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王隻有淡淡的笑,信心十足,且一點都不擔心有砍頭的念頭。

“證據,孤王沒有,那也並不代表就沒有證據。任何人都知道,陛下是天子,然而左瀟王則是天下之王。也誰都知道,左瀟王宮的人心機重,深宮又哪裏發現得聊證據?問皇宮裏的大臣們又誰敢進當世最危險最深淵的王宮呢?……陛下,你敢嗎?”宦王似乎唯恐天下不亂,當著陛下的臉下挖苦左瀟王,表麵上是指責左瀟王,實質上,誰又聽不出是在笑話皇上?

夏溪見番外篇:一世皇妃【21】

第二十一節:宮闈深深誰是底2

左瀟王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但他說得一點沒錯,所謂王宮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單純,有多少人死在宮中,又有多少鮮血粘在金雕碧玉上?也正是皇宮的內奸,查探到了王宮的底細也則被發現了身份而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死了上十人數後,沒有一個皇宮的人再敢進入王宮。皇上之所以沒有追究,是因為皇宮也存在著麵臨亡國的危險。

傳聞中的王宮,是全國最危險的禁地,也是奪江山的重敵。不是皇上沒有警惕,徹徹底底的原因還是因為皇宮的兵力勢弱,不是年衰病殘的,就是誌向不遠,與王宮的百萬大將成了鮮明的對比,隨時都有江山不穩的可能。

皇上為何如此縱容王宮,讓王宮得逞,還對王宮不放一絲警心,無人曉,至今還是一個迷。

“放肆!”眼圈被酒熏紅了的皇帝勃然大怒,莫芷依扶住他讓他稍安勿躁,用清水給他醒醒酒。“你是在指責朕嗎?”

“哪裏,陛下是天子,早應該注視王宮。然而陛下何此放縱左瀟王,難道就一點都不顧國家安危?”宦王不畏大忌,叫皇上的臉往哪放。縱容左瀟王,是他故意這麼做,宦王卻要揭穿他的麵具,讓左瀟王動反心的念頭豈不更快?

“朕治國安民,自有算策,左瀟王要謀反,朕也有底子,你要在場造反,也是罪!”皇上氣從心發,維護著皇帝的尊嚴,反駁宦王。

莫芷依一旁靜觀,思路越來越混。對著古怪不如往時曆史的皇宮與王宮愈是懷疑不徹,宦王的話讓她也生疑,左瀟王想奪江山,兵力勢足,然而皇上卻不聞不問,對左瀟王還一如返顧地關照,不會太奇怪了?豈是皇上早有計謀大敗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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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左瀟王作祟地邪笑,莫芷依瞬間抓住了這個細節,細細端詳著他,從充滿傲氣的氣質中看不出一絲的單純,身世也是不同凡響。

丞相插話:“宦王無禮,卻麵麵俱到,皇上早該斬草除根了,免掉這個國家根患。”犀利的目光斜斜射向左瀟王,左瀟王則遊手好閑,聽著他們的“閑話”。

夏溪見番外篇:一世皇妃【22】

第二十二節:宮闈深深誰是底3

皇上的威嚴徹徹底底地宦王與丞相聯手摧毀,醉意又發,沒趣聽下離宴會的題,微咳一聲,皇奴迎聲道:“陛下回寢,散會。”

汙漆抹黑的夜晚,靜如止水。左瀟王逍遙物外地斜躺在草坪邊沿,莫芷依舉起酒壺,爽快地倒了三碗酒,展顏邪笑:“雖然不夠隆重,但,相見不容易,賞臉喝幾杯吧。”

含傾動作優美地接過酒碗,儒雅地飲完酒。

左瀟王隻是壞壞地笑著,沒有要接酒的意思。莫芷依還是為他倒了一碗,“王爺,不要為今晚的事生氣了,喝了酒,把煩心事忘一邊吧。”

“你不去陪那皇帝老頭?”左瀟王安然休閑地望著星空,冷眼挖苦莫芷依。莫芷依沒有斤斤計較,婉言拒道:“我才不要和一個醉鬼睡一起呢。”

含傾帶著點狐疑問莫芷依:“你在皇宮,還招架得住嗎?”

莫芷依嫻熟的動作又倒了氣酒,沒有畏懼之心地附和著,“盡量吧,隻要皇上不被那些話動搖,我想,也不會發現我的身份的。”

“你以為你真是靖妃娘娘啊?”左瀟王不漏嘴地插進話茬揶揄,很幹脆地提起酒,張口大灌,一飲,醉意濃發,眼皮不自覺地黏在了一塊。

莫芷依討好地給他們繼續送酒,似乎非得來個不醉不歸,含傾也隻好賞臉喝下去。

不過多少時間,為微風熏得慵懶,酒氣濃,兩個人都被她給灌醉了,然而她自己則喝不過兩碗。看著他們睡得正甜,大概不會醒來了。她計劃得逞,可在大夜裏,隻好把他們抬進房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兩個醉醺醺的睡人兒拖進了寢宮,再將他們安排好睡在一張□□。

莫芷依快速掃了一眼左瀟王俊美的臉,歎了歎息,自言自語道:“明明有這麼好一個王妃,為何還要找我呢……”

半柱香時間後,她轉身欲走,忽然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小聲驚呼,回過頭,左瀟王邪氣地笑,依舊那麼妖媚。

莫芷依有些驚慌,手足無措了,卻一想起他還是酒未醒的狀態,應該不會那麼清醒地對她使壞,放心地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