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馬車的仆人,掀開了車簾,開口稟報道:“王爺,雲小姐,外麵有人,自稱是秋名山莊的,來求見雲小姐。”
秋名山莊?
上次那個那找麻煩的封子侑,似乎就是秋名山莊的人,過來找自己,莫非是因為,雲錦繡的事情查清楚了?
雲霓裳開口道:“那我見見吧。”
說著,雲霓裳就要起身,下馬車去見此人。
慕容弈見此,卻是伸出手,攔住了雲霓裳,偏頭溫聲詢問:“來的是仆人,還是封子侑?”
趕馬車的人,開口道:“是個仆人,自稱是李叔,說是上次二小姐見過的。”
慕容弈點點頭,收回了手,不再攔著她:“霓裳,去吧。”
雲霓裳:“???”
這是啥意思?
如果來的是封子侑,就要攔著自己,來的是仆人,就可以見嗎?
她奇怪地盯著他,求證般地問了一句:“如果來的是封子侑呢?”
慕容弈坦言道:“如果是那個醜男人,親自前來,王妃還是不要見了,有損王妃的審美。”
雲霓裳:“哈……?”
人家封子侑長得不是還挺不錯的嗎?
看來是上回,自己假裝對封子侑心動,讓慕容弈記下了。
想著李叔還在下頭等著,雲霓裳便不再跟慕容弈,談論此事,掀開車簾,下了馬車。
李叔看見雲霓裳,也是鬆了一口氣,開口道:“來的路上,就聽說雲小姐,正在返京的途中,好不容易才趕上您。”
雲霓裳問道:“有什麼事?雲錦繡的事情沒查清楚,還是令牌的事情沒弄明白?”
李叔擦了一把汗水,開口道:“雲小姐,都查清楚了,也弄明白了,那個令牌的確是您的。乃是二十年前,我們秋名山莊麵對江湖仇殺,夫人懷著現在的莊主,在老莊主的掩護下,逃了出去,後頭被刺客們衝散了,夫人就單獨流落在外,夫人孤苦伶仃,又懷著孩子,是多麼不易,都怪那些惡人……”
雲霓裳聽到這裏,實在是忍不住,打斷道:“其實……我對你們山莊的往事,並不感興趣,你不用說這麼詳細。因為前幾天砸儀器的事情,咱們還有仇,所以我不是很關心你們的過去。你講重點就行了!”
李叔:“……”
一般的女孩子,聽到這裏,不都已經一臉動容,充滿同情了嗎?甚至已經開始抹眼淚了嗎?這個雲霓裳,竟然這個時候,還記得差點砸了她儀器的事兒。
還讓自己講重點?她還真是愛憎分明。
李叔嘴角抽搐了一會兒,就切入了重點:“就在夫人將要臨盆之際,又遇仇家追殺而來,當時是令堂救了夫人,將夫人藏在地窖中,才避過一劫,並且幫助夫人生產,使得莊主平安出生。老莊主千辛萬苦找到了夫人之後,便送給了令堂一塊令牌,說以後若有事情需要秋名山莊幫忙,秋名山莊萬死不辭。”
雲霓裳點點頭,明白了,便問了一句:“所以前幾日,封子侑腰間的那塊令牌,就是當初老莊主給我母親的令牌?”
李叔點頭道:“是啊,就是這塊令牌!此令牌,山莊有兩塊,因著是封家先祖留下來的令牌,所以一塊供奉在祠堂,一塊莊主佩戴。老莊主將它送給令堂之後,就隻餘下祠堂一塊了,老莊主在臨終前,囑咐了莊主,若是見著有人,拿了一塊與祠堂供奉的令牌,一模一樣的前來,我秋名山莊必要為其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