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沒回來,再次踏到這個城市的土地上,傅別年覺得呼吸到肺裏的空氣都那麼親切。他把車停在咖啡廳樓下,進去點了杯拿鐵,坐在玻璃窗前看著對麵的店裏陸乘風一臉悠然自得的坐在沙發上曬太陽,眼睛時不時的往門口的小帥哥身上瞟,不禁暗罵:太不要臉了。
啊,春天來了,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傻白甜。作者多好,點啥給啥
☆、重逢
這個季節不算熱,一般人都還穿著薄薄的毛呢大褂,傅別年體格好禦寒能力強,在屋裏的時候都是隻穿襯衣和西裝馬甲,出了門才會套西裝外套。就這還會有微涼的寒意,陸乘風直接就穿了個深V的長袖棉布純色T恤,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一動不是露胸就是露肩,別提多騷了。
傅別年現在穿衣服可講究了,什麼上衣配什麼領帶,什麼外套配什麼腰帶,什麼褲子配什麼鞋,就連襪子和內褲都是提前搭配好的。全身上下的東西每天都不帶重樣的,除了手腕上的那塊表。
窮玩車,富玩表。
傅別年屬於什麼都不玩的,他就沒什麼大喜大惡,世間萬物,在他看來都沒太大差別,不求出名,也不求暴富,感覺活的沒滋沒味兒的,沒追求日子最難熬,他感覺這三年跟三十年似的。
現在猛的又回到這個地方,看著熟悉的街道和建築,感覺跟做夢似的,分不清此刻是夢,還是這三年是個夢。
對麵店裏陸乘風膩歪的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傅別年結了賬走出咖啡廳,徑直往他店裏走。陸乘風的眼都長那猛男身上了,壓根就沒看到他。傅別年那叫一個氣,給其他人一個噤聲的動作,悄無聲息的走到他身後,環著他的肩頭雙手直接從領口伸了進去。
傅別年手涼,陸乘風嚇的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頭頂到他下巴上,倆人都是一聲哀嚎。他用餘光瞅了瞅門口,隻見那帥哥目不轉睛的看著門外,完全不為所動,就跟他們不存在一樣。
嘿,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沒想到小陸子下手還挺利索。
陸乘風疼的直吸涼氣,不停的揉著頭頂:“嚇死我了,來也不說一聲!”
“你瞎啊,我這麼閃閃發光一大個子往屋裏一來你都看不到,難道還讓我拿個喇叭喊著進來啊?”傅別年也嘶嘶揉下巴。
“……”陸乘風一愣,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門口,傅別年嘿嘿壞笑,用手肘撞了撞他,小聲說:“你跟他……”
陸乘風光明正大,毫不掩飾,用同等高的分貝回答他“嗯!我跟他攆著玩呢!”
“嗯!”傅別年點點頭然後又看向他:“嗯?”
陸乘風露出純良無害的笑容,使勁兒點了點頭,露出一嘴大白牙,微微靠近他,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特別好玩!帥麼?”
“還不錯,隻要不跟我比!”
傅別年大致轉悠了一圈,店麵大概兩百平,裝修的低調奢華,細微處的裝飾更是精致無比,隻不過好幾米長的架子上隻掛了兩三件衣服,或者一整個櫃子上就隻擺放一雙鞋子,整個店看過去幾乎一目了然,擺在外麵的衣服也屈指可數。
在傅別年看來,說好聽點叫別具一格,說難聽點就他媽暴殄天物,這寸土寸金的地方!
“這風格……挺少見!”
“Leo的朋友幫忙設計的,我就隻負責裝修!”
傅別年走到裏麵,在角落裏的沙發上坐下,感覺這裏說話門口已經聽不到了,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