口蘋果,眼珠子轉溜著,“多謝你手下留情。”
另一邊,夏溪見正大發雷霆。
“就一個人,也找不到嗎?難道會人間蒸發了嗎?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總之在三天之內朕必須看到她!”夏溪見發著脾氣,浮躁地倚靠在貴妃椅裏。
竇良之,既然想和他作對,也休怪他狠心了。
四年多來,他是第一次發脾氣,他一再縱容竇良之,卻反而愈鬧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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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芷依走了,給他帶來了四年的空洞,四年後上天又贈予了他一個能讓他生活不再枯燥無味的女人,卻還是莫名消失了。
上天是在折磨他麼?還是懲罰他?兩者皆有吧。
翻出一幅畫卷——莫芷依的畫像,輪廓分明,畫中的莫芷依恬靜地微笑,美得如一位仙女。
舉起毛筆,在畫上翩如驚鴻地添上了幾筆。
女子的黑發上多了一支發簪,更顯得她高貴而優雅。刺眼的陽光照進屋子裏,照在女子的肖像上,如一抹金色的光暈灑在她的臉上,熠熠發光,笑得愈加璀璨。
第二天的表演依然賣得很火,隻在這短短的兩天內,竇正璿被升為了花魁,是店裏的王牌殺手鐧。
想要請她表演一曲,除非願意出一大筆錢,她絕對不出麵,但要看她表演的人很多,都心甘情願丟出錢。
莫芷依倒是樂得輕鬆,反正有了竇正璿搶戲,她也不用那麼累了。
錢賺得差不多,有三萬多兩,足夠他們今後日子用了。
然而,不到十天,就鬧出事情來了。
他們幹得差不多了,都快成富翁了,打算不幹這活了,向老鴇提出退出時,可是老鴇卻不同意了。
兩麵抉擇(4)
理由很簡單:想進就進,想走就走,刮走了那麼多錢,可沒有那麼便宜的事。
她竟然提出了一個不可理喻的要求:至少在青樓待上三個月!
莫芷依當時就想爆粗口罵人了,要他們留在青樓那麼久,就算他們隻賣藝不賣身,出來了名聲也很不好。
翁羽淳說:“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趕,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裏浪費。你最好識相點,好狗不擋路,別礙我們做事。”
老鴇尖銳著聲音冷嘲熱諷道:“有了好處就走,你當我們這是吃白飯的嗎?我白白分了你們七分錢,也不看看這幾天我到底拿到了多少?你們賺了不少,可我呢?我都快虧本啦!”
“走是可以,但這個花魁必須留下來!”對峙了很久,老鴇提出了這個無理的要求。
“連窗都沒有。”翁羽淳鄙夷道。
竇正璿勾勾唇角,嫵媚地冷笑著:“感謝老鴇如此愛戴我,小女子真是受寵若驚,但我真的不能再留下來了。”頓了頓,眨了眨眼狡黠一笑:“朝廷的人,你敢碰嗎?”
“朝廷?”老鴇一愣。
莫芷依也驚住了,不解地看著竇正璿,不明白她想幹什麼。
竇正璿拉著莫芷依,對老鴇說:“你可知道她是什麼身份?若是說出來,保準你連命都不敢要了。”
“周兒……”翁羽淳把她抓著莫芷依手臂的手拽下,有點慍怒地喚她的假名。
老鴇:“朝廷的人怎麼會來我這裏?你唬我呢?你不怕被官兵逮嗎?”
竇正璿怪笑不語:“勸你還是放我們走吧,以免惹禍上身。”
“想走,沒門兒!”老鴇叫,“來人!”
突然,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