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陽也不知道。
不過,端陽想著,她想要阿墨喜歡上她,想要阿墨心甘情願的跟她回去。
她想了許多次,阿墨定是討厭當初她強行將她留下,所以才故意說出那些話來氣她。
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不強迫於她。
兩人心中都有事,就這樣有些心不在焉的在宮內轉著。
冷不丁,遇上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公子。
此人著一聲藍色長衫,腳下是黑底書生靴,手中拿了把玉扇輕輕搖。
頭上並未束冠,而是紮了個書生發髻。
一派儒雅書生的模樣。
端陽輕嗤一聲,一國皇子裝扮成這樣,不嫌太過假嗎?
怎奈當事人自我感覺好得很,見到墨久,他眼前一亮,快步上前,在墨久麵前停下,溫柔的笑了笑。
墨久不習慣與外人離太近,她皺皺眉,本能的往後退了退。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端陽暗叫聲好。
齊三皇子收起折扇,渾然不覺般對著墨久道:“真是巧!小王正要去見殿下,便在此遇上了。看來,我與殿下,還真是有緣呐。”自動把墨久身邊的端陽忽略掉。
端陽挑眉,這是當著她的麵搶人?
無喜無怒的瞅了齊三一眼,端陽回頭去看墨久。
墨久沒有看她,而是一副很是驚喜的模樣:“是麼?這可真是巧了,不如三皇子與我們一同遊園可好?”
齊三自是求之不得。
端陽委屈的看著墨久,墨久心虛的別過頭。
既是沒有結果,還不如早些斷了念想。
墨久不想讓自己陷得太深。
畢竟,眼前的端陽,是炎國唯一的君上,不是她的竹屋裏那個,失憶的阿陽。
不是她的阿陽。
隻是,她真的隻是喜歡那個阿陽嗎?
那為何,看到端陽,心中會有歡喜?
墨久不想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迷茫,為了更文,耗費太多時間。
我頭疼。
這篇文快完了。@思@兔@在@線@閱@讀@
近期內,不會開新坑。
我想,我需要好好反省。
☆、小番外之端陽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端陽是不把情愛當回事的。
她見過父君宮中榮極一時的寵妃,也不小心闖入過關押著許多瘋女人的冷宮。
她見過父君那般低三下四的哀求母後,卻沒看到母後的表情有一絲鬆動。
最終,父君的庇護沒有給她帶來安寧,兄弟的猜忌、無形的算計……這些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選擇了拿起刀劍,去保護她的母後。
那時候她不知道,她的母後,並不需要她保護。
最終,父君死了,死於外人眼中的傷寒,死於親生兒子所下的毒物。
那天,在父君的殤儀上,她沒有看到母後掉下一滴淚,她仍是那樣平靜隻是眸中,竟隱隱有快慰之感。
端陽擦去臉上淚珠,以小小的、稚嫩的身軀,登上了帝位。
她的母後,仍是那樣,安安靜靜的生活在後宮。
於是,她便理所當然的以為,真正的強者,是不言情愛的。
她發現自己對宮裏的那些小侍提不起興趣,明明,是姣好的容色,是經過最好□的美色。
但是她不喜歡。
每當靠近,她總會覺得,有些難受。
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發現了自己喜歡女人的事實。
這其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很多人都嫁娶同性。
但她不可以。
即便可以,也必須留下子嗣。
這是她種下的孽,自然得食了那果。
她有時候會感到茫然,為何兄弟姐妹不能好好相處?
她明明,就沒有害人之心,至於這君位,她從來不稀罕。
但當她第一次麵對同父異母的兄長刺來的刀尖的時候,她突然明白,不是他們死,就是她亡。
她身後的母後,若是沒了父君的庇護,必死。
即便父君許久不到傲陽宮,也消不去後宮女子對她母後的嫉妒。
她是皇後,曾受盡世上最好的榮寵,單這一點,就較她們容不下她。
端陽看著人丁調離的皇室,總是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悲哀。
但她又總是想,等等,再等等。
等到她願意接受男子。
然而,她沒有等到那天,卻等到了她一生中最過不去的那道劫。
墨久,她的劫數。
最初見到她,她昏迷著,被人抬到她麵前,和許許多多的侍子一起。
她一眼便看出,這個人,是個女孩兒。
因著好奇,她留下了她,並召了她侍寢。
再次見麵,她無聊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