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叔說道:“少廢話,你可別想溜,否則我的飛刀可是不會答應的,我問你,你可要老實的告訴我哦。”
那個膽小的教徒答應道:“好漢請講,小弟一定實話是說。”
“你們前不久抓住的一個女孩,就是鎮江的,被關在什麼地方了。”張大叔問道。
“奧,你是說那個叫做什麼段曉月的女孩包,她就在石洞裏,是個好女孩,可惜,被羅士狂堂主給糟蹋了。”教徒意識到自己說的廢話有些多了,問道:“英雄,你是要救她出來嗎?”
張大叔用飛刀抵住教徒,然後說道:“你快帶我去找他。”
教徒哪裏敢不答應,隻好往前走,裏麵也有數個教徒在看守,他們看見他這副樣子,後麵還跟著一個老大爺般得人,不禁都笑了,說道:“二狗子,什麼時候把你的大爺也帶來了啊,怎麼不好好看著大門呢?”
教徒二狗子哪裏敢吱聲,隻是眼神往後瞟,但是那幫教徒傻瓜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仍在那兒笑著,說時遲那時快,張大叔雖然年邁,但是身手如同年輕人一樣矯健,在數秒鍾內,剛剛還在狂笑的教徒們就被幹掉了,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甚至就連眼神都沒有眨一下,高手,就是高手啊。那個教徒二狗子嚇壞了,說道:“大爺,那鑰匙就在這兒,您拿著。”說著,他恭恭敬敬的將鑰匙遞給張大叔,沒有一點的怠慢。張大叔接著鑰匙說了句:“跟我來,別跑。”來到了段曉月的監牢後,張大叔立即打開了牢門,段曉月看見張大叔後,很是激動的從牆角站了起來,說道:“張大叔,你怎麼來了?”張大叔說道:“我來救你了,快跑。”
在名義上段鵬飛已經是綠月堂的堂主,可是還隻是個棋子而已,鷹王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所以他的妹妹段曉月一直被關押在山洞裏,沒有放出來,還有專人看管。
山上的教徒畢竟很多,張大叔到後崖救出段曉月的事情,教徒已經告訴了鷹王,而段鵬飛也聽到了,他一驚,立刻跑回後崖,鷹王惱怒中,豈肯放了段鵬飛,他大叫:“站住。”
可是段鵬飛沒有聽,而是一個勁的向著後崖跑,鷹王以輕功追上前去,然後乘其猝不及防之時,以鷹爪功襲擊了段鵬飛,鵬飛慘叫一聲,隻見胸膛已經被鷹王的利爪給穿透了,鷹王說道:“你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段鵬飛看了一眼前麵的山川,然後倒下了。
鷹王說道:“該是收網的時候了,讓山下的各部馬上解決掉起義軍。”
正在劉英他們還在苦戰的時候,周圍的教徒越聚越多,無法衝出去,劉英揮刀砍殺了一陣子,血染整個盔甲,連銅盔也被打落了,他高聲喊道:“諸位鎮江來的兄弟們,是我劉英有負於你們,將你們帶到這個險境,但是,既然是你們的將領,我就不會逃走,而是和你們一同並肩作戰,即使是走,也不會落下一個兄弟。”起義軍的官兵們聽聞此言,無不感動的熱淚盈眶,紛紛士氣高漲,戰場變得更加混亂了。在混戰中,一隊騎兵從外麵殺進重圍,副將蔣言喊道:“將軍,是王幹他們啊,我們有救了。”原來王幹一直放心不下,所以跟在了後麵,隨時讓部下探明虛實,見劉英部隊都被包圍了,便帶著所有的輕騎部隊趕過來了。
劉英見到後,也很激動,他發出了一聲呐喊:“兄弟們,援兵來了,咱們殺出去啊。”在王幹等人的救圍下,劉英率領剩下的士兵們逃了出去,鷹王見了大怒,但為了顧全大局,也隻能看著劉英等人逃出,因為,他還有另一個貴客要招待,那就是張象形。
張大叔將曉月救出來後,便往事先和之前的士兵約好的地點集合,他也沒有忘記讓二狗子呆在山洞裏,不準出來,隻有等到鷹王來的時候才可以出去。
二狗子問道:“要是鷹王不來呢?”
張大叔說道:“你放心,鷹王會來,你要是敢出去,我就幹掉你。”
張大叔和段曉月一路跑下山,在集合的地方卻發現還是那十多個士兵傻傻的站在那兒。張大叔氣不打一處來,問道:“我不是讓你們發射信號彈了嗎?怎麼回事兒,劉英呢,軍隊呢?”手下的士兵說道:“咱們早就發過信號了,可是劉將軍的部隊就是沒來呀,你說讓我們怎麼辦。”
張大叔感到有些奇怪,他知道劉英是個戰場的老將了,怎麼會不守約定,莫非是被敵人圍住了,一時半會不能上山。
這時,一撥人馬從附近的林子裏鑽了出來,不過他們並不是劉英的部隊,而是鷹王他們,鷹王下令教徒們將他們團團圍住,鷹王說道:“張象形,你幾次三番的來我們木崖山,你煩不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