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不知道多少秒過去了,絲毫沒有爆炸的跡象。刀疤男愣了,地上的警員也愣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別傻了大哥,我穿開襠褲的時候就玩雷管了。你裝置的主要引線,全被我拔斷了,你等死吧。”山狼不肖的撇了大漢一眼。
便衣們一聽山狼這話,頓時來了神氣。立刻從地上彈了起來,無畏的向大漢撲了過去。
大勢所去,大漢也不反抗,任憑便衣們把他扭打成麻花狀.。隻是嘴裏不停的叫嚷著“王八蛋……諸葛商會不會放過你的!你會後悔的!我對不起大哥啊,對不起啊……我死不足惜啊!”
看著刀疤男被警方帶走,楊山狼把懷裏的鍾美芳摟的更緊了:“姑娘,你沒事吧。”
目光斜下,鍾美芳領口被擠壓出了一個縫隙,大半的美景一覽無餘。
鍾美芳還沒來得及開口,那端著槍的“技師”風風火火的奔了過來。眼睛瞪的雞蛋大:“她沒事,有事的是你!把這個同謀給我抓回去!”
一個小時後,市局刑警隊。鍾美琪力擒歹徒的消息,在整個警局不脛而走。
警局上上下下對她都忌憚三分。這女人一心立功,“破案”無數。 她審訊過的嫌疑犯中,三個自殺,兩個一級傷殘,斷胳膊舍腿的更不在少數。要不是她父親是局長,她早就被驅逐出組織了。
審訊室內,楊山狼赤著腳,雙手雙腳被反銬在一張方凳上。一盞高亮的聚光燈,直直的射在他的臉上。讓他幾乎睜不開眼睛。
“叫什麼名字!”
“楊山狼!”
“楊色狼?就說你長的賊眉鼠眼,原來起了個畜生名字!”此時鍾美琪已經更換了一身深藍色製服。由於身材修長,本是過膝的製服裙,愣是被她穿成了短裙“說說吧,是不是和那個刀疤男一夥的?”
“不……是!”看著鍾美琪肉色絲襪的大長腿在眼前晃來晃去。楊山狼嘴裏有些磕絆。
“不是?哼,現在證據確鑿,在你身上發現的雷管和刀疤的一模一樣,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筆錄我已經給你寫好了,不想受罪,就乖乖簽字!”鍾美琪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審訊桌上,翹起了二郎腿。
“你長了那麼大兩個眼睛當屁+眼用嗎?是我救了你妹妹的命!”楊山狼狠狠的瞪著鍾美琪,氣的大口喘氣。
鍾美琪跟本沒有理會山狼的爭辯,順勢一個反抽,接著又是幾際重拳。要不是因為這貨,他們不會被調虎離山,也不會有同事受傷“人渣!簽還是不簽?”鍾美琪抬腿一腳,把楊山狼連人帶椅踢翻在地。平跟皮鞋,結實的踩在了山狼臉上。
楊山狼又氣又恨。自己在村裏受欺負,好不容易到城裏打工,怎麼也不招人待見。
“我呸,有本事你弄死我!要不然等我出去,非睡了你不可!這麼大人還穿黑貓警長,丟人現眼!”楊山狼吐了一口血沫。他躺在地上,鍾美琪的裙下風光一覽無餘。
鍾美琪從業這麼久,從沒受過這種侮辱。怒火中燒,臉上都快著了火:“睡我?我今天就廢了你,看你怎麼睡!”言罷,一隻手嫩手熟練的解起了楊山狼的褲帶。另一隻手竟像變戲法一樣,從審訊桌的抽屜裏取出了一瓶老幹媽辣椒油。對付這種流氓,她從來都不缺少手段。
“這雖然不是地溝油,但肯定很刺激!”鍾美琪咧嘴笑著,邪氣凜冽。
最毒婦人心,這女人竟然比馬曉花還要狠毒。山狼在山裏遇過狼,殺過野豬,也算經久沙場。遇到如此變態的手段,竟然也嚇的差點尿出來。自己再不出手,恐怕就要斷子絕孫了。
“我!不!簽!”楊山狼咬牙切齒猛然發力。連人帶椅向鍾美琪撲了過去。
隻聽“咣當!”一聲。辣椒油打碎在了地上。鍾美琪猝不及防,被山狼撲倒在地。山狼順勢用脖子和肩膀狠狠的卡住鍾美琪的腦袋。兩人扭打了片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與此同時,一名警員慌慌張張的奔進了鍾局長的辦公室。
“局長出事了?”
“怎麼了?是不是你們隊長審訊那個山裏來的嫌疑人了?”得知自己兩個女兒安然無恙,鍾勇早就平靜下來。這兩個丫頭,沒一個能讓他省心。
“局長,您看看這個……”警員顫抖著將手中剛剛收到的一份傳真文件遞給了鍾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