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站在門口,對那個搖曳多姿的女人說:“rose,這是我們的陸總,你好好款待,千萬別怠慢了他。”

鄭芙蕖回頭,拋了個媚眼給馬屁精,然後嬌滴滴地說:“牛經理,沒人會願意跟錢過不去,全天底下你可找不到哪個姑娘會比我更敬業的了。”

馬屁精點點頭,連忙說是,然後又指著那女人說:“陸總,這是rose,這裏的頭牌。”

芙蕖聽了好像有點不樂意,她轉過身,叉著腰,一臉不耐煩地說:“哎呦,牛經理,感情我還比不上天上人間的那些姑娘們啊。”聲音脆的簡直可以酥人骨頭。

馬屁精連忙解釋說:“rose,你是蓬萊的頭牌不就等於是京城的頭牌了麼,那個姓梁的早就已經死了,輪也輪得到你坐大了。”

“哼”芙蕖轉了個身,頭發一甩,就坐到了陸湛海的身邊了,可是還是不忘為自己的排名爭一個高低:“就算她還在世,那也未必能繼續做大。長江前浪推後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馬屁精連忙說是,然後就退出了包間。

芙蕖看了湛海一眼,然後用拇指摩挲著他的光潔的下巴,鮮紅的蔻丹在黑夜中看起來,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她摩挲了沒幾下,就把鼻子湊到了湛海的下巴邊上,深呼吸了一口,然後輕輕地說:“新上市的須後水,對吧。全北京也就那麼幾瓶。”聲音不像剛才那麼穌甜,反倒低沉沙啞。

湛海沒有說話,眼睛定定地看著她,仿佛要在她臉上尋找什麼東西似的。芙蕖又笑了起來,用手指點了他高挺的鼻子一下,應和著ktv裏的調子,輕聲地唱著:“閉起雙眼你最掛念誰,眼睛張開身邊竟是誰 。”

楊安已經在唱他的第四首歌了,有人坐不住了,死命的要搶過他手中的麥克風,他不肯,於是兩個人就亂成了一團。

芙蕖看了一眼,笑了一下,拿過一杯酒,遞到了湛海的麵前:“醒握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陸總,要不要來一杯?”

湛海看了那透明玻璃杯裏的琥珀色液體一眼,搖了搖頭,她最不喜歡他沾染煙酒之類的東西,說是傷身,以前他不聽,總是偷偷的碰,現在他聽了,可是卻沒人來管他了。

芙蕖也不勉強人,桃花眼半眯著看了他一下,仰頭就把酒喝光了。然後,趁著湛海一個不注意,一把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巴,湛海還沒反應過來,一口辛辣的液體就已經被他半嗆著喝進了喉嚨裏。

“好喝嗎?”芙蕖問他,嗬氣如蘭,眼睛裏水光瀲灩。

湛海看了她足有半分鍾那麼久,然後一把按著了她的頭,就吻了下去。遠方摟著女友靜坐著的陸湛鳴靜觀著這一切,然後搖了搖頭說:“他要陷進去了。”

楊清側過身子,盯著他說:“那你呢?你什麼時候陷進來?”

湛鳴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傻瓜,我這不一早就陷進來了麼?”

酒店高級套房裏的水晶吊燈光燦燦地亮著,落地玻璃窗外的荷塘上一朵一朵的白蓮籠罩在月光之下,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芙蕖提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跟著陸湛海走了進來,她把那個行李箱放到了一個角落裏,然後就嗲嗲地問陸湛海:“公子,你要奴家換衣服麼?”

湛海看著芙蕖,有點不明所以,芙蕖察言觀色,立馬明白了他的困惑,於是就體貼地說:“那好吧,公子既然不喜歡製服誘惑,那就改成別的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