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手頭緊張,現下正四處想法子集銀子呢。想來也是,這如月可是春風樓的搖錢樹,要想給她贖身這價錢肯定也得高的離譜。
沈相言輕笑一聲,聯係下前因後果,不難猜測,這葉蓁可能是看上他們家的財了。就是不知這葉蓁是怎麽相中他們家的,沈相言還有心⊕
等沈相言端著東西,再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夏榕睡的跟個小奶貓一樣。原本蓋的好好的被子,現在隻剩一角虛搭在腰腹上,兩條纖長的*亂蹬著,一手抱著他早上起來塞給他的枕頭還不老實,另一隻手往外伸的老遠就像在找什麽東西一樣。不光如此,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也藏進枕頭下麵去了,讓沈相言欣慰的是,可能是本能的原因,夏榕好歹還知道護著肚子,沒讓肚子被壓到。
沈相言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禁失笑,上手將埋在枕頭下的小腦袋拯救出來,吻了吻夏榕睡的紅撲撲的小臉蛋。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麽睡的,他走之前明明還挺正常的。突然有點遺憾這地方沒個照相機,不能給他照下來,要不然等夏榕醒來給他看看,肯定很有意思。
夏榕正做夢夢到和沈相言在郊外的莊子裏,相公帶著他釣了好幾條大魚。然後還親手給他烤魚吃,本來好好的,眼看著魚就要好了,那香味直往鼻子裏鉆,夏榕被那烤魚的味道勾的饞蟲都要上來了,相公卻不把烤好的魚給他。
見夏榕想要,還用那魚逗了他好幾次,每當他要伸手接烤魚的時候,就把魚先一步拿走。氣的夏榕幹瞪眼,最後一次好不容易眼看就要從相公手裏搶過來了,卻感覺臉上癢癢的,然後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和睡夢裏欺負他的那個相公笑的一模一樣的臉。
夏榕還沒完全從夢裏清醒過來,看到相公笑的這麽‘邪惡’就想起夢裏怎麽也不肯給他吃魚的那個相公,雖然迷糊中也知道那個是夢,做不得真。但還是越想越委屈,忍不住伸出雙手想讓沈相言抱。
小夫郎一醒來就求抱抱,沈相言哪有不同意的。隻不過這幅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還是有點嚇到他,難道是做惡夢了?想到這,沈相言忙俯下`身,讓夏榕環住他的脖子,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護著他的腰背,就這麽像孩子似的把人抱了起來。
“怎麽了,好榕兒,做惡夢了嘛?不怕啊不怕,有相公在呢。”沈相言看夏榕就那麽把下巴墊在自己肩上半天也不說話,以為真是夢到什麽不好的,忙按著哄孩子的方法一邊拍著背,一邊哄了起來。
夏榕哪是那麽回事啊,夢裏對他不好的就是沈相言他自己,所以這麽一哄上還大發了。夏榕用小拳頭捶著沈相言的後背控告到,“相公壞,相公壞死了。”
夏榕的手勁能有多大,打在他身上的拳頭跟撓癢癢也沒什麽區別。但夏榕嘴裏的話卻是弄的沈相言一頭霧水的,不過他心裏夏榕說什麽都是對的,更何況現在懷著孕的夏榕更是說什麽是什麽了。不就是說他壞嗎,沈相言也不推脫,忙點頭應了,“對,對,相公我最壞了,那榕兒和相公說說,相公到底怎麽壞了。”
“相公都不給我吃烤魚,明明是給榕兒烤的。”夏榕見相公問,忙把夢裏受的委屈都跟倒豆子似的說了一遍,“榕兒每次要伸手接,你都不肯給,相公就知道欺負榕兒。”
整了半天,原來是夢裏的他欺負人,沈相言哭笑不得的抱著夏榕走到桌子旁坐下,小心翼翼的賠罪道,“相公壞,恩恩,那相公和你賠罪好不好。咱們先將就著吃點魚片粥,至於烤魚,相公晚上烤給你好不好。”也幸好容氏早上給夏榕準備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