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之後……” 顧焚親了親他的嘴,低聲說:“就更喜歡了!”┇┇

傅別年開心的笑,低頭去啃他的脖子,顧焚推他的頭:“別鬧,先辦正事兒。”

不管!傅別年捧著他的臉去親他的嘴,含糊不清:“沒什麼比這……更是正事兒了……”

顧焚躲不開,摟著和他親了一會兒,氣虛喘喘還不忘正事兒:“過兩天就要剪彩了,今天得把畫運過去……不過我剛剛仔細看了之後有點……跟狗爬似得!我這要是往大堂裏一掛,以後會不會鬧笑話?”

傅別年沒親過癮,一臉不爽:“怎麼可能,我畫了兩年呢!”

“你那畫的是什麼玩意兒啊,我都沒能看懂!”

“火燒雲!”

傅別年的辦公室不大,灰色調,擺了張桌椅和一套沙發組合,又勉強塞了個書櫃,基本就放不了其他東西了。他倆身高相仿,傅別年竟然覺得空間逼仄起來,而且顧焚已經調動了不正經的激情氣氛。

西裝革履辦公室,心上人就在懷中,讓人特別想來一內啥……傅別年摟著他的腰不願意放手。

顧焚見他一臉的老大不情願也心軟,連推帶抱把傅別年壓倒在沙發上給了一記法式深吻以做安慰,捏著他的下巴小聲說:“大白天的,還在辦公室裏,你乖乖的!”

於是傅別年頂著脖子上那個明晃晃的大牙印兒從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小裴連看他一眼都不好意思。

畫太大了,畫廊裏的人手不夠,顧焚又從公司了調了幾個人,找了個大鬥子小卡。傅別年放心不下,好歹畫了兩年,磕一下碰一下他都心疼的慌,於是脫了西裝外套和馬甲,隻穿個小襯衣就親自上陣了。

顧焚把他衣服掛在手臂上拿著,站在一邊喝咖啡,連指揮都懶得做。

傅別年把小裴一個人留在畫廊裏看著,自己跟車跑到夢端,親自監督把畫掛好。從頭到尾指揮有序,有條不紊。酒店裏等著施工的一群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是什麼身份,一個個愣是被他使喚的腳不著地。

從始至終顧焚就抱著衣服在旁邊看,沒發表一絲意見,等畫快掛好的時候著人出去買了些熱飲料拿回來犒賞大家,自己單獨給傅別年準備了一瓶熱白開。

天還有些冷,傅別年襯衣袖子挽到手肘上,露出半截健康的小麥色皮膚,領口扣子解開兩顆,露出大半個胸膛,筆挺的鎖骨隨著他的動作忽深忽淺,鼻梁上冒出薄薄的一層汗,太陽一照晶瑩剔透的,特好看!顧焚看著他,感覺嘴角的笑都掩不住。

一切收拾停當午飯時間都過去了,顧焚請大家吃了頓大餐,自己卻跑去傅別年的公寓開小灶兒。

傅別年做飯技術一般,顧焚雖然很想吃但是沒走到地方就餓的不行了,無奈不晌不午的連個買飯的都沒有,傅別年隻好找了個蛋糕店隨便買些糕點給他墊肚子。

等他提了個小蛋糕上車的時候顧焚還一臉鬱悶:“不是去買糕點麼,怎麼買個蛋糕回來?”

“之前沒能給你過生日,現在給你補一個!”傅別年看了眼後視鏡慢慢的打方向盤:“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唉,算了,我們不等到晚上了,一會兒去超市買點菜,回去我給你做好了!”

顧焚打開蛋糕盒子用手指挖了點奶油吃掉,又挖了一小塊往傅別年嘴裏喂:“給你說個事兒!”

傅別年把奶油吃掉又趁機吮了吮他的手指:“說!”

蛋糕不太鮮了,不過顧焚吃的挺開心,“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