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曾想才被趕出來沒多久,竟然就被人給盯上了。
若不是跟著胖姐學了幾招,說不準這條命就折在了京城這裏,經歷了三次那樣的事情以後,明顯就有所恍悟。
估計是那繼母擔心事發,想要把他給弄死,之後便可死無對證。
想通後的安穀渾身冷汗都冒了出來,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把自己打扮得跟個乞丐似的,這才小心混出了城。
拜師學習一事自然是沒了門,無處可去的安穀想到了回家。▃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才有了安穀如乞丐般走在路上的事情,靠著兩條腿走了大半年的時間,總算差不多走到成安府城,如無意外年前肯定能夠回到家去。
就是不知道安鐵柱現在是怎麽個情況,自個大兒子跑丟了,到底有沒有心急。是信任自個的兒子多一點,還是信任現在的妻子多一點。
不過顯然就是安鐵柱信容月,容月對安鐵柱也不再那般的放心。
不止容月自己在提防安鐵柱,甚至還與容國公說了此事,讓容國公也要提防一下。
容國公知道後,自然要跟兒子孫子提一下,讓他們防著點。
好不容易才融入容國公府的安鐵柱,一下子就被孤立了起來,隻是安鐵柱這個傻的竟然還沒有察覺,如今的地位令他沾沾自喜,隻要能不回去對著容月那張帶著怨氣的臉,安鐵柱就盡量不回去。
可能是容月氣不過不讓安鐵柱上床的原因,不到兩月安鐵柱就有了外室。
有了外室以後,那就更不樂意對上容月那張臭臉。
就是不知被容易知道以後,安鐵柱還能不能有好日子過。
安蕎到底也是在意安穀這個弟弟的,回到上河村以後就托人去打聽安穀的消息,所托之人讓安蕎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這人是雪家之人,查安穀的事情,自然要雪家的幫忙。
安蕎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恥,明明都把雪韞給氣走,偏偏還享受著雪家帶來的方便。
如此想著安蕎就更沒心思與顧惜之和好,總覺得應該先找到雪韞,與雪韞當麵談一下,之後再說以後的事情。
可安蕎問了雪家,就連雪家之人也不知道雪韞去了哪裏。
天大地大要到哪裏去找人?
安蕎把改良版的自行車拿了出來,覺得自己應該騎著車子四處走走,順便找找人,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碰上。
過去二百斤的時候騎這自行車,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可現在瘦成一道閃電,再騎這車子就顯得有些累贅。
“以前我家胖姐比車重,現在車比我家胖姐重。”黑丫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又將安蕎上下打量了一翻,“其實講真的,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家胖姐,瞅著除了臉有點像以外,就哪哪都不像了。”
安蕎:“小黑驢子,其實我是假的。”
黑丫頭:“嘴那那賤那麽貧,不是我家胖姐估計也沒誰了。”
安蕎佯怒:“臭丫頭,欠收拾了!”
黑丫頭:“來啊,互相傷害啊!”
安蕎:“……”
看著黑丫頭那一副得意的樣子,安蕎無語凝噎,誰能告訴她為什麽別人家的妹子都是萌萌噠,而她家妹子卻是賤兮兮的樣子,好想揍這死丫頭怎麽辦?
默默地看了一眼那條妖嬈的美人魚,安蕎嘆了一口氣。
人家的美人魚都是用叉子,要麽就拿個罐子,為什麽她妹子的美人魚是拿條魚?
安蕎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被魚砸中,那種感覺肯定很惡心。
“姐回上河村去,才懶得