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的這麽好,到時候可不一定真的會如逾期這般順利。他那個夫君哪裏是這麽好糊弄的人,可惜等夏榕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吃過晚飯後,夏榕先回房好好的沐浴了一番,特意選了件之前不舍得穿的新衣服換上,對著鏡中的少年看了又看,直到都滿意了這才跑去院子裏找相公。

沈相言正坐在海棠院裏下人們事先準備好的竹椅上,旁邊的桌上擺著早就準備好的果子點心,當然還有月餅和一壺桂花釀。

沈相言打量著那壺酒正疑惑間,轉頭就見到身著月白色長衫的小夫郎朝這頭一步步走來,月光下的身影更顯修長。沈相言不自覺的握緊了手指,都說月下看美人,倒是一點也不假的。

等到夏榕走進了他才看清自家夫郎頭上插了一根羊脂白玉的簪子,穿的正是他從南邊帶回來的衣衫,領口袖口還有下擺處皆用金線繡著精致的海棠花。當時他看到這個樣式時,一下就想到自家院子裏站在海棠樹下用愛慕的眼神看著他的小夫郎,所以沈相言特意讓那間店鋪的裁縫按著夏榕的身形做了一身帶了回來。

夏榕的腰間還係著根三指寬墜著珠串的流蘇絳,走起來還還能聽見珠串相撞的細微聲響。雖眉目間還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稚氣,但難得的是整個人給人一種很幹凈的感覺。

夏榕偷偷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繼續朝相公走去,雖然之前已經給自己做了好幾遍暗示了,但真到了相公麵前他還是有些手足無措。剛想要坐到相公另一邊的椅子上的時候,就被沈相言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坐了。

看著一臉緊張,明顯是好好打扮過的夏榕,再加上桌上本來不會出現的酒壺,沈相言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該不會小夫郎這是準備勾引他吧,沈相言輕笑一聲,也不揭穿,準備看小夫郎到底是想做什麽。

何苗還在一邊伺候著,夏榕坐在相公的腿上總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想到今晚要做的事,夏榕到底沒說什麽,隻取了桌上的酒壺給沈相言斟了一杯酒,“相公,上好的桂花釀你嘗嘗,據說味道很不錯的。”

沈相言好笑的接過杯子喝了一杯,難到這是想灌他的酒?他這個小夫郎今晚還真是有趣的緊,雖說他在家裏從不飲酒,這也是他剛才看到突然出現的酒壺感到疑惑的原因。但是這也不見得他酒量就真的很淺吧,就憑他對自家小夫郎的認知,既然想要灌醉他肯定還有別的招數才對。

想到這,沈相言拿起桌上的酒壺又倒了一杯,遞到夏榕的嘴邊,“這酒味道的確不錯,榕兒也嘗嘗?”

夏榕可不敢真喝了這杯,否則他不得醉了,連忙推距道,“不用不用,相公你自己喝,我,我,何苗會給我倒酒的。”說完就朝何苗使了個眼色,何苗剛要拿過一旁另一個酒壺給夏榕倒酒,就被沈相言擺手製止了,“好了,這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夏榕這下可傻眼了,“別,讓何苗留下…”

“恩?夏榕難道不想和相公我單獨相處嗎?”沈相言即為正經的打斷夏榕的話,心裏卻已經被自家夫郎逗的不行了,看樣子問題就出在另外一壺酒上了,自家這個小活寶難道以為這點計量就能管用不成?心裏這樣想著,但沈相言麵還是一點沒顯露出來。

夏榕一臉不舍的看著何苗轉身離開,又看了看遞到自己嘴邊的那杯酒,早知道他就不弄這一出了,在這樣下去他可不是要作繭自縛了。

“恩…榕兒不想這麽喝嘛,難道想要相公我換個法子餵不成,唉,好吧,成全你好了。”說著就含住那杯桂花釀對著夏榕粉嫩的唇瓣就將嘴裏的酒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