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時無法反應過來。
她一直以為,閱美無數的端陽,定然在美人堆裏來去無數回了,怎可能還是處子之身?
然而事實擺在這,她的確是。
在那一瞬間,墨久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明明她就不是很在意這種事情,但那瞬間騰起的喜悅,又是騙不了人的。
看著這人一副怔愣的模樣,端陽都不用想,就已明白墨久心中想的什麼。
她平素是風流了點,從前幹下的混事也不少,但還沒人敢對炎陽君這樣。
她也不是很喜歡她人的觸碰。
直至遇上了墨久。
腿間的痛意還未消散,端陽卻已不想將大好時光浪費。她忍痛直起腰,拉著墨久往上,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吻。
喚回了墨久的神智。
帶著心疼,墨久不願再令她疼。畢竟那時她的第一次,說不疼是假的。
又一次滑下去,忍著羞赧回憶著端陽的動作,伸出小舌舔上花蕊,不出意外的聽到了端陽的嬌吟。
知道自己做對了,墨久得了些信心,繼續小心的舔舐著。
直到,端陽發出一聲悠長的j□j。
著迷的看著正微微抽搐的那處,墨久吻上了她一直想觸碰的花瓣。
“唔……阿墨……阿墨……”端陽毫不掩飾她的快樂。
腰身輕輕搖擺,隨著墨久的節奏而動,像是從前宮內樂師奏出的琴聲在她耳邊回蕩,那麼優美的聲音。
墨久小心的取悅著端陽,她被她的熱情所感染。
端陽一次次被送上快樂的巔峰,她唯有緊緊抓住墨久的手,隻剩下j□j享受的份。
到了夜幕以一種無可商量的架勢壓下來的時候,兩人這才停了下來。
墨久摟著端陽,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兩人之間不留一點空隙。端陽眼眸溼潤的望著她,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滿足。
房裏很靜,兩人還未平複的喘熄聽起來是那麼的清晰。
一種無可言說的安寧。
兩人青絲相纏,那般纏綿的姿勢。
端陽伸出手來,來回撫摸眼前這個女子的容顏,是她一直在追尋的感覺。雖然已經疲倦到不行,她還是舍不得將手放下。
墨久輕輕說:“不要走。”
“什麼?”突然從這個人口中聽到一直想要的話語,端陽卻開始懷疑其自己的耳朵。
“不要走。”聲音還是很輕。
然而端陽已然肯定這是真的。
她將額頭與墨久的相抵,眼中的幸福要溢出來了。
“你終於肯承認我了。阿墨,你也是愛我的對不對?”此時她就像一個孩子,想要一遍遍的確認那心愛的真的是她的,如果墨久不斷點頭,她就無比開心。
若是不愛,又怎會與你這樣那樣呢?
麵對墨久時,端陽總是失了她向來的聰明。
都如此明顯了,墨久害羞的不說話,睫毛微微顫動。
端陽愛死了她這個表情。
她攬上墨久的腰身,將她往懷裏帶了帶,重新奪回主導權。
“你要我一直在這兒陪著你?”端陽的氣息輕輕拂上墨久的耳朵,帶起磨人的癢意。
墨久縮了縮頭,一時有些糾結。
阿陽不應當為了她丟下她的炎國。
這樣想著,她搖了搖頭。
方才隻是一時衝動,她將心中藏匿許久的想法道與端陽聽,但又清楚的知道,若是端陽真的為了她拋下肩上的責任,便不是端陽了。
她亦不會喜歡上這樣的人。
就如她,接下殺手樓,做這太女,不是喜歡而是報答與責任。
她不能去就阿陽,阿陽也不能去就她。
兩人的境地,真真是令人為難呢。
因此,才有了那麼久的糾結。
可是,就在方才,她抱著阿陽,一種從未有過的暖意籠罩了她,一直順著血液流入她的心裏,令得那處不停跳動的地方第一次有了安全的感覺。
她不想再違背自己的心意,她想要端陽,想要和端陽一起。
☆、現行
春山暖日雲雀遊,和風拂柳醉流蘇。
寬敞平坦的官道上,一輛馬車緩緩駛著。
拉車的四匹駿馬清一色的烏黑毛色,若是撫過馬身,會有紅色汗液留在手上。馬車車簷掛著一串玉質風鈴,隨著馬車前進而碰撞出悅耳的風聲。
像是泉水流過山澗的聲音。
端陽半倚在車內軟臥上,拿了一卷竹簡,凝神靜看。
她要快些豐滿自己的羽翼,才能,光明正大的將阿墨迎回。
這是,她與青帝的約定——
一夜,饜足。
放開了心結的墨久將心房向端陽開放,兩人私下互許了終身。
那一夜是那麼的香甜。
隻是,翌日。
端陽是在一陣刀劍出鞘的聲音中醒過來的。
警覺的往發聲處一掃,全然沒有一般人睡醒時的迷糊,她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最清醒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