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無力的隨著西索的力道前前後後的蹭著石台,心裏卻的悲傷默默地逆流成河,破罐子破摔的睜開眼睛,快鬥側頭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鬼藤花,下定決心等他發泄完就把這東西連根拔起,塞到考官的枕頭底下!

呆呆的看著密室頂部插著一張撲克牌的攝像頭,他萬分感激自己甫一進入通道便毀掉了所有監視探頭的壯舉,尼瑪他簡直太有先見之明了哭瞎!

而遠在監控室裏的考官先生,則一臉淚痕的看著一片雪花的屏幕,心癢難耐的捶著桌子,“他們往鬼藤花的關卡去了,你們看到了沒有,可是為什麼要毀掉我的寶貝探頭,我好想圍觀啊啊啊啊!”理伯咬著袖子嗚嗚嗚,完全沒有發現身邊的人仿若吃了大便的臉色和越發轉移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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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木有錯,內容提要不是錯字,是蛙怕太露骨故意改掉的,滅哈哈哈_(┐「ε:)_

☆、59

“小黑~人家也不知道獵人考試會有這種關卡的啊,再說小黑明明也有爽到,就不要再生氣啦~”西索一臉委屈的跟在後麵隨著快鬥向塔底飛奔,不由得有些懊惱。昨晚他一時興奮,和快鬥醬醬又釀釀翻來覆去折騰了許久,也許是因為兩人都是念能力的好手,體力驚人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是以等到他神清氣爽的清醒過來……腕表的時間就隻剩下半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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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雖然考不考的上獵人對他來說實在沒什麼所謂,不過快鬥的樣子卻是很有興趣的,無法,西索隻得認命的擔起了叫醒快鬥的重任,硬著頭皮去迎接對方的怒火了。

不過出乎西索的預料,快鬥除了甫一清醒時的一絲迷蒙以外,整個過程竟然出奇的平靜,直叫他摸不到深淺的惴惴不安,就連往常說話時歡快的波浪線都少了不少。接著就是快鬥在看到時間之後平靜的坐起身來,不發一言的從背包裏掏出備用的衣服,沉默的向塔底的方向奔跑,沒有和西索說一個字!

但快鬥顯然不是在生氣,也並沒有鬧什麼別扭,他隻不過是在思考自己對於西索的態度,打算把自己的想法搞個清楚明白罷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甫一清醒的瞬間,除了些微的訝異,竟然怪異到連任何憤怒的負麵情緒都沒有!這意味著什麼,哪怕是快鬥這種還沒嚐試過愛情滋味的人也十分震驚的明了了,自己大概是看上了眼前扭腰擺臀的紅發小醜,這個成天散發荷爾蒙暴露癖嚴重到無藥可救又把自己為數不多看得過去的相貌用念能力塗抹覆蓋了個幹淨的終極大變態!他抖動了一下下巴,脆弱的嗚咽了一聲。

“小黑?”西索蹭到快鬥跟前,不明所以的發出了一聲疑問,理所當然的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快鬥在心中暗罵自己坑爹的眼光表麵上卻十分的不動聲色,饒是西索也沒有從那張新鮮出爐的麵癱臉上看出什麼端倪,隻得老老實實的跟著對方,加快了腳步。

……

陷阱塔塔底的計時器還剩下不到三分鍾,突然一道石門轟隆隆的打開,在走出了萬分狼狽的小傑幾人之後又迅速閉合。

“這次真是多虧了小傑我們才能全都通過!”雷歐力撓著後腦勺笑的一臉慶幸,“不過能想到借用道具劈開石牆,小傑你還真是與眾不同。”想起對方的單細胞還有平時時不時堵死人不償命的天然樣子,他嘴角裂開的弧度頓了頓,開始不停的抽搐。

“嘿嘿……”小傑笑眯了眼睛,戳了戳東張西望的酷拉皮卡,“你在找什麼?從剛才一出來酷拉皮卡就一直東張西望的,連我們談話都心不在焉,是有什麼不對嗎?”跟著酷拉皮卡的視線四處看看,小傑卻納悶的什麼異狀都沒有發現,誒……如果那個趴伏在石門口看樣子已經死透的考生不算在內的話。

“快鬥不可能沒有過關啊,他可要比我強多了。”酷拉皮卡皺緊了眉頭,對那個助他良多的少年的情況十分的關注,他可不信憑快鬥的本事會無法通過第三關,那麼就一定是有什麼突發的情況發生了,那他會不會有危險?還在糾結,肩膀就突兀的被人撞了一下,緊接著就聽見雷歐力大大咧咧的聲音響在耳邊,“啊我想起來了,是最開始和那個西索呆在一起的人是吧,不是我說,你那個朋友雖然看起來很強但你不要忘了第三關的前提條件,如果他像我們一樣選擇了一個必須集齊五個人才能開始的道路而從始至終人都沒有湊齊,那還等什麼,肯定不可能過關的啊。”

不得不說雷歐力分析的十分有道理,就連酷拉皮卡都轉過身來一臉讚歎的看向他,然而那句‘我才發現雷歐力你也很聰明啊’就在嘴邊並且馬上就要說出來的時候,再次轟轟作響打開的石門狠狠的打了一臉早衰像的十幾歲少年的臉,叫雷歐力一臉尷尬悻悻的閉上了嘴。

因為隨著石門的打開,一前一後跑出的身影顯然就是西索和快鬥無疑,而隨著石門的再次關閉,就聽一聲尖銳的鈴聲響起,然後是廣播裏震耳欲聾的播報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