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叔說道:“來拜訪老友啊。”
在一旁的曉月問道:“鷹王,我哥哥人呢?”
鷹王笑道:“你還惦記著你哥哥呀,實話告訴你,你哥哥想救你,但是武功太差了,所以甘心幫我們來對付起義兵,可這小子聽說你被張象形救,趕忙跑過來看,我能答應嗎,於是,就將他幹掉了,不過,你用不著傷心,待會我就會讓你陪他一塊去。”
曉月頓時大聲的哭喊著,他唯一的親人哥哥就這樣被鷹王殺掉,曉月失去了理智,幹掉一個教徒後,並奪走他手中的樸刀,殺向了鷹王,張大叔攔住了她,他知道曉月這昂做就是去送死啊。
張大叔對鷹王說道:“鷹王,你和公孫浪蛟不愧是一個教的,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鷹王說道:“張象形,你也就是一個偽君子而已,當年攻打木崖山的時候,若不是有內應,你根本打不下來,要不是睡皇救了我,我也不會占到今天。”
張大叔說道:“哼哼,鷹王,看來我和你之間勢必要真刀真槍的幹一場了。”
鷹王說道:“樂意奉陪。”
他支開了周圍的手下,和張象形麵對著站著,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張象形。鷹王沉默了一陣子說道:“世人隻知道我們摩崖黑月教是邪教,可是真正的名門正派又幹了什麼事情,你們竹葉村原先倒是除了幾個正義凜然之人,可是還不都是被你給除去了嗎?張象形,在我看來,你這種人是道貌岸然之輩。”
“夠了,住口。”張象形喊道。
“哼,怎麼,怕你的那些後人知道你的品行嗎,張象形?”鷹王問道。
張大叔說道:“鷹王,你不必多言,出招。”
鷹王也是個直爽人,一招淩厲的鷹爪功襲向了張象形,快速的動作配合著一股殺氣,給人以壓迫之感。張象形沒有眨眼,他要看清楚對方攻過來的招式,沒有半點的馬虎,看清了鷹王的手的動作後,張象形將自己的步子挪開半步,然後身體向後傾斜,勻出半個人的空間,待鷹王靠近時,猛的向旁邊一閃,然後順勢抓住鷹王的手,往後拖,頗有三兩撥千金的氣勢,鷹王見狀,立即以輕功改變招數,鬥轉星移間,閃到了張象形的背後,然後又使用手刀劈向了張象形,在輕功及速度方麵,張象形稍遜一籌,鷹王也看準了這一點,準備以速度的優勢取勝。張大叔不知從哪兒抓了一支竹葉飛刀,向後一伸,刺中了鷹王的手掌,鷹王大叫一聲,將張象形踢開,張象形滾了一棍,好不容易站好,鷹王看著自己的手,被竹葉飛刀刺傷,正在流著血,鮮血躺在地上,沒有絲毫的感覺,疼痛感都沒有,隻有稍稍的麻痹感,鷹王立即明白了,那飛刀上有毒,他罵道:“你這個混蛋,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張大叔笑了,說道:“對付你這種魔教中人,難道還要用什麼正人君子的方法嗎?”
鷹王深知這樣拖延下去的話,一定會被張象形打敗,他立即對周圍的教徒說道:“你們快來掩護我,咱們先撤退。”教徒們正要上前,幾把飛刀正中了他們,教徒們 倒下,餘下的聽到了撤退的命令後,哪還管什麼鷹王,都獨自的跑開了。
張大叔陡然之間站在了鷹王的前麵,鷹王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一道寒光閃過,便是鏗鏘的一聲——
難道摩崖黑月教中最厲害的藍月堂堂主鷹王,就這樣的被張象形幹掉了嗎?
時間向前推移一陣子,在海上漂泊了幾天之後,飛燕,林英豪他們沒有敢在岸邊逗留,怕公孫浪蛟他們追來,於是就一路往營門客棧那邊走。
路上,林英豪對蕭峰說道:“你現在打算去哪?”
蕭峰回道:“去木崖山找公孫浪蛟,救出曉月姑娘。”
“哼哼,就憑你?你雖然武藝有所進步,可你也見識過了公孫浪蛟的厲害,單憑蠻力是沒用的。”林英豪說的時候不禁有些不屑。
蕭峰說道:“我知道現在的我過去可能隻是送死,但是我不是那種輕易放棄同伴的人,隻要有一絲的機會,我就不會放棄,英豪,你聽著,我知道現在不能讓你回去,但是我不會放棄的,等我能夠打敗你的時候,我就帶你回去。”
林英豪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還是等你打敗我的那一天再說。”
於是,他們分道揚鑣了。林英豪,飛燕他們去了營門客棧,蕭峰去了木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