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倒水,笑著說道:“你怎麼這麼損啊。王奎怎麼惹你了?”
“純屬看不慣他拉低C大的外貌平均線還不自知那樣兒。”
我說道:“你還別說啊,王奎可是一直演繹著C大版的《美女和野獸》呢。他雖然長得磕磣,女朋友都是天仙兒啊。人家必然是有一技之長的!”說完我喝了口水。
“你是說他器大活好啊?”
“噗——”我實在沒忍住,噴了一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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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杜文諾坐了起來,忽然盯著我說道:“紀晴冉,你是有什麼好事兒瞞著我吧?”
“什麼好事兒?”我眉開眼笑地問。
她撲過來,掐著我脖子說道:“你現在滿臉春色關不住呢。我要一不注意,你這枝紅杏都得結出杏兒果來,回頭被人做成了杏仁粉,你還幫人數錢呢!”
我哈哈地笑,收了收臉部肌肉,說道:“文諾,他回國啦!”
“誰啊?”
“馮佳柏!!!”我大聲地說出這個在我心底藏了十年,快要醃製成幹兒的名字。
杜文諾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說道:“真的,他回來了!”
杜文諾站了起來,走過來一把抱住我說道:“哎呀,冉冉,你趕緊出牆吧,做成杏仁糕,杏仁泥,杏仁水我都不管啦。我靠,老天終於開眼了。唉呀,我都有要嫁閨女的感覺了。你說我是不是得準備縫幾床被子做幾件首飾啊?”
我跟著也樂了起來,可想到“嫁閨女”,我想著那張怨念的結婚證,心裏又鬱結了。
我想起這一陣子一直沒來得及問杜文諾的問題,忙問道:“文諾,你最近是不是和季澤清走得挺近的啊?”
杜文諾轉過臉來,說道:“怎麼啦?你還沒嫁出去呢,就關心起我的人生大事來啦?我這兒且著呢。”
“怎麼了?”
“我也說不上來,都是我主動去找他,他倒是每次都彬彬有禮的樣子,話說得一點瑕疵都沒有,可就是讓人接不上話。你也知道,我這人裝不了聖潔,人家說得跟唱誦似的,一會兒說佛禪,一會兒說古典樂,我腦子裏都是這個八卦那個秘聞,上不了台麵。”
我皺著眉想,季澤清從來沒跟我說得這麼精深的東西啊。難道他覺得我配不上這麼高雅的東西,不屑與我談?
我安慰她道:“你要不行,現在惡補一下唄。現在熏陶熏陶還來得及。”
杜文諾扁扁嘴,說道:“熏陶?怎麼沒熏陶啊?我陪我爸去盧浮宮看《蒙娜麗莎》,你猜我爸怎麼說?他說:唉呀,不就是女人發騷嘛,有什麼好看的。幸好人家聽不懂中文。咱家就這基因啊,再怎麼熏也就那樣了。”
“那怎麼辦?”
“走一步算一步唄。至少人家現在還單著呢。隻要他沒女朋友,我就還有希望。”
我脫口而出,問道:“那人家要是已經結婚了呢?”
杜文諾翻著白眼說道:“人家才26歲,你看現在的青年才俊,哪個這麼傻就早早躺到婚姻的墳墓裏的?再說了,季澤研要是知道她哥哥結婚了,怎麼還可能撮合我們?”
說到季澤研,不由歎道:“那個季澤研好像挺依賴她哥的,是不是有戀兄情結啊?”
杜文諾說道:“她依賴她哥也能理解。聽說兄妹倆小時候被人綁架過。那時季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