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1 / 2)

真話都嫌多。

除念師搞定後,我和飛坦這個遊戲狂,決定繼續留在遊戲裏,過個幾個星期再去與他們在流星街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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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午後發生的事。我抽出一張卡片,端詳起上麵的解說:【031】給死者的往返明信片:在寫上死者名字的“寄出明信片”上寫信.。第二日在“回覆明信片”上會出現回覆,一套一千張。

大概腦袋一發熱,於是想到如果在上麵寫上以前自己的名字會怎麼樣。一聲【gain】後,卡片實體化,一遝明信片出現在手上。

隨手挑了張“寄出明信片”在收信人那寫上了芮紫月三個大字。然後翻到背後,開始構思改寫什麼。

“在幹什麼?”飛坦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身後,盯著我手上的明信片,饒有興致地問我。

額,你自己不會看嗎。“寫信。”

“寫給誰?”他的語氣很平淡,沒有平時那種不耐煩的感覺,接著隨手抽出了一張卡片看了起來。

“我自己。”我在開頭寫上了[親愛的我]四個大字。

“你是白癡嗎?這是【給死者的往返明信片】。”

“我看的懂字。”我一邊回應著他,一邊繼續寫道[你現在在哪?你還好嗎?]然後覺得異常別扭,我不是就在這嗎,而且,過的還不錯。

“算了,不管你了。”飛坦說著,往我的旁邊放了一個盒子。

“這是?”我抬頭看飛坦。

“禮物。”他輕聲嘟囔了句,然後又加了句“你不是有手嗎,打開不就知道了。”

好吧,飛坦不會是個別扭的傲嬌吧?我拿起盒子,輕輕翻起蓋子。隨即怔住,一顆深藍色的鑽戒印入眼簾,很美的顏色,也很熟悉。“這是?”我很是驚喜。

“上次那顆鑽石,團長沒興趣就給了我。於是我叫人做成了戒指。”飛坦裝作無所謂的說著,仿佛送給我的隻是顆白菜,而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鑽石。

我將其戴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很合適。接著問道“飛坦,送戒指不是為了向我求婚吧?不過求婚的話不是應該送【彩虹鑽石】嗎?”

飛坦臉有些微微發紅,是的,隻是微微,然後將眼神瞥向別處:“隻是沒地方放而已,你不要可以還我。”

哈~我就說,飛坦的性格就是個別扭的傲嬌。“誰說不要了。飛坦,謝謝!”我激動地在他臉頰上輕啄了一下。美麗的事物,特別是寶石、鑽石,我一向來者不拒,錢也一樣。瞧吧,飛坦的臉又紅了。

然後,某女就完全忽略了桌上那張寫了些不知所雲東西的明信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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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午,我猛地想起了那張明信片的存在。折身回昨天的旅店想去拿時,卻被前台通知客房已被清理,亂七八糟的垃圾都被清理掉了。算了,反正我在這,寫給自己的信,也不會有什麼名堂的。於是繼續和飛坦收集卡片去了。

而另一邊,客房清理員剛往垃圾桶裏扔了一大包今早打掃下的垃圾。最外麵,露出了一張卡片,封麵上印有大大的“回複明信片”,下麵寫著“紫月收”三字,背麵,是一片空白。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很輕鬆~很灑脫~很歡快~然後算是個小小的過渡。

所以說明天端午就過去了嗎?哦,更文什麼的,我會盡量試著爬上來更的,一天一更有點困難,但我盡量,對,盡量。

要說完結的話,或許還沒想象中的那麼快,因為還有一些必需要交待的,誰叫這文起初是篇成長文...

☆、螞蟻?螳螂?我討厭昆蟲!

旅團的集合比想象中的要早些,原因很簡單——螞蟻的入侵。

不知在荒漠裏行走了多久,前方的天邊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各種食用腐食的鳥類占據了一片天,很遠便能聞到一股股各種異味。想象一下,爬滿蛆的臭番茄上再澆些臭雞蛋,大概就是這種味吧。

即使做了些心理準備,還是微微吃了一驚,成堆成堆冒著各種氣味的垃圾堆成了一座座小山,穿著防護服的居民在裏挑揀著有用的物品。

俠客向三名穿著防護服的人稍微了解下情況,便跟著朝鎮裏走去。在這條街上也是一樣,隻要是活的生物,都穿著防護服,或多少戴著防護罩。

“哎?紫月不吃驚嗎?”芬克斯由於上次的賭注,時常微微討好起我。

“吃驚什麼?”我微微扭頭去看他。

“算了…沒什麼。還是先解決那些礙事的家夥吧。”芬克斯摘下了他的法老頭套。

我知道他在問我什麼,大概是奇怪我為什麼不會吃驚於這裏的環境。但事實已定,我又何必太過關注。

蟻穴是用稠密的網線與類似城堡的建築築造而成的。深黑色的煙霧環繞於四周,周圍全是各種槍炮聲。以卵擊石——這是我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詞。

進入蟻巢,空無一物。“那我走這邊吧。”小滴指著一條通道開口。其他人也很理所應當地朝不同的方向走。隻有科特一人不解:“大家.....分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