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在作死,想起以前毫無節操尤其是流星街時期簡直可以拽上個人挨在街角就直接提槍上陣,現在他確實如何都不願了,不是什麼忠貞作祟,而是特麼的哪怕他的欲.望都膨脹的快要炸掉了,他還是完全不願意對著別的什麼人進入,就好像那樣做的話他就會失去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似的,叫他無法理解的心煩意亂。

明白此路不通的西索隻好無奈的選擇其他,他明白自己麻煩的遺傳病給他帶來了新的特殊之處,那就是性.欲和戰欲的混淆不清,是以這麼長時間以來,西索都是在用生死瞬間戰鬥的刺激來滿足自己的空虛以及便捷的製造快.感。

這簡直太可憐了!

而如今,西索真是不想也無法再委屈自己了,所以眼前這個突如其來的障礙簡直不要太及時,而且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一係列事情其實都與他無關,他也完全可以推脫不之情,這畢竟隻是獵人測試的關卡,他一時沒發現也情有可原的啊,而且就算快鬥實在不信,他不承認誰又能說些什麼呢。

如此這般再等到小黑清醒過來,哪怕他欲.望的漩渦裏掙脫也不會惱羞成怒的逃離他的身邊了,越想越得意的西索加快了步伐,蹭到了快鬥的身邊,對那個設置關卡的不知名考官的感激簡直都要破體而出了,並且在心中暗暗地下定決心,嚴肅的決定這次考試絕對不會再去搗亂胡鬧,就連他最喜歡的考官遊戲也不再嚐試,隻一門心思的好好考試,然後拿著獵人證抱著‘老婆’火速走人。

美滋滋的西索眯起雙眼,看向渾身無力坐倒在牆角的快鬥少年,心滿意足的喟歎了一聲,慢慢的走了過去。

而快鬥卻隻能深深的吸氣,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然而清明隻是瞬間,轉眼又陷入了迷蒙。他渾身都不舒服極了,迷迷糊糊看見有一個人影向自己走來,直到耳邊出現了隱隱約約的說話時,才慢半拍的意識到那個人竟是西索。

從開始吸入鬼藤花的香味直到現在,已經足夠快鬥到達‘藥效’的第一階段,他混沌的大腦開始逐漸變得清晰,就像撥開了迷霧一般的清醒了過來,然而痛苦的是他的身體卻完全脫離了掌控,他眼睜睜的看著西索在他的耳廓噴氣並說著一句句腦回路叫人無法理解的愛語,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自己小心的抱起繼續往前走,然後毫不猶豫的在那朵仍舊散發著香味的嬌花前麵站定,把他放在了不知為何出現的一個半人高的石台上,一臉淫.笑的俯□來!

快鬥狠狠的皺眉深深吸氣,他看到對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進入狀態的可惡樣子,明顯興奮起來的淺金色瞳孔在眼睛裏亂顫,身體也跟著發起抖來,而最叫快鬥無法忍受的,是那家夥在自己眼前迅速膨脹起來的巨大!

眼睛充血的瞪向西索,快鬥對此時他的處境簡直咬牙切齒了起來,他嘴角抽搐的回想之前對方種種怪異的表現,對西索絕對故意的惡劣行經報以最深刻的怒瞪!

然而思維清晰的快鬥自以為惡狠狠的瞪著那個把他搞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禍首,卻不知道他的這番樣子放在西索的眼裏簡直別有一番風情。

臉色潮紅的少年軟軟的癱倒在石台上,眼角含.情的挑撥著他,剛剛的那個媚眼差點翻的他當場射出來!西索哼哼的笑著捏住快鬥的外衣一角,一個用力撕了開了。

布料破碎的聲音似乎喚醒了快鬥身體的某些本能,卻更可能是鬼藤花所帶來的下一階段表現,快鬥隻覺得身體漸漸恢複了一些力氣,雖然自己仍舊不能控製,卻開始難耐的在冰涼的石台上磨蹭。他瞠大雙眼,看著自己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的身體,可恥挨向了西索,還叫人無法忍受的一把撲到了對方!

西索微訝的看向快鬥,心中卻暗腦著自己,竟不知道這鬼藤花有如此的效果,以往都是火速解決,再等他回過神來,床伴早已被撕扯的不成形狀,卻沒想到今天能夠嚐到別樣的刺激。是以西索好脾氣的攤開雙手表示自己絕不反抗,接著便老老實實氣死人不償命的坐上石台,驀的躺了下去。

快鬥暗恨西索的無節操,卻絲毫無法控製胡亂撕扯著對方衣服的自己。西索則是雙手規矩的擺放在身體的兩側,心滿意足的眯著眼睛,任由淺金色的瞳孔在眼眶裏亂顫,任由身下的腫脹越發的龐大,並無恥的在快鬥無論如何撕扯不開衣服的時候一個順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灼熱終於觸碰到了冰涼,快鬥滿足的喟歎了一聲,在心中淚流滿麵著繼續滿足著自己。他胡亂的親吻著西索的胸膛並留下一道道涎水,叫那寬闊變得水潤濕濡,然後枕著對方砰砰亂跳激烈撞擊的胸膛難耐的磨蹭著自己的私.處。

西索憐憫的看著被欲望折磨著卻無法發泄的可憐少年,大發慈悲的坐起身來,拎著對方的脖領把他揪放在石台上躺好,然後拎起對方的一條腿,狠狠的刺了進去!

鬼藤花的刺激叫本應清爽的地方充分的被潤濕,西索毫不費力的直達底部,然後在對方完全無法控製的甜膩呻.吟聲中再度脹大,並毫不留情的抽.插了起來。

快鬥苦逼的閉上雙眼,他承認現在的自己簡直爽翻了,但是尼瑪可不可以不叫他表現的這麼饑.渴這麼丟臉,從來也不知道自己竟可以發出那種聲音的黑羽快鬥簡直對這個莫名奇妙無理取鬧的世界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