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3)

麼不能告訴我﹖”相知相交這麼多年了﹐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她的﹖“我不想讓奶因此逃走﹐我想擁有奶的友誼。”他不要連朋友的身分都當不成﹐於是死心的不要戳破。

“我不該問也不能問﹖”好象是觸及他的痛處﹐弄不清他心思的流芷晶謹慎的問。

“是的﹐我已所剩無幾﹐請奶讓我保留。”曉穩住聲調的把話說完﹐他從來不曾抗拒她的魅力﹐也就是因為如此﹐才讓他著迷得失落更深。

“就照你的意思﹐我不問。”她不再探問他的隱私﹐重新把精神放回他新設下的戰局上。

“奶得到新宿後﹐距離奶我的目標又向前跨進了一步。”他覺得他們的命運就像棋盤的棋子﹐被一股力量推著他們往前走﹐不能退縮﹐也不能逃避。

“我會去找赤凰他們商量﹐我們這幾個人﹐該把黑幫世界聯合起來。”隻要所有的同伴都連成一氣﹐再怎麼險惡的人心和世途都難不倒他們。

“聯合日子由我來訂好嗎﹖”曉淺淺地笑問﹐他想要親自決定再與她見麵的日子。

“赤凰和政司拿下了香港﹐賽門也已經得到半個歐洲﹐現在等你完成你美國的整合大事﹐以及我完成亞洲的事﹐我想日子就到了。”她大約的推算著﹐如果事情順利的話﹐很快的﹐大家又能再度重聚一堂。

“為了這場我們黑幫未來的盛事﹐奶更應該嫁給赤凰。”曉低著頭不看她﹐手心沁出汗水﹐使他的手指幾乎捉不住棋子。

“在我決定登上新宿領導者的地位前﹐我就已經決定我要嫁的人是赤凰。”流芷晶娓娓的告訴他﹐即使他不說﹐她也會嫁。

“奶早就想嫁給他﹖”棋子從曉的手中滑落﹐掉到她安排好的圍勢中﹐成了一顆死棋。

“他是唯一能助我完成心願的人。”她對自己想要、想走的路﹐從不曾有過遲疑﹐對於男人﹐她也有她執著的地方。

“隻有這樣﹖”震驚的顏色從他的臉上褪去後﹐他抬起頭鎖眉的看著她。

“你想說什麼﹖”看著他不滿的表情﹐流芷晶好笑的問。

“在奶嫁給他之前﹐我要問奶﹐奶對他有沒有愛﹖”曉怕她是被霸業衝昏頭﹐絕不能住她隻因這個原因就出嫁。

“你以為我會委屈自己嫁給一個不愛的人﹖”她邊撿著被她圍死的白棋邊問他。

“奶愛他﹖”他激動的握住她的手﹐手心感到一陣冰涼。

“在離開孤兒院後﹐我曾在我成年禮時見過他一麵。”她笑著回想﹐無法忘懷那場重逢。

“隻見過他一麵﹐奶怎麼確定奶是愛他的﹖”此時他的心中很矛盾﹐他很想讓她得到她要的一切﹐但又不想輕易將她交給別的男子﹐取舍之間﹐友誼枷鎖又規定他不能自私。

“你不知道嗎﹖短暫的情緒可能會成為一輩子的夢想﹐而驚鴻一瞥﹐有時就決定了一生的感情。”多年前她愛上了一個能了解她的眼神﹐那個男子在以坦蕩的雙眼凝視過她後﹐便從此把墨鏡戴在臉上﹐不再讓別人看﹐也不讓別人懂。

“就□□就算奶愛上他﹐他呢﹖他會好好待奶嗎﹖”他問得艱難﹐即使他現在握住她的手﹐他也喚不回她流失到別人身上的心。

“他的眼睛告訴過我﹐他會愛我。”流芷晶輕拍他的手要他放心﹐把手抽了回來。

“赤凰的墨鏡不輕易摘下﹐誰也看不清他的眼。”他說著微弱的駁詞﹐心中五味雜陳。

“他以前不戴的﹐他讓我看到他的心﹐之後﹐他為我把雙眼藏了起來。”她反而笑咪咪地替燕赤凰以墨鏡遮眼的行為解釋。

“奶的心中□□除了赤凰以外﹐不會再有別的人選﹖”曉捧著一顆惶惶失落的心問道。

“不會有。”她肯定的搖頭﹐她不會再遇見一個讓她想念、讓她傾慕的雙眼﹐也不會再有這種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