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霍安東的身手是不足以‘請’得動宮本武藏的;可當宮本武藏聽說要來的地方是姬家,便順從了霍安東的命令。
趕來姬家之後,霍安東先安慰了一通哭哭啼啼的柯雪惠,然後才轉向了正打算出門辦事去的姬蓮景。肅然著口吻輕斥道:“姬蓮景,你讓我說你小子什麼好呢?!都跟你說過好幾遍了:雪惠是你的親媽,你叫她一聲‘媽’不應該嗎?!而且還大逆不道的把她給氣哭成這樣?!聽你媽說剛剛你還要搶走糯糯?!你還讓不讓蘇曉晨活了?!你小子究竟想怎麼著?!欺負這幫老幼婦孺,你良心過得去麼?!你說你小子怎麼變成了這副德行?!”
對於霍安東的嗬斥,姬蓮景表現得很平靜,他抬眸掃了霍安東一眼,清淡著聲音哼了哼:“公平起見,她完全可以選擇把我這個不孝順的兒子給忘了。”
一句話,把霍安東這通訓斥給堵了回去。“臭小子,我還治不了你了我!!!”言畢,霍安東一個揮手,一下子便從門外湧進來四五個彪型肌肉男。
姬蓮景是桀驁的,他自然不會束手就擒;就在他暗自運力朝為首的型男襲擊過去時,細微到幾乎聽不到的‘呼’聲,朝姬蓮景襲來……下一秒,姬蓮景感覺到自己的左肩一陣狠實的麻木,隨之整個人的力量像似被掏空了一樣,隨著肌肉型男們的蜂擁而上,便把姬蓮景輕而易舉的給控製住了。
他銳利著目光盯向宮本武藏!宮本武藏也沒有回避或隱藏什麼,因為他手中金屬吹筒還拿在手中。姬蓮景盯著他;他亦回盯著姬蓮景。很顯然:這一刻,宮本武藏跟霍安東是一夥兒的。“狗.東西!老子早晚弄死你!!!”
對於姬蓮景的謾罵,宮本武藏是充耳未聞。他淡淡的掃了一眼一旁緊張萬分著姬蓮是的蘇曉晨,用並不是很連貫的中文說道:“你,跟我進來,我幫你丈夫恢複記憶,你當我助手。”
蘇曉晨連忙點頭應好。而柯雪惠聽到宮本武藏的話,也跟著自告奮勇道,“讓我也跟著進去吧,我是姬蓮景的媽媽……”
“你,不能進去!姬蓮景並不想見到你,會適得其反。”宮本武藏說話並不留情麵。
柯雪惠又是一陣黯然的點頭,隻能眼睜睜的目送著兒子姬蓮景被那些肌肉型男強行壓製進了書房裏。
在宮本武藏的要求下,四個肌肉男分別壓製住了姬蓮景的四肢,並將他的上衣給脫去。勁實的體魄張揚著男性的力量美感。
在給姬蓮景下針之前,宮本武藏淡淡的掃了一眼蘇曉晨,似乎他對蘇曉晨的反應很在乎。
蘇曉晨並不清楚宮本武藏會怎麼樣給丈夫姬蓮景恢複記憶,可在內心裏,她還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記起:記起自己跟他的美好過去。她需要他的關愛,需要他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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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本武藏從那一長排的皮質長卷上抽出一支稍稍細小的針劑,經過消毒之後,慢慢的從姬蓮景的後腦勺下麵偏又側的頸脖處撚入進去;姬蓮景並沒有產生什麼不適的反應,隻是偶爾間恨恨的瞪上宮本武藏一眼。
或許,在主觀意識上:姬蓮景是想恢複記憶的。可是這種逼迫的方式,讓他著實不爽!有種被人強迫的屈辱感!
“紮這玩意兒……有效麼?!”眼見宮本武藏已經紮進了四五針,姬蓮景還是一副沒有任何反應的反應,霍安東難免有些焦躁起來。
然,霍安東的話聲未落,隨著第六針的紮入,姬蓮景突兀的發出一聲淒慘的吼叫聲……
而宮本武藏似乎並沒有放過姬蓮景,繼續紮進了第七針;姬蓮景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並伴隨著肢體不停的顫唞,似乎他的中樞神經被針灸給控製住了似的,神情有些扭曲且猙獰起來。
“狗.東西,再紮老子弄死你!!!”姬蓮景連氣息都在哆嗦,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的痛苦之中。
“起效了!”宮本武藏輕喃一聲後,便緊隨其後紮進了第八針。
“呃……啊!”姬蓮景的慘叫聲再次從口中溢出,麵頰上已經開始滲透出豆大的汗珠。足以證明那是何種硬生生的疼。
就在宮本武藏即將紮入第九針時,蘇曉晨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姬蓮景的頭部和上身,“求求你,別再給他紮了!我寧可他忘了我……不想看到他這麼痛苦!”蘇曉晨跪在了宮本武藏的跟前,淚流滿麵的苦苦哀求。
看著眼前替自己下跪且淚如雨下的女人,姬蓮景忍著劇痛笑了,“女人,你越來越討人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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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替自己下跪且淚如雨下的女人,姬蓮景忍著劇痛笑了,“女人,你越來越討人喜歡了……”烙印在心頭的某種被暫時封閉的記憶,似乎稍稍的悸動了那麼一下。愛睍蓴璩
宮本武藏頓下了手上的動作,抬眸輕悠的朝著霍安東掃了過來,想來是在等霍安東的下文。
看著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蘇曉晨,霍安東憐憫之心油然而生,著實不忍且不舍的他朝著宮本武藏揮了揮手,“看這丫頭哭得這麼可憐,那就別紮了吧……唉,蓮景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