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她的衣櫥後,裏麵是一滿櫃子的衣服,看來這個女人這一年掙了不少錢。

她洗好後不敢走出來,伸出了一隻手要衣服,他便站在外麵一件件往裏遞。

“褲子……褲子呢?”她在穿好保暖內衣和上身的針織衫後走了出來,卻發現他準備的衣服,完全不對頭。

一條黑色呢子短裙想凍死她?

“這樣穿好看。”他將她抱到床上為她套上了裙子和羽絨服。

沒見哪個女人有她這麼怕冷。

“可是我覺得冷,你想凍死我是不是?”桐雨不滿的站起身,渾身輕飄飄的。

他擰了一雙毛皮靴放到她腳邊,“來,穿上,穿好了我們上去。”

“我腿冷。”她穿上鞋後,上麵不冷腳不冷,就覺得腿上太輕。

“現在室溫26度,外麵可能零下,你今穿的漂漂亮亮,就不要出門了。”他這話聽上去不錯,可是她想出去看雪。

“你等等我,我去洗把臉。”她拿起包往洗手間走。

難得她想打扮一番,他等的也甘心情願。

隻是她化妝的速度太慢零,等了快二十分鍾他催了兩道她才慢慢的開門。

頭發被她挽了起來,那個發髻沒有一絲蹤跡,在腦後紮好後倒轉過來擠壓到了裏麵,形成了一個沒有痕跡的形狀,別上一個發飾,十分風韻。

印象中,她是慵懶的貓,從來不愛扮美,即使素麵朝也別有一番味道。

畫鐮妝後,更顯得動人,甚至比精心畫過後鏡頭裏的人兒更動人心魄,畢竟眼前這個有呼吸有溫熱,能笑能哭能悲能喜。

她的包裏沒有任何首飾,就連他唯一一次送給她的珠寶,她也毫不心動。

“好看嗎?”她露出了少女般的喜悅情懷走到他麵前。

他眼神怔怔,一手扯過她的肩,目光裏像蒙上了一層淚液,清亮的叫人心神蕩漾。

除了她穿了新衣,他也換了一身行頭,黑色厚重的呢子外套,灰色的開司米背心,潔白的襯衣……他竟然沒有一絲改變,春夏秋冬都離不開這玩意!

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龐,他又想吻她了,她想。

她頭往後一避,他半路落空,心裏不滿,一手抓住了她的後頸防止她跑掉。

“不要吻……”她眉頭一挑,一手抵在了兩人中間,“沒看我塗口紅了嗎?”

那有什麼關係?不懂浪漫。知不知道什麼叫情不自禁?男人吃女人口紅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怎麼到她這裏就不行了?

也許看穿了他眼裏的意思,她繼續解釋,“我不想又塗一遍。”

看她那害怕又認真的表情,他深深吸了口氣,依然故我的彎下了頭,在她憤怒又詫異的表情裏,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不懂情調的女人!”他感歎了聲,拿了房卡拉著她出了門。

一出門她就開始喊冷,即使是酒店走廊裏,依然全候開著空調,隻是比室內的溫度稍微低一點。

“冷就抱著我。”他依然丟出了這句勾引的話,看著他那挑釁的目光,她頭一仰就將手放進了他的外套口袋裏。

他嗬嗬一笑,摟住了她的肩。

“這是什麼?”她剛將另一手放進自己外套口袋裏,就摸到了一個什麼東西。

是那個紅包。她原本放在睡衣口袋裏的。

“放在身上來年交好運哦。”他心情愉悅的調侃。

用紅色套子裝的錢,鬼才相信放身上能交好運。

“你是不是總不忘帶那種東西?”

“你在想什麼?你房間裏還有很多,難道你一直沒看到?”他微詫異的用餘光看她的表情,聲音突然邪惡的放低了許多,在她耳邊呢喃,“還有提心精油……各種油,晚上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