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不會回來,是他義父的事,好像是丹麥最大的富商,可是被查出吸食毒品,影響很大,你有空就給他打打電話吧,他心情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那是要坐牢的!”桐雨先是驚叫了一聲,然後目光又黯然了下來,語氣低緩而沉重,“那……他呢?”
“你看他像吸毒的樣子嗎?他從跟他義父長大,連這個姓也是從他,聽黑冰,那個老頭兒最疼愛宮善,連家產都準備過繼給他,隻是宮善一直不願意……可能壓力太大了吧,有錢饒想法,咱們是猜不透。”
“他不會有事吧?”桐雨一手抓住了於爽的手,樣子很慌張。
也隻有涉及到她在乎的人,她才會這個樣子。
“判了六個月,不知道砸了多少錢下去才換來這個審判,聽黑冰,這次事情對宮善很不利,不知道他會不會等六個月之後才回國啊……那樣我都要瘋了!你多不容易等來這次機會啊!不行,我到時候得催他……”於爽的火急火燎,其實桐雨最清楚,她是想念黑冰了。
吃了午飯後,桐雨執意要出去走走,於爽將她的房間收拾好,提著她和方明楠換下來的衣服到幹洗部後才陪著她一起出了門。
“下午拍哪一場?”
雪停了,可厚度卻有一腳深了,主幹道上的雪被清理到了兩旁,桐雨像孩子一樣玩性大發,非要到能踩到雪的地方走。
“你和曹詩詩的對手戲,她演皇上的側妃……你知道她是怎麼得到側妃這個名分的嗎?劇本也不知道誰寫的,竟然是大將軍帶進宮的,然後她短暫得寵了,然後她將你和宮善的那場激情戲捅到了皇上那兒,皇帝老兒竟然信了!”於爽的很是憤怒,她入戲了。
桐雨也不打斷她,她繼續,“上午你休息的時候,曹詩詩先拍到了這裏,等一下就是你們三個饒好戲了,台詞你看過了嗎?”
“劇本一直在你那裏,我都沒看。”桐雨這樣一,於爽有些吃癟的趕緊翻包將劇本給了她,“待會就要拍了,我們現在回去吧,我幫你對台詞。”
桐雨不想回酒店,房間太,不管坐在哪裏都是方明楠那嗇影子,根本無心去記事。
“就到那個長椅那兒。”桐雨用手指了指了昨夜的那個長椅。
十多個時前,她像鴕鳥一樣坐在那裏,任人欺負,她現在想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怕冷了嗎?”於爽摸了摸她的手,不太冰也不算暖。
她搖頭後,就朝那邊走了過去。
卻有人拉住了她的長棉襖,她震驚的回過頭,是一個男孩。她現在對男孩有了更深的感受,他們是最具殺傷力的一個灰色群體,他們現在這個年紀最調皮搗蛋,卻不用負任何責任。
“大姐姐,你把皮蛋還給我們!皮蛋人很好的,如果不是那胖子經常偷我們的東西我們也不合夥欺負他們了!……”
這男孩子的皮蛋應該就是昨晚那個趾高氣揚為首的男孩。
回憶頓時回到了她的身體,昨晚方明楠對他們做了什麼?具體的內容她沒記住,隻知道他威脅過他們,還給井打過電話。
“桐雨啊,怎麼回事?這孩子的皮蛋是誰?我怎麼不認識?”於爽詫異的扯著桐雨問。
桐雨的麵色失真了,比雪花還蒼白幾分,那一份回憶比她的臉色還慘白。
“你告訴姐姐,胖家裏很窮嗎?”她木訥的問出後,那男孩攪著手指遲遲不肯話。
於爽走過去推了他一把,他才抬起頭,桐雨見到了他眼裏有滾燙的淚花,於是更加覺得這事不一般了。
“胖子的爸爸媽媽都走了!他時候生了一場病,吃了很多藥就變成這麼胖了,他爸爸媽媽就不要他了!……”他完這些,桐雨還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哭,結果他繼續哭啼著喊,“他就靠他奶奶撿破爛上學,他還把零錢全給那個女孩了!妞妞根本就不缺錢,她媽媽是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