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陽身子輕輕發顫,她胡亂的吻著墨久的發絲,帶著點乞求:“阿墨……去床上……”無論碰過多少人,她在自己的第一次時還是會緊張的。
墨久很聽話的攔腰抱起端陽,很快到了端陽所說的地方。
端陽被放在床上的時候已然無語了,不過幾步遠,用得著施展輕功嗎?
這些日子因著扮公子的緣故,端陽一直以男裝示人。那束發的玉冠,在這種時候,無疑是不應該存在的。
墨久手巧的將玉冠解下,端陽一頭發絲就此傾瀉開來,鋪散在柔軟的床上,灑出一室水墨,醉人極了。
墨久急切的拉開端陽的衣物,上好的絲綢在此時得不到一絲憐惜。端陽寵溺的看著這個莽撞的人兒,衣物被直接撕爛了也沒甚表示,反而動了動身子,幫著墨久將衣物全數扯下。
也許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兩人之間的對比就無比明顯了,端陽已是不著寸縷,而墨久,還是嚴嚴實實的樣子,隻是略有些淩亂。
看著眼前這個明顯的反差,若不是處於弱勢,端陽真真要嘖嘖兩聲,歎一聲“好”了,真真是好技術。
她從前,怎麼就沒發現阿墨還有這樣的絕技呢?
墨久忙著在端陽身上攻城略地,才不會曉得身下這個人心中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沿著端陽的鎖骨一路向下,咬出無數青青紫紫的痕跡。
端陽被她咬的有些疼,看著此時莽莽撞撞的女子,她有一種錯覺,仿佛這個正在她身上肆虐的人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
懵懵懂懂,又充滿好奇與求知欲。
誠然,若是沒有你炎陽君,墨久,定然是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白紙一張。而即使被這樣那樣了,都是“被”,墨久從前,的確沒有什麼經驗。
作者有話要說: 哼哼,你們沒想到吧,H什麼的還沒有完。
我想我真是瘋了。
明明我好純潔的好嗎。
邪惡的笑笑,我才不會告訴你們卡H什麼的是因為你們霸王我。^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留下
作者有話要說: 一種懈怠的感覺籠罩著我。
我突然就不想寫文了。
仿佛四肢被抽幹了力氣,我想我有些疲勞。
從開這篇文的那天起,我滿懷激情,也有過令人抓狂的卡文,然而最終我都堅持了下來。
有時候,我對著電腦碼字,覺得我自己真是找虐,但其他時候,我又覺得無比滿足。
這是我的孩子,從我決定將她帶到這世上那一刻起,我就該為她負起責任。
我的理智這樣告訴我。
但是我又抑製不住的感到疲憊,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眼睛總是好疼。
我甚至懷疑有一天是不是就會看不見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調整過來,如果不能,也許不更。
對不起。
不能直接觸摸阿墨肌膚的感覺令端陽難受,她自己動手,很快,兩人一樣了。
像是夏季最熱的時候的灼灼熱浪充斥在兩人之間,毫無阻隔的接觸令兩人齊齊歎息一聲,端陽的呢喃更像勾人的狐狸。
墨久很快尋到了那處嬌嫩,嚐試著伸出一根手指,那裏早已溼潤。
急切的一個推進,有什麼東西在指間化了開來,墨久不知道那代表的意義。
端陽緊緊按住她的肩頭,白晢的手此時有了筋骨的突起,為她增添了一種力量感。
即使有了足夠的前.戲,阿墨如此不溫柔的進入還是令她倒吸一口氣。下`身那痛苦如此清晰,仿佛將人撕裂了。
學著端陽對她做過的,墨久想要將手指抽[dòng]一下,卻發現那裏將她夾得好緊,緊到她無法動彈。
這個時候,她才覺出端陽的不對勁來。
抬頭,向端陽望去。
女人一貫妖嬈的眉眼此時微微皺起,像是在隱忍著什麼,玉般晶瑩的肌膚上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像是早起草葉上的露珠那樣純淨。
不知道是不是和花露一般甜美。
墨久向來是個行動派,她伸出軟舌,輕輕舔了舔。
恩,不是想象中的味道,微鹹,因著主人此時的感覺而帶上了苦澀,然而墨久覺得,這大約是天下最為美好的東西了。
這令她明明白白的知道,此時在做著什麼,在對何人做著什麼。
端陽臉上的痛苦沒有減弱,扣住她肩頭的力道也絲毫沒有減弱,墨久終於想到一個在她看來全然不會是真的的事。
仿佛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她向下移,小心的分開端陽修長的腿,去看那處私密。
霎時,她愕然。
不是錯覺,鼻間微弱的血腥氣騙不了人。更何況,她已然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紅色。
那些粘稠的液體,在墨久慢慢慢慢將手指抽出時,流出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