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中的,針針見血。能說這話的人,除了溫行之還有誰。不過,也就他能說這種話了,因為溫遠的爛攤子,都是他給收拾的。

至於到底是什麼時候找了這麼一大尊保護神,這事兒還得從頭說起。

☆、02、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在學校,溫遠一直是個乖學生,哪怕她跟校草熱門候選人趙唯一和蘇羨走得很近,也並不張揚。倒是趙唯一和蘇羨,尤其是趙唯一,這人嚴格秉承了所有紈絝子弟的作風,走哪兒禍害哪兒,每次惹了事,還偏偏能憑著那一張惹桃花的臉息事寧人。溫遠跟著他們,倒還有了些狐假虎威的架勢。

B市的夏天就是溫遠的噩夢,尤其是在這大熱天的還得坐在教室裏受罪。

老師在講台上喋喋不休地講著,趙唯一忽然從後麵捅了捅她的脊梁骨,“最新情報,要不要聽?”

“什麼?”

趙唯一嘿嘿一笑,“今天下午開集體大會的時候找個機會溜出校門尋個樂子怎麼樣?”他們所在的學校每周五下午都要開教師集體大會,於是這個時段也就成了學生溜號的黃金時間。

溫遠撇嘴,“這南大門北大街的都被你給溜遍了,還準備去哪兒玩兒啊?”

趙唯一哼哼一聲,“小瞧你爺我。昨晚上我哥回來了,我瞧瞧潛入他的房間偷了一樣好東西。”

“什麼?”溫遠一邊用課本作掩護一邊壓低聲音說道,隻覺得眼前一亮,一張金燦燦的卡就出現在她的麵前。

“傻眼了吧,這是長門街新開的那家會員製會所的VIP卡,我哥那是什麼人啊,人精啊!多會玩兒啊,哪兒開場子了他不是第一時間掌握消息。”說著嘿嘿一笑,“怎麼樣,要不,咱也去消遣一回?”

“可是蘇羨不在。”溫遠猶猶豫豫的。

趙唯一白她一眼,“這小子上星期剛接受了高一那個小校花,這會兒正膩歪著呢。”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盡管溫遠經常跟著趙唯一瞎折騰,但是跟著他進酒吧還是第一次。

“我說,這靠不靠譜?”溫遠戳戳他。

正跟一幫哥們喝得火熱的趙唯一大包大攬地拍了拍溫遠的腦袋,“你放心,這邊不是隨便進的來的,你放心喝,都記我哥的賬上。”

說著招來服務生給溫遠倒酒。於是沒過一會兒溫遠就摟著杯子紅著臉開始唱歌,趙唯一一看看覺得事情有點兒大條,她不能再喝了,剛想抽走她手中的杯子,剛剛離開的服務生去而複返,送給了溫遠一張粉紅色便簽。

她疑惑地看著服務生,服務生便笑著替她解釋,“這是那邊那位先生送過來的,他想請您過去坐坐。”

話音剛落,一隻胳膊就橫了過來,搶走了那張便簽,服務生小心翼翼地抬頭,對上趙唯一一張嚴肅的俊臉,“這人誰啊,不長眼怎麼著,還想釣我們遠遠,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我是誰。”

能進來的人都不是平常人,服務生隻能小心應付,“那位先生隻是想請這位小姐過去坐坐,您不願意,我幫您拒絕了就是。”

“不用。”趙唯一嚷嚷,又回頭摸摸溫遠的腦袋,“我替你回了去。”說著拎了一瓶酒起身。

趙唯一是一個很有能耐的人,這就是為什麼他長得不如蘇羨,卻能跟蘇羨並駕齊驅的原因。不過這人平時在學校的愛好是深藏不露,所以耍威風的樣子不常見,溫遠就咬著吸管喝著飲料在一旁看好戲。

其實那人長得人模人樣的,隻不過看著趙唯一那來者不善的架勢微微變了臉色。趙唯一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