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這可不是我的主意,馬老伯知道不?就寫資本論的那個,跟他相好的求愛時就來的這麼一招,多大智慧的人啊,浪漫著呢。"翠絲盤腿,一臉自得:"那啥,名人自傳,我經常看,波姬小絲配克林頓......。"
我挑眉,這麼強大的新聞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盒子,終於痛下決心。
好吧,人生難得幾回搏,就此表白又如何。
周一去揚州,我一定要搞定林鳳眠。
周一大早,我就屁顛屁顛的把那個木頭盒子仔仔細細用布包了層,靠旅行包最裏麵丟了進去。
重要道具,非常以待,乘這個機會,我一定把該表白的都給表白了。
我拖著個大旅行袋,轉了17路又轉2路,人擠的要命,我站車裏,兩隻腳都落不下,隻能金雞獨立,人多也不稀奇啊,外麵風和日麗的,是個健全的人都擠出來旅遊了,不擠,不擠才怪。
手機在口袋裏響了一遍又一遍,我將旅行袋夾在腿中間,往口袋裏探去,轟,我的頭皮開始發麻,我分明抓住了另外一隻手。
我艱難的回頭,身後的偷兒眼神絕望而痛苦,嘴巴卻在動來動去,我突然想起,某個電視報道講,偷兒都是將刀片藏在嘴中,必要時候,會采取攻擊。
我一下子僵直了腰板,手卻漸漸的鬆開。
口袋裏的鈴聲卻叫得歡暢。
我取出手機,摁下按鈕,聲音虛弱無力:"喂......"
"程寶珠,合乘的車都走了三輛,你的人呢,你的人呢?"林鳳眠肝火不小,聲音嚷的真大,過了會,他遲疑的問道:"寶珠,你怎麼這麼有氣無力?身體不舒服?"
"沒有,我就要到了。"我口幹舌燥,因為我看到偷兒在恨恨的看我。
"你不是暈車吧?"
這個世界奇怪了,被偷的人膽戰心驚,偷錢的人光明正大。
我真是怒了,突然恢複了體力,脫口而出:"暈什麼車,我遇到小偷了!"
全車的人統統向我看來,又順著我的眼光看過去,自動的和那個偷兒扯開一段距離,那個偷兒又驚又怕,指著我無聲的嘟囔,我衝他咬咬牙,扭過頭去,心噗嗵噗嗵的跳。
車子開過一站又一站,那個偷兒始終沒有下車,我開始心慌起來。
再前麵就是終點站,人多,手雜,如果他要報複我,易如反掌。我的汗水從額頭上滲出,頭前的劉海都貼上了腦門,濕漉漉的,風一吹,涼颼颼。
車開得緩慢,我的心一點一點地沉,偷兒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我。
吱呀,車一下子停住,我站起身來,原來已是終點,那偷兒看著我指指車下,笑得囂張,我提著旅行包的手一下子又出了不少的汗。
怕什麼?程寶珠,大不了就尖叫。
"程寶珠,就這麼點東西?"車門那裏站著道修長的身影,看到了我,明顯的舒出了口氣,"快點,合乘沒有了,我們乘快客。"
"寶珠,這可不是我的主意,馬老伯知道不?就寫資本論的那個,跟他相好的求愛時就來的這麼一招,多大智慧的人啊,浪漫著呢。"翠絲盤腿,一臉自得:"那啥,名人自傳,我經常看,波姬小絲配克林頓......。"
我挑眉,這麼強大的新聞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盒子,終於痛下決心。
好吧,人生難得幾回搏,就此表白又如何。
周一去揚州,我一定要搞定林鳳眠。
周一大早,我就屁顛屁顛的把那個木頭盒子仔仔細細用布包了層,靠旅行包最裏麵丟了進去。
重要道具,非常以待,乘這個機會,我一定把該表白的都給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