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跑進屋,回身關上房門,氣喘籲籲地說:“娘娘,快,快換衣服,去參加宴會,不然來不及了。”
“參加宴會?什麼宴會?”秋依水驚訝地問。
奇怪了,暴君連昨天的百草節都不讓她參加,而且剛剛給她下了禁足令,怎會讓她去參加什麼宴會?
欣兒已經喘勻了氣息,笑著答道:“恭喜娘娘,月澤國的太子殿下到蒼越國來了,今晚皇上要設宴款待他。”
月澤國的太子?對了,她是記得月澤國有個太子叫澤天,是慧靈公主的兄長,也就是她現在這具身軀的兄長,難怪暴君會讓她去參加宴會。
欣兒見她沒反應,問道:“娘娘,你皇兄來了,難道你不高興?”
秋依水又不是真正的慧靈公主,理了半天才理順她和澤天的關係,當即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還是親人好哇,知道她在受苦受難,解救她來了。至少她今晚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走出這間臥室了。
興奮地摟住欣兒的肩頭說:“高興啊,怎會不高興。”
欣兒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表達感情的方式,不以為異,輕輕拔開她的雙手,匆匆地走到衣櫥前選擇秋依水晚上要穿的衣服。
秋依水對著蒼漠的畫像做了個鬼臉,心道,你不是要我麵壁思過三天嗎,今晚還不得乖乖地請我出去赴宴。皇帝也不是萬能的嘛。
突然很想擺他一道,很想讓欣兒去傳話,就說皇上金口玉言,說過的話不能更改,她今晚得呆在鳳儀宮思過,不能出去赴宴。哈,暴君聽了這話,臉上會是什麼表情呢?
不過這個想法在心裏轉了一圈也就罷了,暴君的心思她捉摸不透,萬一當真不讓她去赴宴就麻煩了。難得的一個放風的機會,而且是在親人麵前訴苦的機會,她可不能錯過了。
再一想,又覺得這事透著奇怪,她和暴君成婚才半個多月,怎麼澤天就跑來了?以他太子的身份,出使他國,應該是件很了不得的大事。既然要來,為何不幹脆送她和親一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