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嗯?”顧焚沒敢動,小聲問:“怎麼了?”
傅別年緊了緊手臂,用臉在他肚子上蹭了蹭,小聲說:“我這正跟我兒子說話呢!”
顧焚一下就樂了,甩手在他背上抽了一下:“說什麼?再給你一個機會,說句好聽的,也許我還能放過你!”
“啊?”傅別年想了想,又道:“你不喜歡兒子啊,那我跟正我閨女說話呢!”
顧焚推開他的頭,捏著他的下巴問:“說誰是媳婦兒呢?”
“我可沒練成自攻自受這等神功……”傅別年左右看了看,壞笑道:“這裏還有別人麼?”
顧焚心情好,特別想笑,捏了捏他的臉頰:“你現在怎麼這麼不要臉?”
傅別年仰頭看著他,眉裏眼裏全是笑意,雙臂往下滑,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摟著顧焚的腰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
兩人相對而坐,顧焚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撫上他的臉龐:“你怎麼變白了?”
傅別年一邊摟著他的腰一邊拿過顧焚放在他臉頰上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喜歡麼?”
顧焚低頭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抵著他的額頭輕聲說:“你隻要不變成屎,我都喜歡!”
聽他這麼說傅別年裂開嘴嘿嘿傻笑,心想,你變成屎我也喜歡你。
“笑什麼呢?”
“你之前給我賜那名兒叫啥來著?”
“白必進!”
“我當時怎麼說的?”
“你說像小狗……”顧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他繞進去了,立刻坐直身體,恨聲到:“白必進!”
“汪汪!”
顧焚推開他要站起來,嫌棄的不行:“你怎麼這麼惡心啊,受不了你了!”
“不是你開的頭麼!”傅別年及時伸出手,把他再次拉到自己腿上坐好。
“太惡心了,你怎麼不學好……唔……”
傅別年雙手捧著顧焚的臉,對準他的嘴親了上去。顧焚立刻張開嘴迎接他,兩人的舌頭迅速糾纏在一起,太喜歡了。
顧焚的手很冰,手指帶著涼意插\進他的發間,輕輕摩挲著,用力的扣著他的頭,時不時錯著臉,想要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舌與舌勾纏著,吮xī著,戳刺著,誰也不退讓,誰也不服輸,都想拿到這個吻的主動權,親的生猛無比,亂七八糟。
太久沒了見了,太想了,根本就控製不住。
傅別年把手伸到他的風衣裏,把他的襯衣從褲子裏拉出來,手從下擺探到他的後背上,在他背上肆無忌憚的遊走著,傅別年的手也涼,但是正在慢慢發熱。顧焚被他激的猛的一僵,就著他的嘴含糊不清道:“別亂摸……涼……”
話雖是這麼說,但嘴上並沒停下來,熟悉的氣息深深籠罩著彼此,唇舌糾纏,兩人幾乎同時硬了。
顧焚很喜歡和傅別年接吻的感覺,隻是單純的接吻,很舒服,很享受。
這是白必進同學三年來的第一次親吻,整個人就像是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隻要露出一個小口,就會迸發出炙熱滾滾的岩漿。他的手在顧焚後背上混亂摸了一會兒就順著他的褲腰向裏探了進去,慢慢的向下。
顧焚身體一僵,反手迅速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大驚:“你要幹嘛?”
傅別年呼吸不穩,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貼著他的耳朵,曖昧低沉道:“幹\你!”
顧焚還要說什麼,假山後麵就傳來一個女人跌宕起伏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不想聽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