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行之不緊不慢地坐到她身邊,“去了B市,過完年才會回來。”

去B市?溫遠眼睛一亮,想起來他上次帶她來這裏的原因了,不由得哼一聲:“我怎麼說你那麼肯定呢,原來是讓棠姨做說客了!”

聞言,溫行之哦一聲,忽然將手從後麵穿過握住了她的細腰:“你覺得我需要說客?”

“那是幹嘛?”溫遠扁著嘴看他。

“不做什麼。”透過睡衣,他的手指摩挲著她腰上的肌膚,溫遠敏[gǎn]地打了個冷顫,而後就聽見此人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提親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嚇死俺了,剛碼好字電腦就卡死,幸虧我按了保存,否則完蛋了TTATT。

咳咳,這個提親啊,乃們猜猜是給誰提?哈哈

☆、51、

53、

提親而已。

溫遠被這個詞囧的半死,而遠在B市“提親”的李小棠也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拿出手帕擦了擦,一抬頭見溫恪向她看來,便笑著解釋:“有些感冒,不好意↘

“你若是替老三來求情的,那我看你這輩子都回不了A鎮了。”溫恪打趣她,“我是不會同意的。”

“當真如此的話,那事情反倒好辦了。”

“哦?怎麼說?”他饒有趣味地看著她。

李小棠非常淡定地看著他,並不回避:“那我就趁早回去給溫遠準備嫁妝,婚禮就在A鎮辦了。”

“胡鬧!”

他被氣笑了。

“我也不想胡鬧,所以現在你可以跟我好好談談了?”

溫恪摩挲著椅子扶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說:“丫頭太小了,怎麼當得好老三的家?”

李小棠忍不住笑了:“行之那樣的人,還用別人給他當家?而且你別看溫遠年紀小,但心細如發,未必不能照顧好行之。”

“你也甭誇他,他再精明個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說不定這事兒就是他一時腦熱的結果。”老爺子負氣道。

“你說這話才是犯糊塗。”李小棠失笑,“退一萬步講,即便是行之一時腦熱,溫遠也未必肯。”

“這倒是奇了。丫頭打小就沒見過你幾麵,你怎麼就如此她未必肯?”

“三年前我就知道了。”

“三年前?你見過她?”

李小棠挑挑眉,笑容竟有些狡黠:“是行之帶過來的,那時候應該就在一塊兒了”

老爺子的臉徹底黑了,氣惱不過地一巴掌拍到旁邊的桌子上:“這混小子!”

李小棠容他發了會兒脾氣,才又說:“所以你說行之怎麼會是一時腦熱?你不妨直說得了,你是在意你溫家的名聲。”

被戳破了,老爺子沉默了會兒,悠悠一歎:“我都到這個歲數了,還在乎什麼名聲麵子。若這個都想不開,那豈不是枉活了這麼多年。是行之。”他說,“他才三十多歲,這樣傳出去別人得怎麼看他?”

“你是嫌溫遠配不上他?”李小棠犀利地反問,“那你說,行之要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別人‘滿意’?”

“你不要斷章取義。”溫恪略有些無奈,“不管配不配得上,傳出去終歸是個不好聽。”

“迂腐!”李小棠氣憤地說。

溫恪氣極反笑,搖搖頭,沒再說話。

正巧此時有車子開入大院的聲音,李小棠站了起身:“莫修回來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哦?房子這麼快就收拾好了?”

溫恪不經意一問,就看見李小棠又瞪他一眼:“反正也是溫遠才住過的,有什麼可收拾的。”

一點兒麵子也不給老爺子留。

溫恪失笑地看著她,“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李小棠拒絕他,起身就走。

溫恪也明白她不願意別人拿她當殘疾人看,就站在原地沒有動。李小棠一步一步地走到門口,開門的時候遲疑了一下,又側過身看了溫恪一眼,輕聲說:“我還是希望你再考慮考慮,不為別的,隻是不想孩子們再走我們的老路。這種苦,你我吃的還不夠嗎?”

溫恪怔了一下,良久,在她的注視下,默默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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