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這回是怎麽找的人,該死的劉老三這麽點事也辦不成。

葉蓁進來後大搖大擺的,也沒有要跪的意思,跟逛自己後花園是的道,“呦,叔這是怎麽回事,還把侄子叫來。”說完還朝著劉老三踹了一腳,“該死的奴才,誰讓你把我供出來,找死。”

葉蓁這一腳踹的不輕,還正好踹在劉老三胸口上,劉老三當下就倒在地上直哼哼。葉知縣坐在堂上看著這幕,簡直如若針氈,一頓使眼色給葉蓁看,不過這小子壓根就沒往上看。在讓這小子這麽說下去,他這個官還用不用當了,拍了一聲驚堂木喝道,“葉蓁,王爺和侯爺在此,還不快快行禮!”

葉蓁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堂上有個男人是坐著的,就連沈相言也沒有跪,雖不知這侯爺是怎麽回事,但再傻也知道自己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嚇的忙跪下行禮道,“草民葉蓁,叩見王爺侯爺。”

“葉知縣這侄子還真是知禮的很啊,不知這藐視公堂又該打多少板子?”榮親王頭坐在那雖沒什麽動作,但身處高位,渾身散發出的赦人氣勢還是讓葉知縣瞬間冷汗直冒,“是,是,藐視公堂該當二十大板,來人…”

葉知縣本想將人待下去行刑,卻被榮親王攔住了,“先把案子審了,說不定到時候還要一齊罰呢。好了,既然是葉知縣的侄子,你也不好繼續審這案子,就由本王代勞吧。”

榮親王都這麽說了,葉知縣也隻好不在說話,一旁的沈相言聽了王爺這話,也知王爺這是在幫自己討回公道,便站在一旁笑著繼續聽,“劉老三,你既然說背後指使你的是葉蓁,又有和證據,說出來,本王定會主持公道。”

劉老三知道要是自己把這罪名占全了,肯定沒好果子吃,當下也不含糊,從懷裏拿出一個荷包來,裏麵赫然是五十兩銀票,“當日草民所欠賭坊一百兩,正是小東子給草民還的,這事隻要找賭坊的人一問便知。至於這五十兩也是小東子交給我的,說是隻要體葉公子辦好這事,就能在得一百五十兩,草民也是一時貪財,這才上了小人的當。”

榮親王直接略過小東子,深深的看著葉蓁道,“葉蓁你還有何話可說?”小東子本就是葉蓁的常隨,此事已經很明顯是葉蓁在背後搞鬼。葉蓁被榮親王那眼睛一看,半點冤枉也說不出來,而且人證物證皆在,他又沒和賭坊老板打過招呼,最後也隻得認罪了。

“既已認罪,該怎麽判還是交給葉知縣吧。”葉知縣雖心中不滿,但麵上也不敢顯露分毫,隻得罰了葉蓁和劉老三各四十大板,又讓葉蓁拿了五百兩銀子,權當做給香自來的賠償。

這個結果沈相言雖不太滿意,但也知道不能再過了。他的目的本就是給對方一個教訓,讓他們以後不敢在對他動手,如今白得了一個侯爺的爵位,有心思的人自是更會掂掂分量,既然目的都已達成,便也就算了。

沈相言看了看已經朝他這頭走過來的慕容誠,笑了笑,也沒因為對方王爺的身份就有所不同,還是如往常一般道,“王爺,之前可是應了去小弟家不醉不歸的,如今可還算數。”

慕容誠見沈相言對他態度依舊,也是真心笑了起來,他們這種人最是難得有幾個知心朋友。之前他就很欣賞沈相言,本來還怕對方知道自己身份有所影響,現在看沈相言對他的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也是鬆了口氣。

夏榕此時還不知道沈相言一下搖身成了安康侯,他現在正窩在家裏偷偷繡荷包,相公雖然明令禁止他動這些東西,但他著實是想給相公換一個戴。不過這次他可是學尖了,早早就派人在大門那頭看著,隻要見到相公回來,就會來通知他,到時候隻要把東西收起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