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眼,她的心都要跳出來!
隻見阿墨跪在床頭,拿著她的劍擋住青帝落下的劍鋒。
青帝手中那劍已然出鞘,從劍上散發的寒光來看,確確是一把好劍。而墨久似乎還未來得及將劍j□j,隻是以鞘身堪堪抵擋。
敏銳的察覺到端陽已然醒來,青帝向那邊瞟了一眼。
那一眼,帶著滔天的怒意。
任誰看著自家女兒同他人不明不白的上了床,都不會表現的比青帝更溫和。
況且,她已然得知這兩人之間的種種糾葛。
那一瞬間的氣鬱充斥她的心,在聽說久兒出宮一天一夜還未回後,既擔心又憤怒。她急忙出了宮,根據暗衛的引路直奔驛館。
許是折騰的久了,兩人睡的很沉,沉到,連她進了屋也不知道。
看著久兒身上隱隱現出的痕跡,青帝無法保持冷靜,她抽出隨身攜帶的寶劍,就要劈下去。
隻是看到端陽的那張臉頰,劍鋒硬生生的改了方向。
哼,劈碎這張床,看你們還能生出什麼事來!
就在這個時候,墨久醒了。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方才因著青帝是熟悉的人,墨久並未有什麼警覺。然而兵器一現,本就十分敏銳的墨久馬上醒來了。
顧不得許多,墨久立刻拿了一旁的物事來擋。
“鏘——”刀劍相擊的聲音。
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後,墨久沒有了拔劍的心思,她馬上想明白了,為何娘親如此氣怒。
瞄一眼還未來得及穿上衣袍的身軀,再看看一旁麵露尷尬的阿陽,墨久又急又羞。
急的是,看娘親這舉動,阿陽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羞的是,如此羞人的事,怎的就讓娘親撞上了呢?
一時間,她僵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青帝這一斬,心中鬱氣消了大半,看著久兒死死支撐的手臂,深知自己功力如何的青帝不動聲色的卸下大半力道,直至,收劍。
端陽此時還裹在被子裏,她倒是想出來,但昨夜答應阿墨不再拈花惹草,若是身子給其他人看去了,可是好大一份罪名呐。
即使,這人大了她一輪;即使,這人是阿墨的娘親。
頗有原則的炎陽君決定將自己裹成個粽子。
方才,看兩人的架勢說不緊張是假的,端陽身子緊繃,隻等一有不對就上前相助,向來,那時她是不會擔心這勞什子走光的事的。
但後來青帝顯然收勢了,看來,青帝還真疼阿墨。
端陽這便放下心來,做乖巧狀看著兩人。
墨久一直在不放心的留意著端陽,此時見得她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不由麻了一麻。
別看阿陽麵上看起來如此純良,內裏不定在滾什麼壞水呢!墨久表示很了解這個人。
別說墨久,連她娘都呆了一呆,那一瞬間,她是不是看到瑩兒了?
端陽堅持不懈的裝著無辜,全當麵前這兩人方才沒有走神。
話說回來,不愧是母女,這發呆的神情,還真真是像極了。
三人,陷入一種詭異的平靜中。
端陽挪了挪身子,偷偷去勾墨久的手。
青帝看不下去了,起了音。
“這是怎麼回事?”恩,語氣定然要嚴厲,要先將兩人拍死在“理”字下。牢牢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裏。
端陽、墨久兩人皆沉默。
青帝將臉一板,繼續訓道:“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你們做出這樣的事,是拿終身當兒戲嗎!”見兩人越發的沉默了,青帝清清嗓子,繼續道:“久兒涉世未深,你炎陽君可是花名在外,用強這種事,太過分了!今日你若不給個說法,休怪我不顧兩國邦交,即刻發兵炎國!”最後的話語,認真的意味很濃。
端陽抿了抿嘴,她早已知道錯了,用強這種事,她不會再做。而昨夜,明明是她們兩情相悅、情不自禁,如今青帝這樣說,擺明是要護著她女兒了。
正要開口,墨久捏了捏她的手,先她一步道:“娘親,是我自願的,與阿陽五關!”
青帝狠狠瞪她一眼,這還沒嫁出去呢,就胳膊肘朝外拐了。她還不是氣不過當初端陽囚禁久兒的事,想要為久兒套討一個公道,哪知久兒這樣維護端陽!
她冷哼一聲,傲然道:“昨日是自願的,那之前呢?之前她是怎麼對你的?”
墨久心中一驚,娘親知道了?
端陽看著墨久,眼中劃過柔情,她直起身來,不忘將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對青帝行了一晚輩禮,認真道:“端陽從前是做過錯事,但再也不會那般糊塗了,我是真心實意喜歡阿墨,想要與她一直在一起”,說著,她看了眼墨久,給墨久一個安定的笑容,“若是青帝對我之前做過的混事不滿,要打要罵,端陽絕不皺一下眉頭!隻求您能給給我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