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移開了,伸出手解開了她棉布裙子前的扣子,把嘴巴停在了鎖骨的紅痣處。芙蕖的身體硬了一下,馬上又放軟起來,不一會,她就感覺到了湛海的唇齒在她鎖骨處的流連,她的身體開始變得敏[gǎn],雙手絞著他的白襯衣,腳趾也交織在一起死死地絞著。

湛海的唇開始遊走,一下一下的,像一把火,開始點燃一個女人的激情,又像一根羽毛,輕輕地撩動一個女人的內心。芙蕖開始顫栗,喉嚨裏發出了低低的呻[yín],她趁著理智還在,伸出手,解開了他的上衣的扣子,然後將雙手放在他的後背裏,撫摸,遊走。

到最後兩人終於坦誠相見,芙蕖將雙腿纏上了他的腰間,弓起了身子,完了,還伸出手去挑逗一個男人最敏[gǎn]的部位。才逗弄沒幾下,她的手就被人移了開來,一把放在他的後背上,狠狠地向下按了一下,芙蕖忽然明白,這個男人並不希望她太過主動。於是她放棄了所有的職業技能,隻憑著一個女人的直覺,跟隨著他的步伐遊走。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不知何時,窗外下起了雨來,滴滴答答的雨聲,透過緊閉的窗戶傳了進來,沒有人會被這忽如其來的大雨打攪,這兩人折騰了一整個晚上,直到淩晨才暈暈沉沉地睡死過去。

這一夜芙蕖睡得極沉,湛海走了她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已是早晨,淩亂的床 上隻得她一人,芙蕖抬起頭,看到那個小小的行李箱靜靜地立在牆角邊上,床邊的床頭櫃上,是一封密封的信封。芙蕖拿了過來,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看來昨夜她所獲不菲。芙蕖滿足地笑了起來,笑完,她就順手把信封放回了原處,翻了個身,繼續蒙頭大睡。然而,卻睡不著,才幾秒鍾,她就把被子掀開,起床穿衣了。她要離開這裏,她不能再逗留了,她知道她犯錯誤了,她知道她犯了兵家大忌了。

普通朋友

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打開門,看到芙涼正窩在沙發看電視,芙蕖皺皺眉頭,問她:“你不用去上課?”

芙涼向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之後不耐煩的說:“姐,都說過多少次了,每周四我都沒課。”

“哦,哦”芙蕖點點頭,拖著行李箱就往房間走去:“老了,記不得那麼多事了。”

芙涼走進廚房,下起了麵來,不一會,麵就下好了,芙蕖也換洗完畢,穿著一身賓尼兔的棉質睡衣走了出來。芙涼看了她一眼,把視線定在了芙蕖的鎖骨處,芙蕖馬上警覺起來,衝到廚房裏,就著不鏽鋼消毒碗櫃的門,照了起來。果不其然,昨夜情到深處,有人沒把握好力度,結果賞了她一個吻痕。

“還好,沒有破皮。”

“姐”芙涼喊了她一聲,眼睛的神色裏有太多的東西,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芙蕖接過芙涼的麵,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口齒不清地說:“小涼,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用那些眼神看我,我無福消受。”

“姐,你別做了好不好。”

“好啊”芙蕖爽脆地點了點頭:“你養我就行了。”

這次芙涼沒有像以往那樣語塞,而是馬上接口說:“好,我養你,反正我明年也畢業了。”

“哈”芙蕖失笑起來:“你不考研啦?你養我?你養得起麼?你一個月的工資付得起這房子的房貸麼?就算你養得起我,那咱爸呢?你又養得起麼?”

“憑什麼我要養他!”芙蕖最後一句說話激怒了芙涼:“憑什麼!”

“就憑咱媽臨終前的遺言。”

“姐姐,你會被他拖死的。”芙涼氣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