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頭像一直是灰色的,沒有動靜,我盯了一會兒,心想他可能真是不在線。
正想著,忽然聽得滴滴滴幾聲,我精神一振,過去看,原來是二狗子發來的消息,說:“你網安好了?有個棘手的我們打不過,就差你一個了,快來,自由場36。”
二狗子和強子都是我打網遊的搭檔,自從那個遊戲上線我們就形成了鐵三角聯盟,被稱為俄羅斯方塊界的三大霸主,戰無不勝攻無不取。
我淡定一笑,關掉對話框來到自由場36,果然二狗子和強子已經在裏麵了,強子見我來了,開了小喇叭全頻道罵道:“冰雹一樣的男子,來自由36給爺跪下!”
企業家就是財大氣粗,這小喇叭要錢,強子竟然刷屏罵了十分鍾,霸氣盡顯。不久一個叫“冰雹一樣的男子”衝進來,見人齊了,二話不說摁了準備。
我們仨見他已經準備了,馬上同一時間換成同一隊的人,三個打一個,隻要有道具就使勁給那人使,對那個人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俄羅斯方塊是個殘酷的智力遊戲,沒有隊友的他顯然不能擊敗我們這群運用到了兵法戰略的精英。所以那人雖然是個高手,但卻在竭盡全力逼死二狗子之後,彈盡糧絕,在死亡的邊緣苦苦掙紮。
雖然我們也離死亡不遠了,但是兩個對一個優勢還是很大,已經死掉的二狗子為我們呐喊:“快了,快了,他快完了!你們加把勁兒!”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的電腦響起了滴滴滴的聲音,一個扣扣對話框彈了出來。
頭像是兩個紅彤彤的眼球,名字是“死”,說的話是:“我知道你是誰,可是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打遊戲打的正激烈,瞟了一眼也沒多想,就把對話框移到一邊繼續打遊戲。
又是一聲“滴滴滴”,那個叫“死”的人又說:“你在打俄羅斯方塊,自由場36。”
我手一滑,應該扔給敵人的道具扔到強子那裏了,強子沒想到我來這麼一出,一下亂了步驟,死了。
我玩的不是“扣扣”遊戲廳的遊戲,這人怎麼知道我在哪裏?我想,不會是二狗子戲弄我吧?再一看,二狗子一直在那裏罵罵咧咧的說話,應該沒有工夫在“扣扣”上說話。
在這一發愣的功夫,我也死了。強子和二狗子一起罵道:“你怎麼搞的?”
我正要解釋有人找我說話,忽然電腦那個“扣扣”的對話框變成了最大,那個叫死的人打出了一行話,依然是最大號的字體——“我在你身後。”
我心中一陣發毛,瞬間覺得身後真的有什麼。
人有時候會有這種感應,覺得自己身後有什麼東西,但是轉身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
但是很多時候你就算看過了也不會安心,因為你不知道是“它”真的不存在還是“它”就在你身後用“它”的眼睛看著你而你卻看不到“它”。
當然這事對我來說是不存在的,我現在已經能看見大多數的鬼。
那個頭像一直是灰色的,沒有動靜,我盯了一會兒,心想他可能真是不在線。
正想著,忽然聽得滴滴滴幾聲,我精神一振,過去看,原來是二狗子發來的消息,說:“你網安好了?有個棘手的我們打不過,就差你一個了,快來,自由場36。”
二狗子和強子都是我打網遊的搭檔,自從那個遊戲上線我們就形成了鐵三角聯盟,被稱為俄羅斯方塊界的三大霸主,戰無不勝攻無不取。
我淡定一笑,關掉對話框來到自由場36,果然二狗子和強子已經在裏麵了,強子見我來了,開了小喇叭全頻道罵道:“冰雹一樣的男子,來自由36給爺跪下!”
企業家就是財大氣粗,這小喇叭要錢,強子竟然刷屏罵了十分鍾,霸氣盡顯。不久一個叫“冰雹一樣的男子”衝進來,見人齊了,二話不說摁了準備。
我們仨見他已經準備了,馬上同一時間換成同一隊的人,三個打一個,隻要有道具就使勁給那人使,對那個人展開了瘋狂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