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齊齊的幹淨衣物穿上,不自覺的撫了撫腰身。
有絲絲縷縷的飯菜香飄來,不同於自小入口的粗茶淡飯,也不同於炎陽君例食譜中的山珍海味,而是那種家常便飯,卻有很溫暖的感覺。
況且阿墨的手藝絕不是蓋的,至少她對刀工的把握已然到了天下廚師無出其右的地步。
於是端陽很是開心的往院裏去了,果不其然看到墨久正將一盤盤菜擺上院中木桌,皆是山中珍味,葷食不多,素食為主,這與兩人口味有關。
細細聞著,以端陽的嗅覺,能夠辨出其間夾雜的草木清香,顯然,墨久做菜時入了藥的。
她調皮的笑起來,一如這些時日的天真爛漫,墨久察覺到了動靜,轉身看去,正巧看到了端陽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顏。
她回以一笑,讓端陽心裏暖了起來:“阿陽,可是餓了?馬上就好,你且先等等。”
“恩。”端陽乖巧的應了,極乖順的坐在竹椅上,等待著墨久把所有飯菜一一端上來。
食不言寢不語,兩人慢條斯理的吃著飯食,偶爾有極小聲的交談,更多的是相視中那無言的默契。
吃過飯,一切收拾好後,墨久照例回到了書房,那裏擺放著暗衛送來的各類消息及一些需要她決斷的事務,事實上,自從接了少主令後,樓裏的各項事務,便都落到了墨久肩上,縱然墨久對樓主為何如此待她仍存疑惑,但至今為止,那個她隻見過一麵的,在殺手樓中被看做迷的女人,對她的好,卻是實實在在的。
至少,她將殺手樓交給墨久,便再也沒有過問其中事務,仿佛這隻是一個玩具,一個由小輩任意編玩的無足輕重的玩具。
但如此龐大可抵帝國的組織,又有誰敢小覷?
而這些事,本非墨久所喜,但如今她唯有學著適應。
所幸,她至少十分果斷,有時候,暴力永遠比溫柔要更震懾人心。
而善後事宜,自有江珂他們去妥善處理。
月上中天,墨久揉揉眉心,終於把今日送來的那些解決了,隻是.....今夜端陽為何沒有來玩耍?
作者有話要說: 嗬嗬,呐,我回來了。
我會告訴你們其實上次那H隻是一半嗎?
嘿嘿,偷笑。
恩,以後恢複日更。
☆、現
許是累了吧。
說到“累”,墨久臉紅了紅,難道是白日裏太過......
墨久把燈燭吹滅,暗自搖搖頭,揮去腦海中的靡靡畫麵,朝內房走去。
果不其然,房門半掩,床上被子散開,隆起了一個小團。
看那形狀,應當是一個人形,估計是端陽睡著了。
墨久解了衣帶,脫下衣物,隻著中衣上了床。
突然,被子翻飛,下一刻,墨久被某人壓在了身下。
燭光曖昧起來,室內春色,久久未散......
清晨,鳥鳴聲早早傳來,空氣十分清新,帶著山間特有的泥土清香,墨久在熟悉的人懷抱中,幽幽轉醒。
然而,她並未如從前那般,馬上穿衣下床。
而是,撥開了端陽臉上的發絲,仔細的端詳著這幅美麗的容顏。
海棠春睡,美人臉上帶著饜足。狐狸樣的臉頰此時少了幾分狡黠,多了一分恬靜。桃花眼閉著,睫毛長而翹起,十分優美的幅度。
墨久癡癡的看著,眼中寫滿了掙紮。平日裏清澈見底的眸子在此時卻是一片幽譚,深不見底。
隱隱翻滾著某些情緒,讓墨久攥緊了錦被。
不久,端陽也醒了過來。
睜眼便看到墨久,似乎十分令端陽歡喜。
她親昵的蹭蹭墨久臉頰,一雙纖手同時溫柔的環抱住了墨久。
墨久任她動作,麵上冷清,沒有一絲表情。
過了一會兒,端陽察覺到了這種不對勁,她停下動作,疑惑的看向墨久。
墨久低垂這頭,深吸一口氣,待再看向她時,已然是決然的神情:“你是炎陽君。”不是我的阿陽。
端陽臉上有一閃而過的驚訝,她細細瞅著墨久,看著她掩飾不住傷意的表情,忽的淡淡笑開,恢複了往日裏的玩世不恭,這一刻,的的確確是那個放蕩不羈的炎陽君了。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端陽挑眉。
墨久不語,昨夜那種強勢,她隻在從前那個炎陽君身上感受的過,還用說嗎?
端陽不再追問,她忽的挑上墨久下巴:“阿墨,為何要將我留在你身邊呢?甚至,與我......”行那夫妻之事。
“這可不是我逼你的了。”端陽笑眯眯的看著端陽,一臉偷到腥的狐狸樣。
墨久撇開頭,果然不想直視這樣無賴的端陽:“你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端陽手緊了緊,還是一貫來沒心沒肺的笑:“讓我走?你舍得?”
“走!馬上走!既然你恢複了記憶,便馬上回去吧!不要再糾纏於我!”墨久絕情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