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輕微的耳鳴後,楚仲停了下來。

現在有人懷疑童桐雨假戲真做打的太狠,有人曹詩詩總是慢了半拍,到底是誰的錯,根本就分不清。

楚仲在兩個人麵前走來走去,帶動了一陣陣的微風。

雖然她們穿著古代的冬裝,但前胸仍然是露著一大片,脖子處冷的更是雞皮疙瘩一身。但誰也不敢喊冷,桐雨右手微微發麻,她沒有報私仇,隻是曹詩詩的臉龐與她手指滑過的幅度總是不吻合,她就是不肯將臉龐側過去很多,她是受害者,現在就算是她演技有問題,但也沒人敢責怪她。

“桐雨,我們改一下劇本你看行不行,你扇了詩詩後……然後她再扇你一下,這樣劇情或許更精彩一點。”楚仲這話雖是給桐雨聽,但卻是對著曹詩詩的。

接下來那一巴掌出奇的順利,也沒見曹詩詩耳鳴或是反應遲鈍,在她拉住皇上後,楚仲立刻喊停了。

眾人心裏一驚,楚仲卻笑著比了一個k。

女饒心思呀!

在短暫的休息時,於爽將桐雨拉到了一邊,輕聲的抱怨,“那女的太陰險了!童兒,你不是她們的對手!我聽楚仲和曹詩詩是表親關係,你待會……她要打你的時候,你別像她剛才那樣蠢,她手一伸過來你趕緊躲……”

表親?桐雨為這一層新出來的關係驚了驚。

曹詩詩就是楚仲領來劇組的,隻是從沒聽誰過這事,難怪陸麟走後,桐雨心裏會莫名的發慌。

“瑜兒!莫要怕她!朕替你做主,她要扇你一掌,你便可還她一掌,她是朕的女人,你同樣是!”穿著龍袍的男子不威自怒,手卻怔怔發抖,拉著曹詩詩的細腕就朝桐雨身邊比。

就像暴風雨來的前夕,平靜的沒有一絲征兆,曹詩詩甚至沒有看桐雨一眼,對著她頭的方向就是一掌。

那一巴掌,是把桐雨打她的四耳光全抵消了。

桐雨被她打趴了。

事情是怎麼過去的桐雨沒心情去想,隻知道後來楚仲來了句什麼,然後曹詩詩才好好的打了她一回,這才僥幸過了。

下午下戲後,晚上便沒了事,因為宮善的緣故,剩下能拍的沒多少了,而曹詩詩比桐雨更快,還過幾集,她就會死了,按照陸麟給出的最新進度,桐雨莫約還要拍半個月,而曹詩詩還拍五就搞定了,餘下的一點戲,要等宮善回來補過。

晚上吃過飯後,於爽帶她去了醫院,桐雨一粒飯也沒吃,整張臉像被霜打過,蔫的。

去醫院還是於爽以命威脅,她才肯挪動玉足。

隻是有點浮腫,那紅痕從耳朵一直延伸到嘴角,長長的幾條印子,像是被鬼抓過。

到醫院消了炎之後那浮腫才消零,給桐雨擦藥的護士打趣道,“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難怪她老公會出軌。”

這話的極隱晦,暗喻童桐雨是三,搶了曹詩詩她老公,導致曹詩詩怒火中燒扇了她。

桐雨不話不是因為生悶氣,而是她話的聲音變的很窩囊,她一聽到就氣。

回酒店的時候,於爽到酒店的餐廳打包了幾樣清淡的菜後才拉著她上樓,桐雨受氣,她臉上也沒光。

“你先吃飯,吃完飯我給你用冰敷一下,再塗點消紅痕的藥,黑冰宮善上麵有藥,我去拿。”她完就拿出了宮善的房卡。

桐雨將她用力的拉住,“你跟黑冰了這事?”

聲音仍然不夠清脆利落,有點嗡文雜音。

“我我溜冰摔了跤,有沒有消腫去痕跡的藥,你放心好了,宮善那邊也是熱鍋上的螞蟻,我不會搗亂的。”

“那你怎麼有房卡的?”桐雨好奇了,難道是黑冰給她的?沒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