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把新宿交給城貴川嗎﹖”秦政司對流芷晶的困境頗感憂心﹐也不願她成為他們的敵人。
“不會﹐得到了一個日本黑幫﹐芷晶下一個目標﹐會想得到整個亞洲的黑幫。”燕赤凰對此很有把握﹐絲毫不擔心她會把新宿送給他們的死對頭。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賽門和秦政司都以複雜的表情看著自信無比的他。
“她的眼神曾經告欣我。”那天晚上﹐她已經用她的雙眼告欣他。
“眼神﹖”賽門和秦政司兩人相視一眼﹐都不懂他說的話。
“另外﹐我也正有此打算。”即使她不做﹐他也會這麼做。###
“聯姻﹖”手執黑子的流芷晶停頓了一下﹐再緩緩地把棋子放人圍棋的棋盤上。
“依照情勢﹐奶必須嫁給赤凰。”曉把棋缽放在懷﹐從中取出一顆﹐立到解除流芷晶在棋盤設下的圍局。
“早料到你會跟我提這件事。”被指明了出嫁人選﹐流芷晶仍是神色自若。
“如果奶要成為亞洲黑幫的新領導者﹐就非找他不可。”要得到亞洲最強大的力量﹐就必須先有另一股力量與她結盟。
“為什麼不是政司﹖香港他有也份。”她側首輕笑﹐一攏一放的玩著棋缽中的棋子。
“政司是個很好的三謀﹐但絕非一個領導者。”他已權衡過誰是最適當的人選﹐為了她好﹐他必須為她找一個最好的男人。
“你這麼清楚﹖你事先找過他們了﹖”她又放了一顆黑棋﹐專心的觀看棋盤的變化。
“沒有﹐但是我有線報﹐據我所知﹐政司似乎也有自知之明要把位置讓給赤凰。”曉一心二用的陪她下棋﹐順便將打探到的消息告訴她。
“為什麼不是你﹖我與你聯合再鏟除城貴川會更快。”她抬起頭正視他的眼。
“奶會嫁給我嗎﹖”他自嘲的笑著﹐極力的隱藏渴望﹐不讓情緒流露在五官上。
她也笑著搖頭﹐“不會。”她無法想象這位相識多年的朋友和她在一起會是什麼情形。
“所以□□亞洲的事我不想介人﹐我在美國等你們。”曉的眼底掠過一絲黯然﹐深吐了一口氣。
“我要在城貴川來找我之前﹐先去找赤凰他們。”另外一個積極想利用她的城貴川﹐再過不久會來找她﹐她得搶先一步去香港。
“千萬別便宜了城貴川。”曉不能饒恕曾經轉賣過她們的城貴川﹐芷晶今日的一切﹐城貴川要負全部的責任。
“他是我生命風暴的原凶﹐我不會讓他輕易脫身。”是他把她推進這個黑幫的噩夢中﹐她在這個夢醒不過來﹐她必須從城貴川的身上得到解脫。
“到了香港後﹐把奶發生過的事都告訴赤凰﹐他會體諒奶血祭的行徑﹐和奶從前在日本的所有作為。”他怕燕赤凰會因此嫌棄她﹐於是先向她叮嚀。
“曉﹐赤凰會記得我嗎﹖”流芷晶忽然沉默了一陣﹐期期艾艾的望著他問道。
“奶去找他的時候﹐他會記得﹐赤凰不會忘記奶這個美女﹐而且﹐要忘記奶是很困難的一件事。”像他﹐就無法忘記﹐即使隔了遙遠的海洋﹐他還是會飛奔而來。
她輕輕柔柔的笑著說﹕“就像當年在紐約你一眼就把我認出來﹖”當年她單槍匹馬的闖進紐約黑幫總部找他﹐還是他先把她認出來的。
“如果他和我的心思相同﹐那他應該早就知道奶是誰。”他把她的笑容珍惜的記下﹐這麼珍貴的容顏﹐如果燕赤凰有情﹐那根本就不可能把她忘記。
“什麼心思﹖”她愣愣地想﹐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這個答案﹐這輩子我永遠也不會告訴奶。”曉伸手拍拍她的臉頰﹐把視線從她身上拉開﹐再投人棋盤。
她執著的問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