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一瞬間想到了三年前旅團被耍的那一幕。他們當時的目標是全部的火紅眼,卻沒想到竟然被人捷足先登,還記得當時團長連續三天都散發的低氣壓叫他都有些快要承受不住了。
而那次的火紅眼事件就好像是一個開始的信號,自此以後每次旅團活動都或多或少會收到一些阻力,俠客花費了一天一夜終於把礙事的影子揪了出來,也是那個時候他們才知道,一切的起因竟是這些年來他們在流星街裏吸收最為優秀的人才而被十老頭所怨憤,要知道沒有旅團的時候,流星街裏大半的高手最後都是歸於這些黑幫巨頭的麾下的。
飛坦對於這些事情雖然不上心,卻也多少知道一些,是以今天帕裏斯通話剛說完,他一瞬間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聽對方的意思十老頭顯然不是想要滅口那麼簡單,如果想要滅口三年前又怎麼可能漏掉一個連念都不會的小孩子,這麼一來事情就有些不對勁了,飛坦皺起眉頭,不得不承認,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幫家夥打算利用這個遺孤打造一個對付旅團的利器。
飛坦並不是智慧型的人才,是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湊到一起也不過是引起了他的警覺,要讓他捋順弄清卻是不可能的了。不過不管怎樣,他還真得承認帕裏斯通的這條信息比起那個不知所謂的分屍殺人狂的命要來的重要得多,“我會告訴團長的,現在帶著你的戰利品離開。”依舊沒有好臉色,不過顯然這種程度的語氣放在飛坦的身上已經客氣了太多,直叫芬克斯和窩金都一臉見鬼似的瞪視過去,滿臉的不可置信。
帕裏斯通‘點完火’後十分利索的離開了展覽會場,隨手把昏迷的喬尼斯仍在了臨近警局的大街上,然後毫無壓力的回了協會。一臉的恬淡,似乎不久之後突然醒來的喬尼斯是如何狂暴殺人,又是如何鋃鐺入獄,以及之中警方付出了多少慘痛的代價,這些林林總總全都與他無關一樣。
不提在帕裏斯通離開之後,因為忘記隨身攜帶清潔人員小滴而無法‘收屍’,是以留下一地的屍體怕怕屁股走人的旅團三人組,把曦光奏鳴曲的贗品交給團長之後麵臨著什麼,單說西索和快鬥這裏,又出現了新的問題。
東花開念了!
是的,開念,東花被帶走的時候就已經有些不對了,但大約是氣氛不對會念的兩人都沒有注意,而不會念的那個就更不可能知道這種生命力都流失的感覺就是開念了。直等到他們到了小樹林,這才發現就在這快速奔跑的一個多小時裏,東花竟然自己摸索著嚐試,成功的留住了氣。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雖然一個小時並不算短,相比西索和快鬥都不夠看,可比起那些普通人來說,東花的資質已經相當好了。西索想到這裏不由得笑眯了眼睛,感歎一句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小果實,就是不一般。
不過雖然東花成功的開了念,卻在下一秒脫力般的陷入了昏迷,對於這麼一個陌生人快鬥其實是實在懶得理會,但奈何西索卻似乎對他有著不小的興趣,堅決要帶著東花一起行動,叫越想越吃味的快鬥憋得臉色泛紅,顯然氣的不輕。
而平常頗為敏[gǎn]的西索這時候就像是情商被糊掉了一樣還一臉興味的和快鬥打著商量,蠢的叫作者都哭了,“這個小花果真是太有趣了,我們把他帶回去怎麼樣~”
“然後讓他發現怪盜基德的真實身份嗎?”沒好氣的頂了回去,快鬥一臉追債似的表情瞪了西索一眼,深吸口氣壓下心頭不知名的火氣,懊惱自己的生氣的莫名其妙,“還是去天空競技場吧,200層以上的那兩套豪華套房,怎樣都夠用了。我記得再過半個小時就有一趟直通塔特市的巴士來著,動作快點,肯定趕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