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還勒令衛斯必須坐一晚上小板凳。
衛爸爸衛母前腳一走,衛斯後腳就溜進了自個兒臥室,趴在床上揉屁股。
這熊孩子安撫好衛爸爸衛母,立馬溜進衛斯房間。
“爸爸,老規矩,拿來!”
衛斯從兜裏隨手抽了幾個沒發出去的紅包扔給熊孩子:“滾去睡覺!”
熊孩子眯了眼紅包裏的金額,嘴角裂開,合都合不攏。
“瞧你那熊樣!就一千多就樂成這樣,搞個一萬你不得笑死?”
熊孩子搖搖頭:“非也非也。老爸,你不懂。我可是即將步入初中校園的美好花朵,不提前攢點老婆本,以後不得跟你一樣啊?”
衛斯點點頭,哼笑一聲:“小家夥有誌氣哈。”說完尋思了遍,丫的,熊孩子這話不是損他麼?“衛大寶,你丫的給我滾過來!”
衛大寶早就攜款潛逃進自個兒小屋子,抱著紅包睡起大覺。
衛斯那個鬱悶。
七月八月是暑假,熊孩子小升初,沒暑假作業又暫時沒女朋友,整天玩樂,瘋上了天好不暢快。
可憐大衛先生不僅要遭受家裏二位祖宗的精神折磨,還要硬扛來自親朋好友、鄰居網友的奚落安慰。
至於為什麼會有網友,完全是當天接親隊伍某哥們兒湊熱鬧,覺得結婚走長壽路夠霸氣,手一抖,就來了個衛斯特寫的車隊照放上了微博。
於是衛斯現在也算A市一大名人了。
結果人楊小蝶至今生死未卜。
衛斯那個恨啊!
忍,忍!
結婚證還在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大衛,晚上去喝酒不?”王猛是為數不多真擔心衛斯的人,每天變著法子給衛斯找樂子,以免人心裏壓抑成疾。
衛斯揉揉額角,搖頭:“明兒個熊孩子報道,我得早點回去給他收拾東西。”
“喲,我差點都忘了大寶初中了呢都。十多歲了吧?”
“剛十一,昨兒個才趁著生日宰了我一挪媳婦兒本!”衛斯磨牙。
王猛哈哈一笑:“哈哈,男大當宰父,你給大寶收拾東西做甚?難道要讓大寶住校?”
衛斯點頭,頻頻揉額角,看樣子有點累。
不過這可是稀奇事兒,據王猛所知,衛斯幾乎是把熊孩子當花兒在灌養,這次竟然肯讓他去住校。
王猛估摸著衛斯可能真打算好好談個戀愛生個娃過日子,才會狠心先把熊孩子支走。
要是王猛知道住校是熊孩子與衛斯達成的關於安撫衛爸爸衛母的長期合約結果,不知道王猛又要做何感想。
“我靠,熊孩子,你確定你是二班?”頭頂炎炎烈日,手提大包小包,衛斯額邊大汗豆子似的掉。
熊孩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小臉紅撲撲的跟醬豬蹄似的。
“沒錯啊,我記得就是二!”
“我看你的確二!”衛斯一把呼上熊孩子腦袋,認命的給熊孩子那未見麵的班主任打了個電話:“你好,請問是施文老師嗎?”
別說,當初知道熊孩子未來班主任叫這名字時,衛斯就仰天狂笑了三分鍾,施文施文,咋不叫斯文呢?
施文這會兒忙得不可開交,手機夾在肩窩偏著腦袋回複道:“是,您好哪位?”
“請問你是幾班的班主任?”
施文眉一皺,不報姓名身份,這人也太不禮貌了:“三班。”
嘟……
“艸!”施文低咒一聲,這叫什麼人啊!
衛斯一臉得意:“走,上三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