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說法。

噢——換個什麼說法呢?

//思//兔//在//線//閱//讀//

有了有了!

與其寫這亂七八糟的文章,還不如鑽回溫暖的被窩想著敏手Yin來得地道,不是嗎?正是。

我頂頂喜歡敏臀部的曲線,喜歡她雪白雪白的頭發。但她的陰毛卻同白發恰成對比,烏黑烏黑,形狀也無可挑剔。她那黑色小三角褲包裹的臀部也很性感。我情不自禁地想象和三角褲同樣烏黑的T 字形毛叢。

但我還是別再想這個了。堅決不想。我要狠狠關上(“哢嚓”)這不著邊際的性妄想,集中注意力寫這篇文章。要珍惜黎明前這段寶貴時間。決定什麼有效什麼無效的,是別的什麼地方別的什麼人。而眼下我對那種人毫無興趣,哪怕一杯麥茶分量的興趣。

是吧?

是的。

那麼,前進!

有人說把夢(不管是實際做的夢還是編造的)寫進小說是危險的嚐試,盡管能用語言將夢不合理的整合性加以重新構築的僅限於有天賦的作家。對此我也不表示異議。然而我還是想在這裏說夢,說我剛剛做過的夢。我要把那個夢作為關於我自身的一個事實記在這裏。我隻是忠於職守的一個倉庫保管員,同文學性(是的)幾乎無關。

說實話,迄今為止我做了好幾回與此相似的夢。細節固然各所不一,場所也不一樣,但模式大同小異,從夢中醒來所感覺的疼痛的質(包括深度和長度)也大體相同。那裏總是反複出現一個主題,就像夜行列車總是在能見度不好的彎路前拉響汽笛。

堇 的 夢

(這部分以第三人稱記述。因我覺得這樣更為準確)

堇為了同很早以前死去的母親相見而爬上長長的螺旋階梯。母親應該在階梯的最頂端等她。母親有事告訴堇。那是一個關係到堇日後生存的重大事實,堇無論如何都必須知道。而堇怕見母親。因為從未見過死者,也不曉得母親是怎樣的人。說不定她對堇懷有敵意或惡意(由於堇無從想象的原因)。但又不能不見。對於堇這是最初也是最後的機會。

階梯很長。怎麼爬也爬不到頂。堇上氣不接下氣地快步爬個不止。時間不多。母親不可能在這座建築物裏一直等下去。堇額頭大汗淋漓。終於,階梯到頂了。

階梯頂端是個寬大的平台。正麵被牆擋住,結結實實的石牆。和臉正好一般高的位置開了一個換氣孔似的圓洞。洞不大,直徑五十厘米左右。堇的母親憋憋屈屈地堵在洞裏,就好像被人腳朝前硬塞進去似的。堇心裏明白:規定的時間過去了。

母親躺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臉正對這邊,仿佛要傾訴什麼似的看著堇的臉。堇一眼就看出此人是自己的母親,是她給了自己生命和禸體。但不知何故,母親不同於全家合影裏的母親。真正的母親又漂亮又年輕。堇心想那個人到底不是自己的真母親,我被父親騙了。

“媽媽!”堇果斷地喊道。感覺上胸中好像開了閘門。然而在堇喊的同時,母親簡直就像被人從對麵拉向巨大的真空一般縮進洞內。母親張開嘴,向堇大聲說了句什麼,但由於從洞穴空隙瀉出的莫名其妙的呼呼風聲,話語未能傳入堇的耳中。而下一瞬間母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